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贏搖了搖腦袋,笑道:“當然,我相信只要用心栽培你,你必定能夠成爲超越千年的人。”
華慕嬈道:“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呢?我是你嬸嬸!”
白亦贏笑道:“你無疑想說你已經是王叔的女人,本王不介意,本王不要求你是完璧之身,只要你能夠待在本王身邊,讓本王覺得有意思就可以了。”
這節奏是然她當他的玩偶嗎?
華慕嬈沒有興趣與白亦贏繼續聊下去了,話不投機半句多,果真是半句都嫌多啊!
華慕嬈一鞭子甩了出去,“啪”的一聲,道:“閃開!”
白亦贏下了命令,“抓住她!”好不容易逮住她,怎麼樣也必須抓住她。
因爲今日是詔書下達的日子,等華慕嬈與涼王沒有聖旨婚約的關係,那麼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將華慕嬈綁回王府。
華慕嬈眼底一閃藍光,看着突然出現的五名黑衣人,身子瞬間乾坤移動中。
白亦贏震驚地望着華慕嬈在衆人的眼皮底下,用看則緩慢,其實用無比快速的速度移動,黑衣人都未能夠快速擒住她。
“身懷絕技嗎?”白亦贏再一次見識到了華慕嬈展露的一角。
華慕嬈來的時候早已經順便打量了周邊的地形,看到萬花樓的地段,她當時已經猜想到找她的人是白亦贏。
皇家人找她果真沒有好事情。
華慕嬈想着白帝城倒也是思想開放,她都與白帝城那樣了,他還想要得到她,如此說明凰女這個身份太要命了啊。
幾個紅鞭騰飛,華慕嬈從萬花樓中順利的逃了出來。
開始在馬路上奔跑,看着趙王的人在門外追跑着,以後再也不會這樣輕易走出涼王府了。
外面的世界太危險了,只是回家探一個親,都被人逮住,請來喝茶。
一張口說這雷人的狀況。
白亦贏看着華慕嬈逃跑的樣子,道:“上一次不是有御醫說過華慕嬈的狀況嗎?”
一個脣紅齒白的男子悄然地走前去,低聲道:“是的,那名御醫說了,華郡主的身體抱恙,現在不適合懷孕。”
白亦贏見華慕嬈跑得這麼厲害,脣角勾了起了一抹邪魅的角度,笑道:“看她那麼會跑的樣子,也不像是已經懷孕的女子。”
桂公公低頭笑道:“是,趙王明銳。”
這一位站在趙王白亦贏身邊脣紅齒白的俊秀公公,恰是年前帶着一大堆秘密投奔趙王的桂守成。
……
華慕嬈用盡了渾身解數,才稍微換取了那麼一點點的安全,眼下只能在各家名樓宅子裡穿梭,才能夠掩人耳目。
卻不了冤家路窄,華慕嬈見到那個肥胖公子,隨意找了一家門面看上去不錯的宅院潛了進去,進去之後,聽到厚重的腳步聲。
等華慕嬈看清楚來人,見是那名肥胖公子正情緒低落地被老爹打入家門——閉門思過。
華慕嬈原來是個煞星,現在因爲與白帝城的關係,已經變成了衆女子異常羨慕的丑角,更是一名赤手可熱的明星。
肥胖公子當下看到了華慕嬈,還以爲自己眼花了,等來回眨巴眼睛三四下的時候,發現眼前的華慕嬈沒有消失。
條件反射地叫出了聲來,卻被華慕嬈用三塊綠豆大糕點將他的聲音給塞回了喉嚨之中。
華慕嬈微笑地說道:“公子,你說我們這樣是不是很有緣呢?”
肥胖公子點頭又搖頭。
華慕嬈用手狠狠拍了一下他那肥頭大耳的腦袋,說道:“我想也是,沒想到我隨便進一個府邸,都能遇見你,不知道是你衰還是我衰。”
肥胖公子揚起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跪在華慕嬈面——姑奶奶,求放過!
華慕嬈正要開口說話時,忽然聽到院子裡頭有異動,立刻讓肥胖公子小聲一點,否則打爆他的腦袋。
肥胖公子身子縮了縮。
華慕嬈側耳傾聽門外動靜,來了兩路人馬。
“你們是何人,怎麼敢隨意闖入我的府邸?”說話的是肥胖公子的老爹,正在發愁要怎麼解決那紈絝的小兒得罪了未來涼王妃的事情。
忍不住再回頭來罵小兒,卻見到有人使用輕功闖入他的府邸,還飛檐走壁的架勢,可把他老爹的小心臟嚇的一顫一顫的。
那黑衣人問道:“有沒有見到華郡主。”
肥胖公子老爹一聽華郡主三個字,眼前一團漆黑,趕忙跪下道:“你是不是涼王府的使者呢?
對不起啊,今天白天,我小兒有眼不識泰山,不小心頂撞了華郡主,小人小人替犬子賠罪了。
請諸位大人大人有大量,在涼王面前多多美言幾句,放過我那個不成才的犬子。”
華慕嬈一看肥胖公子的老爹,挺了個肥胖公子更大的將軍肚,說話都有些氣喘,一看就是甲狀腺出了問題。
那慫樣,有其父必有其子,怪不得能將兒子寵得無法無天呢,仗着宮裡頭有人就這樣爲虎作倀。
肥胖公子苦巴巴地瞧着華慕嬈。
華慕嬈瞪了他一眼,張開嘴,無聲地說道:“叫你以貌取人!”
要不是她有難在身的話,還真想要好好教訓一下這胖小子,會不會做人呢?
就在華慕嬈要敲開肥胖公子腦袋的時候,耳朵聽到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嘭”的一下,窗戶被撞開,華慕嬈見到一鷹爪手朝她襲來,頓時讓華慕嬈面色鉅變,連忙後翻筋斗,躲過了那人的第一招。
然而,還沒有等華慕嬈鬆開一口氣,見那一隻鷹勾旋抓上了她的肩膀。
華慕嬈用了最快的速度閃躲,依然沒能逃避這一鷹爪手。
迴轉身體,便撞見一個熟人面孔,當初她與白帝城的紙上婚約,這一位公公也在其中,“是你?”
桂公公笑道:“華郡主,別來無恙,這些日子,你好像沒有變化。”
“你抓我幹什麼?”華慕嬈望着桂公公那輕柔的笑容,像一笑面虎,道:“你是趙王的人?”
桂公公頷首,道:“趙王,請郡主前去府上做客。”
華慕嬈表面從容,道:“你認爲我會去趙王府上做客嗎?大膽奴才,不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
實際上,心中虛的不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