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道金琮震驚的神色,金悅靜有些失望道:“看起來長老是真的不知道滅欲飛狐庵的存在,本來還想在長老這裡,知道一些這個地方的事情,現在看來是沒有希望了。”
看着金悅靜有些失望的神色,道金琮心中不知怎的,竟然升起一種愧疚的感覺,彷彿是不能幫上金悅靜,是一件非常讓他難受的事情,竟然脫口而出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佛門的事情,讓你失望了!”
這句話一出口,他立刻就是心中警鈴大作,雖然他是真的沒想着事後找金悅靜的麻煩,發下靈誓也是心甘情願,卻並不代表他真的能原諒金悅靜的所作所爲,這種發自內心的愧疚,絕不應該出現在他的身上,這一定是對方用了什麼手段!
金悅靜似乎沒有發現他眼眸深處的戒備與驚訝,仍舊如同一隻貓咪一樣,在他胸膛上面不停的畫着圈,嘟着嘴說道:“我知道你真不知道,也沒有怪你的意思,你不用擔心的。”
“嗨,我可真是命苦啊!”金悅靜嘆了口氣,道金琮明知道不應該,卻還是升起了一種憐惜的情緒,這竟然不受他的控制,只聽金悅靜說道:“我本想着和長老平平淡淡的生活,卻沒有想到竟然家中突遭橫禍,本想着長老能夠爲我報仇雪恨,卻沒有想到長老竟然一心只爲自己修煉,絲毫不顧及我們之間的情誼。本想着郭裁能夠幫我達成心願,卻沒有想到他竟然也有自己得打算,長老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呢!”
明明說出來的內容是那麼的自私,可是道金琮偏偏無法生出厭惡的感覺,反而因爲沒有辦到向她承諾的事情,感覺心中有股慚愧的感覺:這他媽實在是太荒謬了!
金悅靜眼神柔情似水、動作也是溫柔嫵媚,可是說出來的話卻非常冷酷,與動作表情沒有絲毫相稱的地方,用手指輕輕地戳着道金琮的胸口,用調皮的語氣說道:“沒有辦法,我就只能依靠自己了,所以在滅欲飛狐庵的人找到我之後,我就很痛快的答應了她們的要求,打算將長陽劍宗掌握在手裡面,自己依靠自己的力量去報仇。”
“這個世界上,什麼人都靠不住,你說對吧?!”擡起頭看向道金琮,金悅靜用撒嬌的口吻說道:“本來以爲有佛門支撐,我想做什麼都能輕易地成功,誰知道找到的同道中人,竟然是也有自己打算的,而且底牌比我還要多,哎,想做成什麼事情,怎麼就這麼難呢?!”
“不是還有我呢嗎?!”道金琮說完這句話,就感覺到無比的驚悚,強行將心神拉回來,驚駭的問道:“你到底對我組哦了什麼?!”
“沒有做什麼呀!”金悅靜非常輕鬆地說道:“我們之間不是已經達成了協議了嗎?你幫我將郭裁解決,而我則會將流光劍訣送給你,在最終將事情做成之前,我又怎麼會對你不利呢?!”
看着他一臉不信的樣子,金悅靜流露出一幅心疼的表情說:“你竟然不相信我,我都已經讓你害得這麼慘了,你怎麼還能不相信我?!人家不過是想讓你對我好一點,對人家心疼一點,省得以後對人家喊打喊殺的,也沒有對你怎麼樣,更不會對你有任何不利的地方,你怎麼就不能相信人家一會呢?!”
道金琮聽到這種說法,心中反倒是有些鬆了口氣的感覺,他知道西漠佛門總有些奇奇怪怪的手段,尤其是善於操縱他人的思想,度化就是影響最廣泛、最讓人恐懼的手段,與之相比,金悅靜會些影響自己思緒的手段,倒也真的不算什麼稀奇的事情。
金悅靜繼續說道:“我剛纔就說了,這世界誰都靠不住,唯一能靠住的就只有自己,所以我只能對你施展些手段,給自己增添一份保險了,只是可惜我不能動真感情,否則的話,我倒是真想與長老廝守終生呢!”
