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章(九十四)登機

回到宿舍,李飛才終於喘了口氣,雖然知道路羽遙在這裡過春節,但這座城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織夢者”的餐廳也不止一間,怎麼偏偏又碰到了,兩人還真是有緣。一天被“毒牙”驚的夠嗆,李飛吃了晚餐,早早上了牀,但他不知道,春節的噩夢纔剛剛開始。

第二天,李飛特地挑了遠一點的地方吃吃午餐,一進門,“哦哦哦!‘黑鴉’!”路羽遙的喊聲和“毒牙”的眼神,迎面而來。

第三天,“中午好!啊!東西忘在宿舍了!我得去拿!”李飛奪門而出。

第四天,“哈哈哈!‘黑鴉’,你是要玩捉迷藏麼?好有意思!”

捉迷藏?老天,李飛只是單純的出來買個鼠標而已!“毒牙”腦子抽的什麼風帶路羽遙逛電腦店?

第五天,李飛開着“花園”送的“遊騎兵”兜風,一聲巨響,車頂上響起路羽遙的聲音:“哦哦哦!衝啊!再快點!”驚得李飛差點沒把車撞進路邊的店鋪,更要命的是……

“前面的車,馬上,立刻!靠邊停下!不然老孃開火了!”車載電臺裡冒出“毒牙”的警告,李飛看了看後視鏡,嚇得魂都快沒了,“毒牙”正開着另一臺“遊騎兵”跟在他後面,最關鍵的地方在於……“毒牙”的“遊騎兵”上有裝備武器!好幾組反坦克飛彈和RPG正瞄準李飛的車屁股!該死的,其中兩組飛彈上,李飛甚至能清楚地看到還有“八咫鴉”的標誌!

被摧殘了幾天,李飛怕了!他決定在路羽遙離開這座城市前,再也不出門一步。一口氣買了一個星期的乾糧,開始了御宅生活,然而,只平靜了一天,半夜的一個電話,讓李飛不得不出趟遠門。

“李飛!聽好,明天早上會有三張機票寄到,你們收到後立刻動身,什麼也別問!”“狼蛛”急匆匆地說完便掛了電話。

雖然不清楚“狼蛛”爲何這般着急,但出於信任,李飛還是整理了行李。至於隊伍裡的兩位女士,通知林薇兒的時候一切順利,“血狼”的電話卻是處於關機狀態,這令李飛不免有些着急。按“狼蛛”所說,機票明天就會寄到,李飛推測,“狼蛛”如此着急,機票估計很可能會是三天內的航班,時間緊迫,在不知“血狼”身處何地的前提下,只能做好“血狼”無法參加行動的準備了。

第二天,票送來了,只是,送票的人和時間,太超乎李飛的設想。

被人從美夢中叫醒,發覺天還未亮,李飛看了看牀頭的手機,凌晨兩點?睡意去了大半,李飛的第一反應是進賊了,轉念一想,又不對,哪有賊會把主人從睡夢中特意叫起來的,“啪!”被一巴掌打在臉上,不是很疼,卻足以消除李飛餘下不多的睡意。“誰?”李飛跳了起來,一肚子火氣,爲什麼每次自己想好好睡一覺都被打臉?

“是我。”房間的燈被打開,來人赫然是李飛聯繫不上的“血狼”。

來的是自己人,李飛的火氣一下散去,無奈道:“大姐,就不能換個方式叫人起牀嗎?”且不說打他臉的事,大半夜一個女生跑到男人的臥室,當真不妥,也虧得李飛沒有裸睡的習慣,又是冬天穿了偏厚的睡衣,不然,那畫面要是被“幽狐”知道,怕是直接送李飛去南極或者北極了。

“他們說這樣叫你起牀最快。”“血狼”一本正經道。

圈圈你個叉叉,李飛心中暗自發誓,要是給他知道這個“他們”是誰,一定要揍到“他們”生活不能自理,“有什麼事說吧。”怒歸怒,但“血狼”可不是那種吃飽沒事亂跑的人,深夜到訪,一定是有什麼大事,何況,“血狼”手裡提着兩包行李,背上揹着熟睡的林薇兒,嗯,幸好她還記得幫林薇兒換了衣服,顯然是有大事發生了,而且很可能跟“狼蛛”的那通電話有關。

將林薇兒輕輕放在李飛的牀上,“血狼”掏出三張機票,“一個半小時後的機票。”

沒有多問,李飛請“血狼”到客廳稍等,自己飛速地換好衣服,拿上行李,在夜色中,三人上了“遊騎兵”直奔機場而去。

春節的夜晚,路上幾乎看不到車影,加上“遊騎兵”本身性能非凡,不到二十分鐘,李飛他們便來到了機場。離登機還有一段時間,副駕駛座上的李飛看了看後座,林薇兒扔在安靜地熟睡,“你是不是給她下藥了?睡得這麼熟。”

“沒有。‘月讀’是精神能力,白天練習得多了,晚上需要恢復,睡的死不奇怪。”“血狼”在駕駛座上,一邊回答,一邊注意着四周。

“你在警惕什麼?”李飛問道,“血狼”不僅是注意着四周,一路上,他們還時不時的往公共車庫和隧道里鑽,每次鑽一次,“血狼”還要改變車體顏色和車牌,這一切,都不正常。

“‘狼蛛’,給你打過電話了?”“血狼”沒有正面回答。

“嗯,打了,只說了機票的事,和他有關?”“狼蛛”電話裡說得很匆忙,沒有提供其他的信息給李飛。

“血狼”點頭道:“‘幽狐’也只和我說了個大概,說是我們行動時一定不能被發現,尤其是不能被‘織夢者’和‘掘墓人’發現。”

不能被“掘墓人”發現李飛理解,不能被“織夢者”發現?李飛想不通了,“織夢者”好歹是自己人,什麼事嚴重到他們要全隊秘密行動?“說到‘幽狐’,那傢伙跑哪去了?他又怎麼扯進來的?”

