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一顆小巧的鑽石做裝飾的鉑金耳釘,在她飽滿圓潤的耳垂上閃閃發亮,冷梓宸掏出口袋裡的那枚耳釘,果然,與她耳朵上的這隻一模一樣。
心口瞬間充滿了脹痛,同時又有着憤怒,更多的是失望。爲什麼她要逃?!與自己在一起,就讓她如此不堪嗎?
忍着快要讓他失去理智的憤怒,這次他沒有失控地去動手打她。隱隱之中,好像有個聲音在迴盪着一句話:愛一個人,看着他快樂,自己也會快樂。愛他,關心他,從不傷害他。他也不知爲何突然有這樣的一句突兀的話傳進耳畔
顫抖的雙手隱忍着怒意,拿起棉籤,沾上藥水,輕柔地爲她擦拭
身後傳來隱隱的刺痛,讓妙涵瞬間清醒,冰涼的藥水與灼痛的傷口接觸,清涼地又刺痛着,身上的肌肉微微一緊
從清醒的那刻,她便知道,他正在幫她上藥。濃烈的男”氣息將她包圍着,是她貪戀的味道。昨晚,她貪戀了整整一晚
冷梓宸看着她微微一顫,知道她已經甦醒,只是不願面對自己罷了!氣惱地加重手上的力道,她卻沒吭一聲,依然假裝睡着,只是肌肉的顫抖更加厲害
意識到自己弄痛了她,冷梓宸手上的動作變得輕柔了起來。心裡卻因爲自己的憐惜而感覺到氣惱,她並不待見自己的,而自己卻像是拿着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
此時的妙涵,閉着眼,大氣不敢喘一下,雖然後背的痛楚很強烈,但,她還是假裝着在睡覺。心裡苦澀地想,當他起來的時候,是否還記得他們昨晚發生的一切?
希望他能記得,又希望他記不得,這樣兩個心思交織在一起,讓她心口無比地惆悵與酸澀。看着秦雅文躺在他懷裡的那刻,她才發現,自己對他那麼地在乎。
冷梓宸原本笨拙的大手,此刻卻無比輕柔地爲她擦拭藥水,小心翼翼地,每一下,都在注視她的肌肉是否因爲疼痛而抽痛。
明知她是醒着的,卻不知如何與她開口,不揭穿。一旦動了情,便會有心痛。
處理好傷口,上好藥水,拿着紗布,小心翼翼地爲她包裹着紗布,“該死的!知道不能沾水,還沾水,存心讓老子麻煩”。
最後,冷梓宸低咒地罵出聲。知道她是醒着的,提醒她不能再沾水,卻又不自覺地說着傷人的話。只因爲,他心中的驕傲。
待一切收拾好後,輕柔地將她的衣服整理好哦,他看了看她,然後退出房間,留下她一個人。
淚水混合着酸楚,悄然滑落。因爲他最後那句傷人的話語。她的傷,不用他管,他憑什麼說是他的麻煩?!
對她不管不問就好了,又憑什麼來招惹她?!尤其是昨晚,那些他酒後說的,讓自己莫名的話,那些,都是什麼意思?!讓她不再期盼的時候,讓她的心又死灰復燃麼?
但不管怎樣,昨晚的自己是幸福的,快樂的。
回到書房的冷梓宸,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精緻的高檔小盒子,從口袋裡掏出那枚耳釘,輕輕地放了進去。
走到保險櫃,輸了密碼,將裡面的一個快件取出,拿出那枚戒指,仔細地在手上端詳着。此刻,他無比地想將這戒指戴回到她手上,只是不會再樂意。
妙涵下樓的時候,看見冷梓宸和秦雅文坐在餐桌旁,兩人靠得很近,親密地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早餐。看來,他完全不記得了。心口的脹痛擴大,酸澀異常。
冷梓宸在眼角的餘光瞥見站在樓梯口的她時,親密地拿了一塊糕點餵給秦雅文,而秦雅文欣喜地張口接住,心中卻受寵若驚着。心裡得意地認爲,他昨晚肯定是以爲和自己在一起了,看來早上的擔心是多餘的。
妙涵淡然地走到餐桌旁,當作什麼都未發生過一樣,低着頭平靜地吃着早餐。
“妙涵,早!”秦雅文依舊甜甜地向她打招呼,裝作一副識大體的模樣。而妙涵,依舊冷冷地看都未看她一眼。這個女人,比她想象中還要惡毒,若不是自己欠着她,恐怕早就抑制不住抽了她多少次了。
“宸,張嘴,啊——”秦雅文夾着一顆小籠包,遞到冷梓宸面前,讓他張口,豔紅的雙脣張開,做着可笑的動作。
冷梓宸作勢地張嘴,接住,心裡萬分的不情願。卻因爲有她在,而故意配合着。看着她一臉的冷然,他的心口窩着一團怒火。
雖然沒有去看他們的你儂我儂,但是,她能夠想象這樣的畫面,心口刺痛着。此時,更加懷疑昨晚的一切是不是一場旖旎的夢。
淡淡地吃了幾口,便不再有胃口,妙涵起身,向門外走去。陽光很好,很適合出去走走。
待她走後,冷梓宸不再接受秦雅文的又一波引擎,冷冷地拒絕,讓秦雅文心裡萬分不爽,卻又無法發作。此時,她卻不知道,她只是冷梓宸用來刺激妙涵的工具罷了。
而對於秦雅文早上的行爲,冷梓宸並沒有多放在心上,女人,從來就是小心眼。可能秦雅文還是愛他的吧,所以纔會做了早上的舉動,不像她,躲還來不及。
只是,秦雅文的小動作,恐怕不僅僅是單純的愛吧?安凱的調查還沒有結果,在結果未出來之前,他不好做一切評斷。
深夜,冷梓宸回到家中,依舊空腹,意外的,在餐桌上發現了熱噴噴的飯菜。熟悉的味道,很合他的口味,知道,這是她做的。心口有股熱流滑過,暖暖地,覺得很窩心。
是不是昨晚的他,對她說了些什麼?模糊中,只覺得自己的嘴一直說着不停,卻怎麼也想不出說了什麼。
吃飽喝足後,冷梓宸上樓,在經過書房的時候,覺得裡面傳來一陣聲響,悄悄探進敞開的房門,發現裡面有個人影,手上似乎在拿着什麼
ps:小蝸牛爬來更新了!早上四點就起了,睡不着,壓力啊!親們要給力啊!現在昏昏沉沉地,碼得很慢。對了,昨晚的肉肉,沒有過多描寫,寫得很純吧?!悲催,俺只能寫得“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