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營長氣勢洶洶的指着我,對於這種人,我是不怕他的報復,雖然戰功算不得什麼,這麼欺負人可確實受不了。
手勁兒不斷加大,他的那名警衛員慘嚎的昏了過去,我一步步走到了二營長身前,在他掏槍的一瞬間,我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17只使徒,一顆牙一個怎麼樣?公平吧。”我說。
既然頂頭上司想要吞功,下面報上去也沒什麼用,還不如來個心裡痛快。在二營長不言語的時候,我對身旁的肖鵬等人說:“我和二營長約定好了,一顆牙換一個戰功,他現在答應了,誰特麼過後找麻煩,誰就是孫子。”
沒等二營長答應的時,我一拳輪向了對方的面部,在他慘叫的同時,我的力道控制的非常好,只打掉了一顆牙,多一顆都沒掉。
“還有16個。”我平淡的說。
那名被我踹飛的警衛員,躺在地上對我喊着:“你特麼考慮清楚了,他可是你頂頭上司,得罪了營長,你特麼別想活下去。”
我輕蔑的看了那人一眼,隨後又是一拳,二營長第二顆牙掉下來的時候,他居然捂着嘴哭了。
“我特麼回家告訴我姐姐去,你把我牙打掉了。”二營長哭哭啼啼的說。
就當我準備第二拳時,張喜旺跑到過來拉住我的手,在我耳邊說:“連長,二營長徐大力他姐姐可是師長的小媳婦,這樣好像真是攤上麻煩了。”
“咱們連是不是必須是尖刀連,衝在第一線?”我忽然問張喜旺。
他點點頭,我又問:“是不是都是罪犯,不管怎麼樣活下去也是罪犯?”
“雖然免了罪,但還是沒多少活路。”張喜旺嘆了口氣。
“那就得了,我放了他,他沒資格赦免你們,再給我穿小鞋,我也是在北區第一線,他就是穿能穿到哪去了?”我無所謂的說。
就當張喜旺剛想說“可是”的時候,我第三拳又打在二營長的面部,在他吐出第三顆牙的時候,我無所謂的說:“管你的後臺是誰,老子打你就是打你了!”
17拳一點未停,最後只給他留下了三顆大門牙。看着坐在地上哇哇哭的徐營長,我和肖鵬打了聲招呼便直接回北區。反正營長已經去了,說明其他的連隊肯定有人去支援,我在那兒也是多餘,還不如回到自己的土地廟呆着呢。
張喜旺一路上對我各種追捧,照我估計那時候我爲他出頭可算把這羣血性漢子的人心給徹底的籠絡住了。
“連長,你今天太牛逼了,先是殺使徒後是打營長,我崇拜你,以後您就是我張喜旺的標杆啊!”張喜旺笑呵呵的恭維着。
我讓他別當回事,就是看不慣那夥人的嘴臉,搶戰功沒什麼,那有什麼大不了的,都是無所謂的事兒。
回到營地的時候正好是凌晨了,一進連隊的防區就看到巡邏兵在那邊來來回回的巡守,我剛到那兒,巡邏兵就像我跑過來:“連長好!”
