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統領夫人在女兒佟妃去世之後就病倒了,大病一場,很長時間一蹶不振。自然沒心思打理嫁妝鋪子了,還是統領大人派人打理的。佟家並沒有因爲佟妃去世而衰落,反而因爲佟妃生了一個皇帝興旺起來。康熙登基後稱佟妃爲聖母皇太后,上徽號曰“慈和皇太后”。康熙二年崩逝,葬清孝陵,上諡號“孝康章皇后”。康熙、雍正、乾隆累加諡爲“孝康慈和懿恭惠溫穆端靖崇天育聖章皇后”。她的兄長佟國綱康熙元年襲三等精奇尼哈番,授內大臣。康熙十四年參與平定察哈爾布爾尼之亂;康熙十六年襲其父佟圖賴一等公職。
慈和皇太后次兄佟國維也是康熙重臣,孝懿仁皇后之父。順治年間授一等侍衛。康熙九年授內大臣。“吳三桂反,其子吳應熊以額駙居京師,謀亂。佟國維發其事,命率侍衛三十人捕之,獲十餘人,械送刑部誅之。”康熙二十一年,授領侍衛內大臣、議政大臣。家勢日漸顯赫。至於佟國綱在平定葛爾丹戰役陣亡,佟國維女兒冊封皇后,就是後話了。
佟家還是功勳卓著的勳貴之家。在康熙初年,相當耀眼。統領夫人是皇太后的母親,自然就不好參與王爺的經商使命了。但是從她開始的加盟店,就已經對王爺的經商使命有功在身了。但是她還是很喜歡瑞王府的那些穿戴、吃食,也經常來府上串門,每次都是乘興而來,高興而去。
爲了不引起人們對府上貨物的猜測,雲兒在隔空搬運的同時,也有符合世間道理的舉措,就是請楚鏢頭繼續押貨到南方各省銷售府上的貨物。這些貨物都是在通州碼頭上船之前在那兩個民居里由雲兒隔空直接裝到車上的,送到碼頭就沒人知道怎麼個來路了。
楚鏢頭不但是鏢局押鏢的頭目,也是一把功夫硬手。通過大運河水路和從京城直接南下的旱路押鏢每次都是安全到達指定地點。京城之外的很多地方都有府上的銷售分店,銷售各種商品。多虧當時的太后主張給王爺那麼多的親兵、宮女、太監、工匠的,王爺的親兵可以很寬裕地進行調配。京城之外的商家也需要府上的親兵保護,就是爲了避免當地的惡勢力盤剝。
如今的太皇太后眼光盯在孫子的龍椅上了,一心輔佐孫子皇上坐穩江山,一改過去的行事作風,不再把孫子控制在手裡,也不給他收拾身後的麻煩,因爲康熙比順治能幹,很多事都不讓祖母操心。太皇太后再也沒有干預王爺的經商大業,也不說王爺的貨物賣便宜了。倒是時不時地到府上來解解饞,逛逛園子。現在的百卉園已經不是百卉了,有上千種花卉還多,很多都是冰兒、雪兒從雲南弄回來的,經過王爺的種植、栽培、嫁接,適應了京城的氣候,在這裡紮根了。
太皇太后非常喜歡花卉,在府上見到了喜歡的就直接朝王爺索要。當然王爺在她沒有張口之前就給準備好了,現在這位小老媽已經不討人嫌了,給點物質利益就滿足了,還是讓人比較心情舒暢的。
雲兒經常把異域的布料給太皇太后做衣服,都是裝飾得金碧輝煌的。其實就是加了一些燙鑽、水晶玻璃、仿珍珠、蕾絲邊或者絲帶繡等裝飾,把個太皇太后給感動得什麼似的。歷朝歷代的太后、太皇太后都沒有穿過這麼華麗的衣服。特別是在華麗衣服的外面再穿上一件名爲“霞影紗”的罩衣,就產生的朦朧的美感,那罩衣薄得似有似無的。
王爺和田亮、煊王爺每天都要巡視幾個麾下的商家,忙得腳不沾地。在既定的方針定下來之後就是隻爭朝夕的實施。
玉龍商行裡,前來買貨的人很多,不光是京城人士,是來自全國各地的商賈、官員、學子、遊人。很少人空着手離開的,因爲這裡的貨物對人的誘惑力相當大,即便是日常生活用品也會牢牢地吸引着每一個人,甚至是高鼻藍眼的西方人。已經成爲法蘭西鉅商的詹姆斯先生,在冰兒、雪兒離開之後也照樣到府上來訂貨,跟他接洽的自然是田亮。前幾年田亮還很戒備詹姆斯,後來發現這個人很好相處,跟冰兒雪兒的友誼不是一般地深厚。就放心大膽地跟他交往,生意上也給了他很大的優惠。還有那兩位印度夫人,也是很可靠的生意夥伴,沒有受冰兒雪兒的離開而斷了交往。她們已經在京城定居,自己開了店鋪,成爲府上的代賣店和加盟店。
