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孫讓和赫連小小他們洗完澡,我就去洗了一下,泡了一下。泡在水裡面的感覺,特別的舒服,彷彿四肢百骸在溫熱的水裡面都得到了放鬆。
洗完澡,按照奇玉阿姨的安排,我和孫讓睡在一個房間。赫連小小和冼月姑娘睡在一個房間。至於三眼陰猴和靈狸,它們兩個也消停了,不知道跑哪去了。
躺在牀上,我給紫彤發過去了一條信息說我回來了。沒想到,紫彤那邊卻是秒回。
紫彤先是給我發了一個笑臉,然後回道:秦大哥,我明天去找你。
我:好啊,不過你別擔心,我沒事,很好。
紫彤:嗯,我知道了,但是這些天不見你,我想你了。
看到“想你了”這三個字,我感受到了紫彤對我的情意,心裡面覺得無比的溫暖。
我:我也想你了。
......
我和紫彤用短信聊天,聊到了後半夜。實在是堅持不住了,我就告訴她,該睡覺了。然後,我才放下手機,蒙上被子,呼呼大睡。
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早上,孫讓都起來了,我還在懶牀,實在是困死了。沒想到,冼月姑娘卻是敲響了房門,孫讓起來把房門打開,然後,站在門口神秘兮兮地朝我說道:“秦大哥,你快點起來,該吃飯了!”
我“哦”了一聲,就從牀上爬起來。洗了一把臉,我去正屋那邊吃飯,沒想到,飯菜特別的豐富。
爆炒腰花,水煮肉片,青椒豆腐...看得我直吞口水。
“我去,這菜真不錯,看着就有食慾。”孫讓喜滋滋地說道,拿起筷子就要夾菜,但是被我打開了。奇玉阿姨還沒有過來呢。
“你等一下,等人齊了,再開飯。”我說道,瞪了孫讓一眼。
孫讓嘿嘿一樂,舔了舔筷子,眼睛賊溜溜地盯着飯菜。
很快,最後的一個湯被端了上來。我看到端湯的人,心中頓時又是一陣甜蜜。
不是別人,是紫彤。
“紫彤,你什麼時候來的?這些菜都是你的手藝嘛?”我站了起來問道。
紫彤朝我笑着,把湯放好,說:“嗯,秦大哥,這些都是我做的。你快點嚐嚐我的手藝,這個湯蘿蔔牛肉湯是我專門學來,做給你吃的。”
一瞬間,我感動得想要流淚,有這樣一個女朋友夫復何求啊。
我站起來,一把抱住了紫彤,在她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旁邊的孫讓、冼月姑娘,赫連小小都笑吟吟地看着我們,而紫彤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根子。
“秦大哥,這麼多人看着呢!”紫彤紅着臉說,眼中帶着愛意,也有些羞怯。
我說道:“看看唄,他們是羨慕嫉妒恨,咱們要理解。”
孫讓心裡面那是真的羨慕,開口說道:“秦哥,我才發現,你這朋友裡面的美女還真是多,尤其是嫂子,更是豔壓羣芳!”
額。也不知道他這詞是從哪裡學來的。
幾個人嘿嘿直笑,等到奇玉阿姨出來,我們就開飯了。紫彤和我在一起,不斷地給我夾菜,我們兩個頓時開始了撒狗糧的模式,看得孫讓差點把飯吃進鼻孔裡面去。
我把他們直接當成了空氣,和紫彤眉來眼去,小聲的聊天。我離開的這一個多月的時間,紫彤有些消瘦,我知道她肯定是在擔心我的安慰。
我抱着她的肩膀,對她說:“放心吧,你不用擔心我的,我秦玉陽現在也算是一個大道士,也不是誰都能招惹的。”
紫彤卻噘着嘴,說:“那你爲什麼還被陰司捉走了?”
額。
這弄得我有些啞口無言,只能是大口大口的吃菜。
吃完飯,赫連小小收拾了一下就告別了。她知道我也會去參加閭山派五年一次的“鬥法”很高興,給我留了電話,說等到了閭山派總壇那邊,讓我給她打電話。
下午的兩點多,我和紫彤一起離開了翠竹林這邊。三眼陰猴也要跟着我去,不過,這次我要去參加閭山派五年一次的“鬥法”,帶上三眼也不方便,我就讓冼月姑娘和奇玉阿姨幫忙照看着。
至於小傢伙靈狸,它自從來到了陽間這邊,不是去戲弄三眼陰猴,再不就是在翠竹林裡面亂轉。
我算是看出來了,它可能是覺得陽間這邊特別好玩。
還有孫讓,這個小子可能是真的看上冼月了,先前說好的跟着我,但是他現在變卦了,竟然死皮賴臉地留在翠竹林,說什麼都不走了。
奇玉阿姨倒是沒說什麼,她被孫讓逗得滿面笑容,反倒是冼月姑娘和孫讓保持開了距離。但是奈何孫讓這小子很會討女孩歡心,時不時地靠近冼月。最後,弄得冼月姑娘沒了法子,也就只能是讓孫讓待在翠竹林。
這一次,我要去閭山派總壇那邊,參加五年一次的鬥法,孫讓去了也起不了什麼作用,所以他不去,也沒什麼。要是他真能把冼月姑娘弄到手,成就一段姻緣,也還不錯。
車還是那輛越野車,是紫彤她爸送給我的那輛車。
上次在路上,越野車和那幾個靈虛派道士開的那輛車相撞,差點報廢,不過,後來被紫彤找人大修了一番,現在已經恢復如初,看不出有什麼毛病。
我開車帶着紫彤在路上,感覺特別的自在和幸福。主要是有美女作伴。
下午五點多鐘的時候,我們就回到了鷺江市的來和公寓。紫彤給她爸打了一個電話,報了平安,說我沒事。
紫宗宇現在都快成我老丈人了,待我也很不錯,就要請我吃飯。
但是,被我推辭掉了。
紫彤挎着我的胳膊,我們回到了公寓門前。
先前的時候,公寓被李家人弄得一塌糊塗,更是被那個命門術士差點炸掉。不過,路上紫彤已經和我說了,說南瓜幫我把公寓重新裝修了一下,而且花錢買了下來,名字就是我的。
一瞬間,我對“來和公寓”有了一種親近感,覺得這裡彷彿一下成了我的家。
門也換新的了,上面有門鈴,看上去很氣派。門鈴按響,不多時,南瓜就出來開門。
看到我的時候,南瓜非常的激動和興奮,直接就給我來了一個熊抱,把我從地上給抱了起來,“秦哥,你總算是回來了,可是想死我了。”
我緊忙說道:“鬆手,鬆手...快喘不上氣來了。咳咳咳!”我咳嗽了幾聲。
南瓜嘿嘿一樂,緊忙鬆開了手,招呼道:“快快快,快點進來!秦哥,你進來看看,看我把公寓裝潢得如何?”