在“血狼”的示意下,李飛將手機交給了她。“血狼”麻利的拆開李飛的手機,掰斷電話卡,零零散散的手機組件也遠遠地扔出車窗外,“我也不清楚,總之,等到了目的地便會知曉了。”

“不能被發現,那這趟飛機安全麼?”李飛突然想到個問題,這座城市是“老窩”的,那他們乘坐飛機出行,豈不是很容易被發現?

“機票登記的身份信息是改過的,所以我們不去候機室,等等直接溜上去,我們的位置在‘特等席’,只要有機票在手,不會有人多問。”“血狼”說得很輕鬆,李飛則是頭冒黑線,聽過偷溜上汽車,火車的,這偷溜上飛機,還是第一回聽,這下,還真有點《碟中諜》和《007》的味道了。

“我的計劃是,在飛機起飛前,我們從飛機輪子上爬上去,你有其他主意嗎?”“血狼”盯着遠處的機場跑道說到。

其他主意?李飛哪來的其他主意,他又沒扒過飛機,倒是聽“血狼”的口氣,她似乎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啊!“沒有,按你的計劃就好。”扒飛機這事,一般人看看電影就算了,但對“清醒者”來說,不算太困難,重點是如何上飛機不被發現。不過,現在可是凌晨,在夜晚要偷渡上一架客機,對李飛和“血狼”來說,可謂輕而易舉,哪怕是揹着林薇兒和三袋行李。

在車內等了一會兒,兩人看見遠處的搬運車將行李完全送上飛機,地勤工作人員全部撤離,是時候行動了。李飛背上林薇兒,“血狼”負責三人的行李,一個張開雙翼飛起,一個猛地一跳,機場跑道的圍欄對他們來說形同虛設。

“是這架?”李飛問道。

“是,我查過,這個時間段只有這一架航班起飛。”登機計劃是“血狼”定的,她做足了準備,費了半天勁,結果上錯飛機的烏龍,不會發生在她預想的情況內。

機艙內已經可以看見有人影陸陸續續的上機了,時間還算充裕,但在飛機跑道上越久,被發現的可能性越大。李飛張開雙翼,貼地極速飛行,彷彿黑夜中掠過的閃電,“毒牙”一個來月沒人性的地獄特訓,使李飛對翅膀的操控有了質的提升,即使飛得這麼快,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響,林薇兒在他的背上,也睡得很安穩。用的越多,李飛越能體會到有翅膀的好處,他很慶幸,能用那些近乎自殺式的禁招換來這麼對翅膀,這筆交易,太值了。

“血狼”不會飛,但,狼行如風,揹着三袋行李的她,速度一點不比李飛慢多少,在黑色霧氣的掩護下,“血狼”甚至比李飛還要難以被發現。肆無忌憚地橫穿過機場跑道,沒有任何人以及儀器能觀察到她的身影,不到一分鐘時間,她便跑到了飛機下方,行動之迅速,讓李飛讚歎不已。

兩人來到飛機起落架下方後,“血狼”率先攀爬上去,動作輕盈,身上的三個行李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的行動。李飛沒研究過飛機的構造,更沒扒過飛機,爬上起落架後,揹着林薇兒,小心地在飛機內部穿行,倒是走在前面的“血狼”,看上去熟門熟路,不一會兒,便帶着李飛神不地穿到了客艙,藉着登機時略微混亂的環境,兩人順利神不知鬼不覺地到了自己的位於角落的座位上,沒有引起任何注意,“老實交代,你幹過幾次了?”李飛問道到。

“血狼”思索了一會兒,很認真地說:“十來次而已。”

“十來次!”李飛差點叫出聲來,這女人,加入“織夢者”前到底是幹嘛的?不會真是特種兵或者間諜吧?

“你們在說什麼?這是哪?”此時,林薇兒恰好醒了,聲音中還帶着睡意。見“血狼”閉上了雙眼,一臉倦意,李飛便小聲和林薇兒解釋起來。

因爲還在節日期間,清晨本應是安靜祥和的,但電話鈴卻搗起了亂,急促的鈴聲將美好的時光撕得粉碎,獨孤莊鬱悶地拿起電話,看到來電號碼後,臉色驟變,接起電話,說了句:“稍等。”就掛斷了來電。

洗漱,換好衣服,獨孤莊離開了公寓,駕車來到“老窩”,徑直走進自己的辦公室,重重地關上了門,留守的人員你看我我看你,大家都在奇怪,這位BOSS今天怎麼一大早就來了,而且還神情嚴肅,該不會發生什麼大事了吧?

沒有空去理會自己帶來的小騷動,獨孤莊前腳才邁進辦公室,他的手機再次響起,他沒有立刻接起手機,按下了辦公桌上座機的一個按鍵後,他拿起了座機的話筒,“可以了,說,什麼事。”手機依舊在響,但獨孤莊已經和來電的人在通話了。

“什麼?確定?”獨孤莊臉上的嚴肅轉爲了陰沉,又繼續道:“行了,我會處理的,乾的不錯。”

掛了電話,獨孤莊用座機撥出了一個號碼,“老鬼,出事了。”

隨後,獨孤莊又“嗯”了幾聲,很快掛了電話,打開了角落裡的一個保險箱,取出一個衛星電話來,撥通了一個號碼,“輪到你們活動活動身子了,小心毒蛇。”

掛了電話,爲自己泡上一壺濃茶,茶香和苦澀的味道在口鼻中瀰漫開來,獨孤莊靠在座椅上,揉了揉太陽穴,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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