如今的雲兒不是名滿大清,而是名滿世界了。只要是詹姆斯到過的地方,就有人知道清國的瑞親王有個滿身都是技藝的小王妃。
被稱爲“九千歲”的王爺進入花甲之年,仍然是精神矍鑠,身體健康,爲了完成他的經商大業每天奔波。雖然已經經商十幾年,在他的身上絲毫沒有商人的形象也沒有某些商人的奸猾和唯利是圖。
焙世子被康熙皇帝封了一個親王爵位,是和碩焙親王,但是衆人在公開場合卻叫他“美食王”,因爲貝貝的點心做得相當好。煊王爺卻很不滿意弟弟的這個稱呼,說是饞鬼的別名。焙親王倒是不在乎,說:“管他叫什麼,每年的一萬兩親王年俸和一萬斛祿米不少給就算贏了。”
焙親王的點心做得好朝野知名。四歲時就跟着姥姥學做小吃,特別善於做各種點心,那雙小胖手捏出來的點心經過烤箱的烘烤,拿出來很象一個個的動物腳印,特別可愛又特別好吃。當然配方都是額娘從異域帶回來的。
因爲陳先生的關係,貝貝認字很早,認字之後看到做點心的配方就記下來,然後按照配方反覆地操作。他的腦子裡沒有什麼條條和框框,做點心就沒有異域和大清的束縛,只要好吃。
寶寶貝貝一直都沒有成婚,由甘霖師父和太皇太后、康熙皇上說明他們的來到人世間就是幫助父母完成經商使命的,不需要成婚。
康熙十年的時候,嚴肅和海龍來到大清,在雲兒的後院、明朝王爺府庫的安裝了幾套太陽能發電設備,啓動了田亮帶回來的所有的能通電的器械。被經常來府上轉悠的康熙皇上發現,並沒有一句“瞞着朕”的埋怨,而是盛讚不已。結果田亮就給康熙的寢宮安了一套專門用來照明用的電燈,讓他晚上批閱奏摺的時候省些眼力。田亮告訴康熙:“這種東西在大清是很驚世駭俗的,我家王爺只能買這麼幾套設備回來經商用,大面積安裝就沒有那個精力和財力了。微臣琢磨了十幾年纔敢動手,還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朕能理解你們的難處,就不讓你們製造了。但是舅舅的功勞已經大到不能再大,按您的功勞封您個異姓王是完全合格的,只是三藩……”
“皇上您別說了,微臣已經很知足,不需要再封什麼了。”
蕊兒的工筆仕女已經成爲大清的工筆仕女尖端畫作。她筆下的女子並不限於美女、仕女,更多的是神女。從女媧開始到麻姑、七仙女、嫦娥到黃道婆和飛天仙女和觀音菩薩。
而云兒的畫作成了稀世珍品,她的寫意花鳥畫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而且每一幅畫都帶有濃郁的花香。訂畫的人從現在已經排到了三年以後。訂畫的單子是厚厚的幾沓子。
雲兒的縫紉機也全部陸續投入使用,抽調了可信、可靠的姑娘嬤嬤,使用縫紉機。於是,把自己院裡和福晉院裡三等丫鬟以上位份的都定爲可以使用縫紉機的專業人士。包括老孃院裡的封嬤嬤、蔣嬤嬤、楊兒、柳兒,包括桃子姐姐,包括凌娟身邊的幾個助手,當然更包括福晉院裡的一二三等姑娘嬤嬤和煊兒的五個媳婦、田亮的幾個妾室和煊王府的教習嬤嬤。得到縫紉機使用權的姑娘嬤嬤們心花怒放地跟着縫紉機“老手”們學習新的技藝。各種功能的縫紉機全都發揮了它們的作用。陳氏系列的雲兒、凌娟、魚兒、水兒、月兒和福晉房裡幾位誥命夫人開始學習電動縫紉機和電腦繡花機。一百多臺各種功能的縫紉機全部發揮應有的作用。隨之新樣布藝商品就出現了,比方絎縫布藝,就是在兩層布料中間加一層薄薄的棉花,再用絎縫機絎出美觀的曲線,然後用這種加厚布料做春秋裝,又暖和、又挺括的外裝穿在女人身上,顯得特別的貴氣,一時間成了服裝的時尚、緊俏潮流。特別是那種被稱爲“古香緞”的布料,給人的感覺特別地華貴。這種絎縫機絎出來的效果也不僅僅限於服裝,還可以做椅墊、褥子、童裝、手袋等布藝品。