我帶着紫彤走進了公寓,進去後,我的眼前豁然開朗,和以前真的是大大的不同。不說是金碧輝煌吧,但是獨具特色,還有點歐式風格。
牆壁紙都是金色的,電視也換新的了,沙發坐上去,軟軟的,恨不得整個人都要陷進去一樣。
外面天色已經擦黑,屋裡面亮着燈,給我一種待在豪華酒店的感覺。
我在屋子裡面轉了一圈,讚不絕口,看來南瓜的眼光還很獨到。不過,這麼豪華,恐怕得花費不少的銀兩。
坐到沙發上,喝着南瓜倒好的茶水,我就問他:“說吧,那五十萬美金,你花了多少?”
南瓜聽我這麼問,有些尷尬。他笑眯眯地說:“其實,也沒多少,現在...現在卡上還有十萬塊!”
“十萬塊?...十萬塊美金嘛?”我問。
南瓜苦慼慼地搖頭:“不是,是人民幣!”
“臥槽!你把這個公寓弄下來,花了這麼多錢!?”
沒成想,南瓜卻是來來一句:“秦哥,不止這些錢,你老丈人...紫彤嫂子他爸還給出了三十萬人民幣!”
額。我暈,竟然花了這麼多。
眼見我瞪起眼睛,南瓜緊忙朝紫彤使眼色。
紫彤忙摟着我,說:“秦大哥,你別生氣嘛,這裡以後就是咱們的家了,好好裝修也是應該的。再說,上次的事情,把這裡搞得也很不像樣子啊。”
紫彤一邊勸說我,一邊朝我撒嬌,最後我的火氣是沒了,但是想想五十萬美金就剩下了那麼一點點,我的心裡面都在滴血啊。本來,我還想弄套別墅來住住的,不過,也沒事。
既然如此,那就在這裡安家吧。
紫彤訂了一份外賣,我們三個邊吃東西,邊聊天。南瓜自然關心我這些天都幹什麼去了,我也就簡單的說了一下,關於閻浮界的事情沒有提及,只說這次幫了陰司,陰司對我很滿意之類的話。
晚上十點多鐘,我們就都睡下了。當然,我和紫彤是睡在一起的,我們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最主要的是,我覺得我們是真心的相愛,能夠走到一起也很不容易。而且紫彤早就是我的人了。
這天晚上自然是沒少折騰,牀板吱嘎吱嘎的搖顫着。可能是在陰司待了一個多月,憋得慌,所以和紫彤在一起的時候,就更爲瘋狂了。
紫彤倒也配合,我們極盡魚水之歡。
第二天早上,吃完飯,我收拾了一下,帶上南瓜,把紫彤先送回了她家的別墅去。然後,開着車,我和南瓜直奔福源市。
閭山派的總壇就在福源市。
福源市是一座很大的城市,人口有幾千萬,四外綠化得很好。閭山派總壇呢,就在福源市市郊的赤霞山上,佔地面積也是很大的。
過來之前,我已經給我師父馬宏濟和二師兄蔣天舟打電話了,本來我是準備去三山教那邊,和他們一起出發,但是沒成想,他們已經到了閭山派總壇。所以,我就只能是帶着南瓜直奔這裡。
其實,閭山派除了總壇和分支教派三山教,還有其他四個分支教派,分別是玉皇教、雪山教、紅蓮教、金花教。要特別提一下的是金花教,因爲金花教的道士,都是女道士,這是有別於其他教派的。
至於閭山派總壇那邊實際上是引領着五大分支教派,每一個分支教派也都有自己的專屬法器。要是以前,其實也沒有專屬法器一說,每一個教派都有一面“閭山令”,代表自己是閭山派的人。
不過,經過了這麼多年的發展,其他教派的“閭山令”都已經遺失掉了,也只有我們三山教的閭山令代代傳了下來。而“閭山令”據說和神秘世界“閭山”是有關係的。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