城內的守衛扯着脖子大喊着:“我兜你家了個b,這裡是老子地盤,讓你們等着你們就等着,在往前一步就給我開炮!”
藍色頭髮的騎兵徹底無語了,按照我所想這些騎士都是經過高等教育的人羣,而前線的大頭兵顯然都是一些大老粗,而且領導既然發話了,這些大老粗可不管你是不是騎兵。
我們三人躲在距離前方十幾人不遠處的紅樹林後,李大寶小聲說:“對方人這麼多,不好下手啊。”
“跟他們拼了!”張喜旺顯得很激動。
田有財在一旁也咬着牙說:“連長,你是不知道這幫畜生到底怎麼折磨我們三個的,不親手殺了他們難以平復我心中的怒火。”
我讓他們三個冷靜一下,看樣子命丸的功效已經顯露了,三人根本看不出任何身體不適的樣子,這十幾人要是硬拼的話確實也是一個辦法,但忽然我想到了城牆上守衛的話。
“在往前一步他們就開炮。”
對李大寶三人說:“儘量向後躲。”
三人躊躇了一下還是按照我的要求向後開始退了出去,見三人走的至少已經超過了百米左右的時候,我開始緩緩的靠近了騎兵人羣。
距離越來越近,聽到那個藍色頭髮的騎兵還在和城牆上的大兵理論着,他們的注意力可能是太過集中在了爭吵上面,我忽然起身,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在他們身後大喊着:“城牆上的蠢豬,我次奧你大爺,在不讓我們過去,老子殺了你全家!現在我就向前走,我特麼就不信你敢開炮!”
其他人估計是以爲我只是一個被憤怒衝昏了的小青年,其中有人問我:“你叫什麼?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我對那人笑了笑:“我?我叫張偉啊。”
“張偉?”那人沉思了一會兒。
現在很顯然大家都不知道我的名字,就當那人想抓着我問個究竟的時候,我猛的發力搶先一步跑了人羣前,在地上撿起了一塊兒石頭,對準了城牆上那人就丟了過去。
刻意控制住方向,石頭在力量的加持下變的非常的猛,甚至上面的人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那枚石子砸中了上頭那人的肩膀。
看見他倒在地上的一刻就知道自己成功了。“你特麼瘋了!”身後有人推了我一下。
回頭對身後的十幾人笑笑,說:“祝你們好運!”
隨即我立刻快速的跑進樹林,僅僅是不到十秒鐘,我身後城牆的守衛憤怒的喊着:“給我打!特麼的,這些人都是使徒變得,殺!”
奔跑的途中身後開始傳來震耳欲聾的炮聲,轟炸一直持續了快有一分鐘,我和李大寶三人匯合到了一起。
“成功了?”田有財滿臉吃驚的說。
我穩定了下氣息,說:“有硝煙味兒了,還能分辨出人味兒麼?”
“應該問題不大。”李大寶沉思的說。
一直到灰塵散去,我現在也明白了一個事情,就是哪怕沒有我,唐戰也沒打算讓騎兵活着回去,這也讓我對這個奇怪的中年人產生了好奇。
“現在試試吧,看看還有人活着麼?”我說。
李大寶趴在地上用力的嗅了嗅,忽然說:“前方20米有人!”
他的話讓我們幾個全部緊張起來,張喜旺和田有財兩個人使了個眼色,他們二人假裝什麼也沒看見,商量着上廁所就向着前方走了過去。
我小聲對李大寶說:“一行騎兵七十多人,現在滿打滿算才殺了30多個,剩下的人你能感覺到麼?”
“不行啊連長,一點訊息沒有,我這個鼻子很靈,按道理這個範圍下很容易的,可除了這幾個人,一點其他人影子也沒有。”李大寶說。
可就當我琢磨這人到底跑哪去的時候,腦海裡忽然有人對我說:“父親。”
我心裡一動,原來是紅黃藍綠四蟲到了,我對李大寶說:“我真得去趟廁所,等一會。”
“那人呢?”他指着被張喜旺和田有財兩個人擒住的一名騎兵說。
“自己解決吧,問問活了多少人。”
把這個俘虜交給三人也是想消磨一下他們的怨憤,人在壓抑的情況下一旦爆發,他的心裡防線就會變的很弱,我給了他們機會,這也是對他們的一種幫助。
剛剛穿過了樹林後,我加速的跑向了遠處一株最粗的紅樹下,緊接着紅黃藍綠四蟲在地面上升起,它們四個看見我後直接跪在地上。
“父親,您的孩子們被敵人攔在外面,我們四個怕您有事兒先潛入進來的。”紅蟲說。
四蟲除了臉是蟲子外,全身就是一個健康的人類,只要將臉擋上,說是型男都不足爲過。
“給你們四個點任務,現在騎兵當中至少有四十人下落不明,給我查到他們,這些人你們應該很熟悉,找到了就過來彙報我,我敢保證她們不會出了這片防守區域,告訴其他的使徒,讓他們退回去。”我說。
“遵命,父親。”
四蟲在對我恭敬的單膝跪地後便消失在土裡,有了他們四個的幫助,找到騎兵應該很容易,畢竟這夥蟲子有着先天的速度和隱藏優勢。
再次回到李大寶三人的聚集地時,看到滿身鮮血的三人,我說:“舒服了?”
“大恩不言謝,兄弟三個跟定你了!”李大寶三人同時大聲說。
我讓他們放寬心,現在必須要找到其餘的四十人,否則就算活下來,那個唐戰也不會讓我們舒舒服服的。
“順着東西南北四個方向慢慢搜尋,唐戰能封閉住整個區域,他們不會逃的太遠的。”我說。
“連長,您說他們會不會去了荒地,東南西北四個區,抄小路很容易就可以到了我們一連的位置,而且全連的弟兄都死了,我們部隊是前線,距離二連和三聯都有一點距離,想避過二連的偵查應該很容易的。”田有財說。
他的這話可算是提醒我了,我們幾個將目光都太過的侷限了,要真的是這麼回事,那可沒個找了,不過四蟲的一句話讓我想到其他的使徒被攔截,那肯定是在二連或者三連的位置。
“你說的有道理,我們去荒地!”我說。
我試着聯繫四蟲,也不知道是信號不好還是怎麼招,居然都聯繫不上。田有財說他在一連的時間比較長,而且向來都是擔任做站參謀,對於地形比較熟悉。
我們四個順着小路一直走向當初的一連,在沒多久的時候,李大寶忽然說:“我聞到了這裡曾經有大批的人來過。”
“加快速度,別讓他們跑了。”我說。
“連長,那些騎兵肯定是打算從斷崖翻過去,到了那裡戰馬全部沒用,他們的速度也不會跑的太快,不用太着急。”田有財說。
現在不是快不快的問題,而是我的時間本就不多,只有三天時間,現在已經眼看天黑,到了夜間很難進行搜索,一旦明天找不到,第三天的早上就是爽約的日子,田有財也說了唐戰說一不二,我可不想用遲到來挑戰下可能性。
到了一連的防區時,我注意到三人都在偷偷的擦着眼淚,看得出他們三個對這個連隊的每個人都有着感情,而且他們不是死於使徒的拼殺,卻因爲權力鬥爭和階級鬥爭喪失了生命。
“我不甘心。”李大寶說。
“憑什麼他們騎兵就有特權,瑪德!”張喜旺也憤憤不平的說。
看着被燒成灰的戰士們,我們幾人站在那堆灰色的骨灰前,隨即我用了一個在我印象當中的軍禮對着前面敬了個禮。
可這時田有財卻忽然說:“連長,你是凌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