再說布匹銷售,增加了十幾個布匹銷售分店、流動售貨車以後,布匹的銷售量可是成倍地增加,還有通過京杭大運河運出去的布匹,也是源源不斷地銷售出去。
那些小商品、日雜用品等,在納蘭百貨店十年如一日地被京城的平民百姓所喜愛、很多貨物一上架就被購買一空。
還有那些被兩府的姑娘嬤嬤們編織成毛衣、毛褲、襪子、手套、拎兜等生活用品是大戶人家的夫人、太太、小姐最歡迎的商品。
還有從上海、天津買回來的汗衫、棉毛褲都是大衆歡迎的商品。尤其是從剛剛出生的孩子開始,到七八歲的兒童穿的棉絨衫、褲,更是家長們瘋搶的商品。
總之大清的百姓已經沒有先前那麼窮了,很多物美價廉的異域商品平民百姓也能買得起。多家來自瑞王府和煊王府的異域商品成了京城商號的亮點,給康熙盛世增添了無數的光彩。
但是,人的貪婪和自私總是無理智的。很有些人總是把眼光盯在別人的財產上,總是處心積慮地算計着把別人的東西歸爲己有。他不管這麼做是否泯滅良心,是否能遭到報應,就是要這麼幹。
原以爲鰲拜倒臺就可以高枕無憂了,誰知道,麻煩隨時來到眼前。這不是,玉龍布莊又出問題了。
“叮!”地一聲,雲兒的耳朵裡響起警鈴的脆響,忙用天目去看,原來是玉龍布莊的布匹發生哄搶。搶掠布匹的歹人人數還不少,在站排的隊伍裡製造混亂,布莊的夥計正在關門,維持秩序的親兵開始抓人。堂兄瑞謙滿腦門子都是汗水,大聲安撫站排買貨的人:“不要亂、不要亂!把隊排好!”
“掌櫃的不好了!有人進了後院,抓住老闆娘要捆走呢。”
“啊?反了、反了!”瑞謙大驚失色。
原來是聲東擊西要綁架表姐威脅堂兄。
“青兒,你去玉龍布莊看看怎麼回事?”現在給雲兒當保鏢的青兒一直在雲兒的院裡等候吩咐。
“是,青兒這就去布莊。”話音未落就化成了一道黑煙不見了。當青兒出現在玉龍布莊的時候,周鳴鸞正被歹徒往車上拉,瑞謙母親被歹徒按住不能動,絕望地嘶喊着:“孩子!我的孩子!各位大爺放開她吧,你們要綁就幫我這個老婆子!”
青兒對付歹徒可是一點都不手軟,隱住身形,把按着孔氏的兩個歹徒兩拳三腳打倒,隨即抓着周氏的兩個歹徒就升空了。嚇得他們亂抓亂舞的,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離地的。然後快速地、狠狠地落了下來,“吧唧”摔在地上了,好半天動彈不得。
這會兒青兒才現身出來,先把周鳴鸞身上的繩子給解開了,嘴裡的布塊掏了出來,安慰着她說:“嫂子別怕,先回屋裡去,還有老夫人、孩子們都回房裡去,把門插好,聽到什麼動靜都不要出來。這裡青兒解決了。”
鳴鸞見過青兒,知道她是表妹的保鏢。關鍵時刻被青兒解救,鳴鸞不知道怎麼感激青兒纔好。趕忙聽話地進屋去了。聽小叔子田亮說過這個青兒姑娘很有本事,功夫了得,心裡的石頭才落地。進屋安慰婆婆來了。
“娘,鸞兒沒事了,雲妹妹的朋友青兒姑娘來了,把媳婦給救了。”
“可得好好謝謝人家。”孔氏緊緊拉住兒媳的手,生怕她再給抓住一樣不肯放開。
後院,七八個小混混圍住了青兒,靠同夥人多給自己壯膽:“行啊小妞,敢跟我們玩橫的?雖然長的黑了一點,倒也挺標緻。跟大爺回家享福去怎麼樣?”
“跟你回家就能享福?大言不慚!你們光天化日之下公開搶劫,已經觸犯刑律,估計你得到大牢裡去享福了吧?”
“嘿!你是來管閒事的?可別當我們是吃素的,哥兒幾個,上!”爲首的一個典型的歪瓜裂棗,呲牙咧嘴地給自己貼金:“你沒打聽打聽大爺我是誰?我……哎喲喂!丫頭片子敢打人!我的牙!那什麼,咱們幾個撒丫子吧!”
青兒豈能讓他們跑了?鉤了鉤手指,幾個人不由自主就乖乖兒地退回來了。接着就是噼噼啪啪一陣脆響,很快幾個混混的腦袋就被搧成了豬頭。
“女俠饒命!女俠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