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看着牀上的女子,尚妝有些奇怪她說的話。
靈闕因爲身上有傷,只得趴着。
此刻卻是撐起了身子,笑問:“雩尚義爲何不過來?”
尚妝纔回神,上前坐在牀沿,凝視着她,沒有理會她的話,卻是道:“正好我也有話要與姑娘說。”
靈闕微怔,隨即道:“什麼?”
遲疑了下,終是伸手將掛在脖子上的玉佩取出來,朝她道:“這個玉佩,你可認得?”那一刻,她覺得她是瘋了。
這是和她妹妹相認的唯一物件,她怎會以爲另一塊在靈闕的身上?
可,總有那麼一種強烈的感覺,在引導着她做這件事情。
靈闕的目光緩緩移至她胸前的玉佩上,仔細看了看,搖頭道:“好精緻的玉佩,只是我不曾見過。”
聞言,尚妝一陣失望。
女子又問:“雩尚義爲何要問我這個?”
“哦。”她淡笑着搖頭,“沒什麼,只是隨口問問。”她說着,將玉佩藏於領口。她突然又想起手中還有另一塊玉佩,卻聽靈闕道:“這塊玉佩,還是放在你身上比較安全。”
方纔她忍不住問了元聿燁,才知道這是皇帝賞賜給安陵舜的東西。那麼自然,是回到安陵家的人身上纔好。
尚妝有些驚訝,靈闕卻笑道:“明日,桓王會來府上。我和王爺說了,讓你見他。”
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女子,脫口道:“爲何?”
她笑着伏在軟墊上,眨着眼睛看她:“還是,你寧願被王爺關起來?”
尚妝一時間語塞,看來元聿燁對着她,還真是什麼都說啊。
……
從她房裡出來,便瞧見丫鬟等在外頭,見她來,上前說王爺在房裡等着她。
點了頭去他的房間。
推開門的時候,瞧見他側身睡着。她進去,他彷彿不知。不動也不說話,她不知他是否真的睡了。
房裡的香爐裡添了薰香,整間屋子嫋嫋地飄着煙,味道卻是很好聞。
“雩兒。”他突然叫。
尚妝一時間反應不過來,見男子直直地看着自己,才笑着上前,道:“王爺,奴婢安陵雩。”
“本王喜歡這樣叫。”他看着她,真厲害,臉不紅心不跳的。
“王爺還是別叫得奴婢這般親熱,不然……”她一下子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立馬閉了嘴。
他開心地笑:“不然如何?以爲本王喜歡上了你?過來。”他拉住她的手,將她拉過去。
微微皺眉,他的燒怎的還沒退下去?
“真難受。”他皺着眉說,“日後要你跪,得去周圍有避雨的地方跪。”
尚妝忍不住笑出來,都什麼時候了,他竟還能想着這些!下一次?她纔不要下一次!
他不滿地瞧她一眼,咬牙道:“你真開心啊。”
她還是笑着,扶他半躺着,開口:“不休息麼?”
“睡不着,難受。”背上的傷處理了,終於沒有先前疼了。他長長地鬆了口氣,又道,“那日,聽說皇叔帶病入宮,還跟你去了浣衣局。”他不是問她,只是敘述他知道的事實。
她“嗯”了一聲。
他又道:“你怎麼伺候的他?”
她皺眉:“就給他倒了杯水。”
他的眉毛微佻,睨視着她:“就這樣?”
“不然您以爲?”
他突然笑起來,半晌才道:“那也給本王倒一杯。”
作者題外話:來吧,拍死我吧……明天政桓應該出來了,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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