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
兩個孩子叫嚷着,瞬間鑽進了我的身體裡。
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我整個人哆嗦了一下。然後身子一虛,直接朝後面仰去。
“小心!”
水井裡,蕭冥一躍而起,緊緊的抱住了我的身體。
看到他平安無事,身上的傷口好像也痊癒了,我瞬間安心的笑了,然後脖子一歪,直接暈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還算是舒服。等我再睜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我看了看四周。這裡有些熟悉,這纔想起這事蕭冥的公寓。
房間裡誰都不在,我掀開被子下牀,拉開了窗簾,伸了一個懶腰,才發現自己居然渾身灼傷的厲害。
低頭一看,我的整個手臂裸露在外,此時在陽光的照耀下居然滋滋作響,冒着白煙。
“這是怎麼回事?”
我突然間驚恐的後退了幾步。避開了陽光之後,整個人才舒服了一些。不過被陽光照射過的地方依然刺痛的難受。
就在這時?,房門被打開了。我看着蕭冥帶着秦飛走了進去,而秦飛的手裡拿着我最熟悉的震屍符。
“你們要做什麼?”
我一臉驚恐的看着秦飛,第一次對震屍符感到害怕!那是一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恐懼,就像是什麼天敵一般。
“夏夏,你別害怕!不是針對你的!”
蕭冥雖然這麼說,可是我依然看到了秦飛眼底的凝重。
“秦飛,我要屍變了嗎?你們不是說我是社呢們百毒不侵的體質,是不會受殭屍之毒的影響的嗎?現在這是做什麼?”
我盯着他們。一步一步的會推着,覺得自己整個世界都要崩潰了。
“夏夏,中了屍毒的不是你,是諾諾他們。昨天夜裡他們隨我下去,我就感覺到了。秦飛只是想封住他們的氣息而已!”
蕭冥的話讓我更加不能承受。
“不行!我的孩子我做主!誰都不許碰!蕭冥,你忘記了他們昨天看到你是多麼高興了嗎?你怎麼忍心這樣對待他們?”
“夏夏,我們只是暫時封印,等到了苗疆找到了解決之法,會讓他們安全成長的!”
“會嗎?如果找不到方法呢?難道就要把我的孩子給滅了嗎?”
我此時猶如驚弓之鳥。
秦飛卻沉痛地說:“夏末,我們是道士,你要知道,我們必須要這麼做!”
“那你們先殺了我!我昨天咬了蘇洛!如果我屍變了,蘇洛就是最危險的傳播源。我覺得你們現在糾結我的問題,不如先去吧蘇洛給解決了。”
我的話讓秦飛微微一愣,隨即想也沒想的把震屍符交給了蕭冥,然後快速的超門外跑去。
當房間裡只剩下我和蕭冥的時候,我突然間覺得窒息。
我看着蕭冥,看着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心裡忐忑着,“你真的要封印了咱們的孩子嘛?”
“不!這震屍符我進了尿了,根本就沒效應了。只是做給秦飛看的。夏夏,你和孩子真的可以嗎?我一直以爲有黑酌花在,你不會有事的,到底是哪裡出老額問題?”
聽到了蕭冥的解釋,我的心纔算是放了下來。
“我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當我把黑酌花從身體裡召喚出來的時候,屍毒可能就在那一刻入體了。蕭冥,對不起,我可能沒法陪你了。”
“?別胡說八道!我會幫你剋制住的,現在黑酌花不是在你體內嗎?應該會解毒的。你和孩子都不會有事的!秦老爺子不是說咱倆是轉機嗎?通常是轉機的人都不會那麼容易死的。”
蕭冥將我拉近了懷裡,我那顆忐忑的心總算是完全的踏實了。
“我無所謂,我只希望孩子能夠平安出事。”
“會的!夏夏,你信我!我一定會讓咱們的孩子平安出世的!”
說話間,秦飛再次這折了回來,看到我了呢抱在一起的時候咳嗽了一聲說:“我剛想到了,蘇洛如果真的被夏末給咬了,估計會躲在暗處跟着咱們。只要咱們留點心,找他並不困難。我覺得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去苗疆。”
“你可以嗎?”
蕭冥開着我,那眼神說不出的擔憂。
“沒事!只是恐怕這幾天不能見太陽。”
我說的有些需,甚至時不時的看一眼秦飛,見他對我也沒有什麼行動,我才微微的放下心來。島役有扛。
“那沒事,咱們開車去!”
顯然的,蕭冥已經想到了很多。
我點了點頭,在蕭冥和秦飛的折騰下上了車,突然間覺得後背火燒火燎的,好像是黑酌花的位置在燃燒着,那種好像被架在炭火上烤的滋味真心不好收。
可是我不敢之聲。
我生怕我說了之後,秦飛會做些什麼,到時候蕭冥也不見得能夠保得住我。
可是我身上的溫度不斷的攀升着,還是讓蕭冥給發現了。
“夏夏,你發燒了?”
“什麼?發燒了?那就是屍變的開始!”
秦飛的話讓蕭冥立刻把我護在懷裡,一臉防備的說:“秦飛,我告訴你,今天不管怎麼說,你別想碰我妻兒一下!”
瞬間,一股暖流從我的心口劃過。
“我沒事,好像是黑酌花在燃燒着。”
我如實回答,秦飛和蕭冥卻微微一愣。
幾乎是同一時間,秦飛轉過了頭避了過去,而蕭冥一把扯開了我的衣服,看着我的後背驚訝的說:“秦飛,黑酌花在消失!”
“什麼?”
秦飛一着急,就忘記了男女有別,瞬間回頭,卻被蕭冥一拳打了過去。
“閉眼!”
秦飛這一拳捱得有些冤枉,卻沒反對,只是着急的問:“到底怎麼回事?”
蕭冥看着我的後背若隱若現的黑酌花,沉沉的說:“我也不知道,黑酌花好像被社呢們給吞噬了一般,一點一點的消失在夏夏的體內。黑酌花是通靈的花,陰氣十足!一般的厲鬼都對付不了,除非是煞氣!”
蕭冥說的煞氣無非就是我身體裡的殭屍之毒!
這話一出,我們三個人同時沉默了。
我有些悲哀,總覺得自己十分的不幸。我不想認命,可每一次好像都逃不開命運的枷鎖!
後背的溫度越來越高,我也疼的拱起了身子大口的喘息着。
突然間好像是利刃劃破了肌膚,那種鑽心刺骨的疼痛讓我瞬間大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