“有使徒打過來麼?”我說。
“有小規模使徒襲擊,在我們戰鬥的時候後方來人了,一小隊騎兵們他們殺出去將那夥使徒全部打退了,出去追擊來,到現在沒回來呢。”巡邏兵說。
“騎兵?”我自語了一句。
旁邊張喜旺忙說:“連長,就是經過改良的戰馬,那些戰馬經過改造簡直比老虎獅子還猛,加上騎士的個人無力都是少校級別,所以配合起來倒也是近戰最強大的戰力。”
我聽着明白過來,這也夥人所做的事兒應該就是砍掉使徒的四肢,超快的馬匹配上自身強大的武力,倒也是真的有種攻無不克的感覺。
“出去多久了?”我說。
“五個小時了。”巡邏兵說。
看着他的表情有些緊張,我示意他放心,而身後的張喜旺告訴我,騎兵都是寶貝疙瘩,要是全連覆滅了,我們這裡必然會受到牽連。
“瑪德,他們多個幾毛?”我有些不樂意。
隱隱當中我把這些人真的當成了自己的手下和兄弟,本能的想要維護他們。張喜旺讓我別亂說,騎兵的人有着特權,一般有權利將冒犯他們的人殺掉而不會負擔任何的責任。
聽着這麼牛的特權,我都想搞個騎兵噹噹了,省的在這邊指揮一羣勞改犯,不過給我的感覺這些勞改犯還都血腥的,最起碼戰鬥時候不是慫包。
“知道了,騎兵回來以後記得去營房裡告訴叫我一下。”我說。
回到了自己的所屬的帳篷,剛坐下沒多久,帳篷的簾子就被掀開,田有財,李大寶,趙德軍加上張喜旺四個人全部都衝了上來。
“連長!您沒事兒太好了!”田有財激動的說。
“當然沒事兒!我還能有什麼事兒。”我無奈的說。
和陳曉念長一模一樣的李大寶在一旁直呸呸嘴,說:“真特麼看不出來,當初我在外面救你的時候,你小子打個老鼠都費勁,現在居然能這麼厲害,抓了十七個使徒,不過你知道那是多大個的軍工麼?”
“無所謂,愛多大多大,反正17顆牙換了。”我所謂的說。
李大寶連說我傻,就連張喜旺也說只要能要回來軍工,讓他挨頓打都沒啥問題,我這就不高興了,說:“一個軍功而已,你們至於麼?”
“連長啊,你不知道,一個使徒的軍功授予就能夠普通老百姓舒舒服服活的一輩子,三個活使徒換一個軍工,17個啊!要不然說徐大頭咋想獨吞呢。”田有財嘆了口氣。
我知道這些軍工就算是給,也是給我一個人,跟他們倒是沒多大關係,不過幾人能夠因爲這件事替我,操心,我就挺感動了。
“早點休息吧連長,騎兵那幫混蛋死了也不是,不死也鬧心。”李大寶顯得很糾結。
我問他怎麼回事,李大寶只說我知道了也沒用,就出了營帳,當時我也懶得繼續問。忽然我想到了在西區見到的使徒,對李大寶吩咐,夜間誰也不要開門,騎兵營的人來了,需要報不部隊番號。
迷迷糊糊中被外面的吵鬧聲給叫醒了,睜開眼才發現我昨天那一覺睡得有點猛,現在最少已經到了十點鐘以上。
舒緩了下筋骨,感覺這一切應該與戰神光的過度使用關係很大,否則也不能出現這種一睡不醒的情況。
外面“啊,啊”的慘叫聲又傳進了我的耳朵,這讓我有些不理解了,在我的地盤上怎麼還會出現在這種事兒。
我臉也沒洗就出了營帳門,剛開門就看到了遠處聚集的一百來號人,此刻他們居然列隊站在空地的位置。
我有些驚訝,像我們這一連,沒有什麼特殊的訓練,也不講什麼紀律,反正能打贏了就行,聽李大寶的話好像一連的作戰能力確實挺強的。
我好奇的走上前,那慘叫聲給我的感覺聽起來怎麼這麼熟悉,而且還伴隨着鞭子抽打的聲音,就當我到了人羣外時,順着人員的縫隙看到了在我的這幫士兵前面有着大約幾十名穿着高腰軍靴我,大皮革外套的男男女女。
我看了看自己類似光着膀子的上身,再看看他們那捂着嚴嚴實實的樣子,確實對比起來是兩個季節的人。
這時我也震驚的發現,在士兵的最前方跪着四個人,李大寶,田有財,趙德軍,張喜旺,四人被扒了個精光,五花大綁的跪在地上。
而對他們抽鞭子的人是一個帶着皮手套,穿着褐色皮甲黑軍靴的女子,說實話女子長得挺漂亮,沒想到下手這麼狠。
我聽見那女的在前面喊:“你們這一羣蛀蟲,告訴你們,爲國家服務是你們的榮幸,我們騎兵營是國家的驕傲,昨夜爲什麼不開城門,讓我凍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