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侯爺沒有想清楚這一點,反而被花老侯爺給框住了。
今日夕陽下山之時,華慕嬈也是借用了花侯爺自詡爲千里馬伯樂的這一招,利用改自李白的半首詩詞將花侯爺引誘入局。
想必此時此刻,花侯爺在閒雲閣的雅間拿着那半首詩字字推敲,字字斟酌呢。
其實,華慕嬈猜想沒錯,花侯爺正捧着這首《花進酒》前半部分,一口一句,“妙!真妙!絕妙!”
讚不絕口!
……
夜,竹葉簌簌響動。
花夫人被捆着倒在地上,竹地板上太陰涼,冷得她渾身打顫,不能寄希望於花侯爺的話。
明天,明天是若惜那丫頭回門的日子,到時候女兒與女婿都要向二老敬茶,華慕嬈再厲害,也不可能打得贏南宮賢婿。
咬着牙心裡想道:華慕嬈你這個賤蹄子,今日之仇,定要從你身上百倍千倍萬倍的討回來。
情緒憤恨之極,兇狠地掃在華慕嬈的身上,哪知華慕嬈又開口了。
“哦,對了,姨娘,明天是若惜妹妹回門的日子吧?”華慕嬈笑了起來,悠悠地問道。
“你記錯了,她今天已經回過門了。”花夫人絕對不能讓華慕嬈想起來花若惜回門這件事情,唯恐受到她的凌辱。
“是嗎?”華慕嬈聽後,緩緩地走到花夫人的面前,見她強制鎮定,目光閃爍。
“啪”的一聲,華慕嬈毫不客氣地狠甩了花夫人一記耳光,打的花夫人兩眼直冒星花,身子不穩,猛地跌在地上。
看到花夫人一襲白色華貴羅裙狼狽不堪,哪裡有來剛來這裡討華慕嬈的盛氣凌人。
華慕嬈攤開手掌,掌心紅彤彤一片,輕笑道:“姨娘,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不諳世事的華慕嬈了!你已敬我一丈了,我是不是要還你十仗呢?”
花夫人擡頭望着半面修羅的華慕嬈,說不出話來,眼前的華慕嬈在她眼中不是人,是一隻……惡鬼!
“告訴你一聲吧,我就等着若惜妹妹來呢,姐姐連十里紅妝都捨得給她了,她這一次回門是不是該留下一些東西呢?我華慕嬈的東西哪是那麼好拿的?”
“你想要做什麼?”
華慕嬈輕狂一笑,“別心急,明天你不就知道了嗎?”
說完之後,華慕嬈轉身離去,竹香那丫頭已經將屋子收拾了乾淨,也將華慕嬈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裡。
竹香傻傻地看着華慕嬈,道:“郡主,你好威風啊!”
“你郡主不是一直都這麼威風嗎?”
“是的。”竹香笑了起來,“郡主在夜……不,竹香眼中一直都是威風凌凌,比男兒更有膽識!”
別拍馬屁了,夜深了,華慕嬈叫她洗洗睡了吧,因爲明天有一場硬仗要打,明天光是花若惜與南宮靖傑那兩個人都較難對付。
對敵三十六計,攻心爲上。
華慕嬈餘光瞥了一眼花夫人,一拂紅色雲袖,燭燈滅,世間彷彿陷入漆黑,尋不到一絲光明。
然而,有一處與翠竹苑裡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皇宮紅牆之內,御書房裡,燈火通明,桌上擺放着各式各樣各種顏色的摺子,堆積如山。
一名穿明黃色長袍的中年男子每看一份摺子,臉便下沉一分,再翻閱一份摺子,臉又沉下一分。
皇帝眸光一沉,將摺子狠狠地拍在桌上,“涼王,涼王,都是涼王!我們大齊江山就只有一個涼王可以使喚嗎?”
一言落下,便聽到了門外傳來一道人聲,“陛下,太子殿下求見。”
“是何事惹得父皇如此動怒?”推開厚重的雕花紅木門,大齊太子穿着一身玄色衣服步步朝皇帝走去。
“何事?”皇帝望着太子白亦庚,想着要不是當初的那件事情,讓白亦庚被文武百官抓住了短處,最後鬧得滿城風雨,即便涼王離開京城兩年,依然有許多人爲涼王殿下抱不平。
皇帝一想起那件事情,道:“還不是因爲你乾的好事?你皇叔的女人你都敢碰?”被人抓住了大逆不道的把柄。
白亦庚翻閱了一本摺子,上面寫着京城之事,最近夜不安寧,百官人心惶惶,因爲禮部侍郎的兒子失蹤下落不明,最後確定爲鬱江飄來的屍體。
爲了穩定民心,懇請皇帝派人趕緊破了這件案子,而且特意點名了,希望能接手此案的人是涼王。
“涼王?”白亦庚脣邊揚起一抹獰笑,道:“皇叔好大的本事啊,都那麼低調的入城了,沒想到才兩天功夫,刑部侍郎與六扇門的人都去拜訪涼王府,恨不得敲鑼打鼓迎接着他。”
“要不是你,他能這樣深得文武百官的心嗎?”
“上次那件事情,的確是兒臣多有疏忽,處理方法多有不合適。”白亦庚想起了兩年前發生的事情,自知理虧,“不過這一次過來,恰是要爲父皇解憂的。”
“你不給我添堵就不錯了,還想要幫我解憂。”皇帝望着俊逸非凡的白亦庚。
白亦庚來這裡,當然知道父皇心裡的想法了,打開了另一個摺子,笑道:“父皇,你的顧忌不就是在擔心不就是怕若權利交到了涼王手中嗎?可是天下哪有白吃的道理。”
“你想要說什麼?”
白亦庚微微一笑,“兒臣有一個好主意,請父皇傾聽一二。”
皇帝狐疑地望着白亦庚。
……
第三日,大齊皇朝有禮書記載,成親三日之後,新娘可以回孃家省親,千盼萬盼終於盼到回家這一日。
華貴的馬車上,花若惜依偎着南宮靖傑,仰頭望他時是滿目柔情,當目光垂落之時,腦子裡想到的是華慕嬈那一張臉。
即便南宮靖傑真心待她,也不足以擬補華慕嬈在她成親的喜堂上對她的種種羞辱,以至於她與南宮靖傑成了大齊王朝的笑話。
花若惜這幾日與南宮靖傑晚上夜生活足以用激情四射熱情似火來形容,南宮靖傑一看花若惜如水般清透的肌膚,還有無法形容的窈窕身段。
手探入她的衣領處,觸摸她的溫度。
花若惜軟若無骨地癱倒在他的懷中,雙目含情,任他拿捏着,嘴上嬌嗔地說道:“世子,不要……不要……”
這不要……不要的,喊着更像快要!快要!
如花似玉的美人在懷中,南宮靖傑心神盪漾,手掌更加用力了,一把手將花若惜坐在自己腿上,手扯下了她裙子下的褻褲。
哼哼哈伊之中,春色滿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