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澳大利亞, 水初舞首先去了胤夕在澳大利亞的分公司,據可靠消息,胤夕的四大巨頭有兩個在這。
一個是負責公司業務, 一個是前來參加比賽。
沒有拘束的推開辦公室的門, 裡面的人對於她的行爲早已習以爲常, 只是擡頭看了她一眼, 不置一詞。
“奇嚴叔叔, 我來了怎麼也不歡迎我?”
“除了我們的水家小公主還有誰敢那麼大大咧咧的闖進來呢?夕月早就打電話來通知了說我們的小公主又開始準備世界環行了,叫我們做好準備!”
“這兒也是我的家啊!我就是在家裡四處逛逛嘛!”
一邊的四個人看着它們之間的互動,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曖昧, 就像那一天初舞與索斯之間一樣。
他們無法不迷惑,他們之間似乎不僅僅是長輩對晚輩的關愛。
只是他們不知道, 那是一種寵溺。
對於她自身骨血無法抑制的寵溺, 那份註定無法見於陽光的愛情滋生出的寵溺, 寄託了他們無法放手的愛情。
“狄斯叔叔也在這對嗎?我記得最近由他的比賽!”
“難得我們的小公主還記得有我這個叔叔!”
門被推開,走進來的是一名男子, 留長的頭髮用寬鬆的絲帶系在腦後,即便已居近不惑,但仍然可以看出那種無法掩飾的魅力。
世界賽車頂級選手——狄斯。
看到他們四個人的時候,狄斯先是一愣,然後笑。
“聽過你們的名字已經很久了!”
他的語氣平淡, 蒲司揚甚至聽不出他語氣中的任何情緒。
既然知道他們, 那麼必然也知道也應該知道他們與初舞的關係, 那他們究竟是如何看待這一切的?
狄斯看出了他們的疑惑:“無論是對於我或者夕月來說, 你們現在再擔心的問題都不是我們所關注的, 我的介意的只是你們對初舞的態度。”
說完,狄斯突然話鋒一轉:“這次的比賽過來看嗎?”
初舞要了搖頭:“不了!”
“爲什麼?”
“我又不是不知道, 叔叔的終點根本就不是那個終點,我當然的提前走了!“
那是所有人都默認的一件事,在每次比賽的時候,顧夕月都會過來,因爲他的終點並不是終點,而是“她”!
“怎麼,還不準備回去?”
“不是,只是還準備在玩一段時間!”
雖然她話是那麼說,但是狄斯卻看到她眼中的沉重,心裡一抖。
原來她所有的都明白,過了這一段時間,她就要二十歲了,那麼她也應該開始承擔她的身份所帶來的責任。
即便有他們四個幫忙,那也是一個沉重的負擔。
狄斯沉默了片刻,然後笑了:“好吧,那就衝你那聲叔叔,我這次就不告訴夕月了!”
“是,狄斯叔叔!”
兩人都笑了!
“那準備什麼時候借宿你這次旅程呢?”
“爹地,還有乾爹他們都見過了,下面先去老師那,然後去美國,最後一站英國,正好兩個月,趕上愛德華叔叔的生日!“
“看來你是早就計劃好了!“
“哪有!”初舞笑得巧笑嫣兮。
終於,在離開公司會暫時的居住地的時候,霧夜終於忍不住問出來:“他們之間爲什麼。。。。。。感覺很奇怪?”
他試圖用比較婉轉的話來表達他的疑惑,他們似乎並不介意那種驚駭世俗的存在,爲什麼?
水初舞是明白的,她只是很輕的笑:“因爲他們感同身受,因爲他們愛媽咪,因爲他們與媽咪之間並不是你們想象得那般!”
曾經很多次想過是不是溫雨和初舞兩個人的同時離開有關聯,但畢竟沒有當真,然而當隨着初舞到美國,到了當地的住處,推開門,而溫雨正坐在屋裡的沙發上,端着茶,衝着他們笑的時候,他們真正的呆了。
“好久不見了!”
“老師!”
一時驚訝,甚至連許久以前的稱呼都出來了。
溫雨笑着看着他們:“聽小舞說要來的時候,就猜到你們也會過來!坐吧!”
然而他們卻是驚愕的沒有反應。
“怎麼,看見我有這麼驚訝嗎?”
“是很驚訝!”
溫雨笑而不語。
晚上,溫雨端着一杯茶,神情溫和,靜靜的在陽臺站着。
他輕飲了一口,開口:“有什麼話對我說嗎?”
“是,不過看來老師已經早就猜到了,否則也不會在這等我!”
蒲司揚從一邊的柱子後面走出來。
溫雨一笑:“如果你們真的擔心在乎小舞,就一定會好奇初舞當初的消失與我的關係,與其說我是料到,不如說我在賭,讀你們對她的關心。”
“其實我曾經是初舞的父親水司辰的主治醫生,和夕月,水司辰自然也熟悉,也知道初舞,可是在剛見到初舞的時候,我是真的不知道是她,直到後來夕月來找我,無意中撞到,所以才知道的,至於我離開,那也只是我個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