說起自己的弱點,金悅靜竟然毫不在乎,道金琮也不知道她現在說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反正在她的影響下,已經沒有了任何惡意與討厭的情緒,索性也就不去考慮這些問題了。
金悅靜不再盡情挑逗,而是如同一個小女人一樣依偎在道金琮身邊,輕輕地拿過他的胳膊枕在頭下,輕輕地說道:“辰清稼的事情,是我們一個突破的方向,我們可以幫她將未了的心結解決,一次換得她對我們的支持,十有八九能夠將郭裁斬殺。但是我們卻不能只想着依靠這一個手段,長老你在長陽劍宗生活如此之久,需要好好想一想還有什麼可以利用的地方,要力保誅殺郭裁沒有紕漏才行。”
這件事也關係到道金琮的生死,不用金悅靜說他也會慎重對待,他主動說道:“不僅僅是郭裁的事情,既然有不明勢力可以支持郭裁,就難保不會有其他勢力支持另外的弟子,我們要防備的人和事情很多,只有用雷霆手段達成目的,然後迅速將長陽劍宗掌握在手中,讓其他勢力沒有可乘之機,我們才能真正將謀劃的事情做成。”
懸浮在他鼻端的氣團此時已經消失不見,道金琮感覺自己的精神好了很多,身體的虧空也得到一定程度的補充,雖然知道不應該,可是心裡面還是對金悅靜產生了一絲感激之情,只覺得對方對自己真的很不錯:這可真是賤骨頭的心思了!
有了這種心思,道金琮考慮事情就更主動,他之前畢竟是長陽劍宗的長老,而且修爲離武帝境界也只有一步之遙,不論是眼光還是見識,都不是金悅靜可比,只聽他說道:“如今極武界變化雖然會很劇烈,但是天運帝國的根本是不會變化的,因爲天運老祖還在,不論下面亂成什麼樣,天運老祖就是天運帝國的定海神針,執掌長陽劍宗之後,一定不能生出不應該有的心思,否則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說到天運帝國,道金琮長老有着明顯的懼怕,哪怕極武界已經表現出明顯的亂象,他仍舊不敢升起任何非分之想,而金悅靜的父親金耀曾經是天運帝國的吏員,對天運帝國的強大更是有直接感受,自然就更不會生出什麼不該有的心思,對於這一點是極爲認同的。
兩人就在這氣味特殊的密室中,開始一點點的探討起要做的事來,對於外面發生的事情,一點都不關心,好像真的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一樣。
最後說道興奮處,金悅靜忍不住親了道金琮一口說:“長老你真是太厲害了,不如我執掌長陽劍宗之後你不要走了吧,留在這裡,繼續做你的長老,我們一起將長陽劍宗打理好,我相信我們兩個人同心協力,一定會做的更好的。”
道金琮雖然受到金悅靜的影響,對她沒有絲毫惡感,而且心中充滿了非常自然的疼愛與憐惜,可是畢竟還沒有喪失神智,將到嘴邊要答應的話嚥了回去,轉而苦笑道:“我們還是執行之前商定的內容吧,我對長陽劍宗已經沒有任何興趣了,只想着能夠得到流光劍訣然後修煉,期待着有生之年能夠印證元嬰境界,看一看修煉巔峰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風景!”
金悅靜聽到道金琮的回答,眼中的緊張之色總算是徹底消失不見,對於西漠滅欲飛狐庵的功法,她是有着絕對信心的,既然在秘法影響下道金琮這樣說,那就是他此時真實的想法了,而且還有靈誓的束縛,自己真的不用擔心日後道金琮會找自己的麻煩,可以放心的與他合作了!
金悅靜心中放下這些想法,心情就突然高興起來,不知怎的就變得興致盎然,一翻身就端坐到道金琮身體之前,下體的衣物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消失不見,雙膝緩緩地跪坐在他腦袋的兩側,柔聲對道金琮說到:“長老,你真的是對我太好了,所有能想到的你都替我想到了,我真的沒有什麼能夠報答你的,這是我最珍貴的東西,你舔一舔吧,算是我給你的獎勵!”
看着金悅靜在自己眼前將雙腿完全打開,看着那粉嫩的門戶自己自己眼前完全洞開,看着門戶中那柔軟的嫩肉在自己眼前不停地蠕動,道金琮只覺得心中涌起一種幸福的感覺,金悅靜給自己的這個獎勵,實在是太好了,這就是對自己最大的褒獎!
顫巍巍的伸出舌頭,在這洞開的門戶之上輕輕地舔了舔,如同蜻蜓點水一樣的稍稍接觸一下,就感覺一種酥麻的感覺,從舌尖直直的擴散到全身的每一個角落,那一刻的道金琮,是無比幸福的,那感覺就如同是在與自己心中的女神親近一樣!
有了這一下接觸,就再也無法矜持了,金悅靜已經將浸靈索撤掉,道金琮用力一擡腦袋,就將自己整張臉都貼到金悅靜張開的雙腿間,開始滋滋有味的用力啃食起來。
一時間,練功密室中變得春色無邊,而金悅靜也少有的,沒有對道金琮採取採補的手段,只是單純的讓對方取悅自己,讓自己沉浸在歡樂的海洋之中。
至於要怎樣將長陽劍宗掌握在手裡面,她自己已經有了定計,只需要穩步實施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