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恆來到學校,感覺昨晚睡眠不夠充分,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第一堂課是語文課,上課鈴聲響了,陸恆還在呼呼大睡。
他目前體內擁有的純陽丹氣還是比較微薄,不能迅速幫他恢復精力,而他最近的運動量明顯比以前增大不少,每天要睡上八個小時才能把體力和精力恢復到最佳的狀態,所以他不顧語文課是一高最尖酸刻薄的陳春梅教的,依然趴伏在課桌上酣睡。
過去陸恆很不喜歡聽語文老師一本正經地分析課文,經常在語文課上看網絡小說,久而久之,陳春梅對陸恆放棄了,加上陸恆其他功課成績都很差,陳春梅確定陸恆是爛泥扶不上牆,徹底放棄了他,不過即便是徹底放棄他,也無法容忍他的一些出格行爲。
陳春梅走上講臺,看到其他學生都在望着講臺,只有陸恆趴在課桌上呼呼大睡,頓時勃然大怒。
陸恆以前躲在書堆後面偷看小說,陳春梅雖然不喜歡他那樣,但並不覺得那有多麼可惡,畢竟那是擔心老師發現,還是把老師放在眼裡,現在陸恆竟然明目張膽地在她主講的課堂上睡大覺,分明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陳春梅怒拍桌子:“陸恆,站起來!”
陳春梅的聲音很尖利,憤怒的時候分貝更高,怎奈陸恆現在睡得香甜,是在深度睡眠,就算雷聲霹靂也不能把他吵醒,陳春梅喊了兩遍,陸恆紋絲不動,甚至打起了響亮的鼾聲。
陳春梅怒不可遏,卻見陸恆沒有同桌,指着坐在陸恆前排的陳雲濤:“你把他推醒!”
或換做以前,陳雲濤是非常喜歡做這樣的事情,但在昨晚,他看到死掉的兩個混混,他回去仔細一想,這兩個混混的死跟陸恆密不可分,至少死在屋子裡面那個混混絕對是陸恆弄了手腳,陸恆殺了一個混混,又利用警察殺了另外一個混混,還那麼淡然鎮定,這一點讓陳雲濤不寒而慄,他這些年雖然做過不少仗勢欺人的事情,但從來不敢傷過人命,他現在望向陸恆的眼神充滿了敬畏。
陳雲濤就是一個睡覺不夠情緒就很不好的人,他以己度人,猜想陸恆也是那樣的人,他不知道自己要是把陸恆推醒,他會怎麼對待自己,是會打自己一頓還是用刀捅自己一下。
陳雲濤眼珠子一轉,衝陳春梅苦笑道:“老師,我昨晚做運動,胳膊扭了。”
陳春梅怪異地想到,不會是做高難度的牀上運動所以扭着胳膊了吧。
其他學生都明明看到陳雲濤剛纔還在揮舞着兩個胳膊跟吳天理他們玩耍呢,不知道他爲什麼要說謊,不過他們也沒有那麼無聊地戳穿陳雲濤的謊言。
陳春梅便指了指魏琰:“你去推醒他!”
魏琰的胸跟胸懷成反比,胸比較大,胸懷卻比較小,陸恆最近這些天對她的無視,都讓這個自我感覺被其他男生給擡得無限高的校花心生些怨氣,她似乎忘記了自己之前是怎麼傷害陸恆的了。
魏琰坐在第三排中間過道邊,起身往後走三步,就能碰到陸恆,這也是班主任陳春梅讓她起身去推醒陸恆的一個原因。
魏琰強忍心中些許竊喜,面色平靜如水,疾步走到陸恆的課桌前面,伸手去推陸恆,她是很用力地推,想要重演上次陳雲濤把陸恆拉倒在地那一幕,這樣她最近屢次被陸恆挫傷的心理就能稍微平衡一點了。
魏琰個頭一米六幾,身量苗條,體重只有八十多斤,平時也沒有練過搏擊術,力量沒有多大,而陸恆本人重一百二十多斤,骨骼又極爲結實,魏琰用力去推,陸恆的身子只是輕輕一晃,遠遠不足以摔倒在地。
陸恆正在深度睡眠,渾然忘卻了他現在正在課堂上。
昨天晚上跟陳雲濤、吳天理的打鬥,又把呂友恆、呂友誼兩個混混送入地獄,緊張的節奏給他了很大的刺激,當魏琰推他的時候,他以爲有人要襲擊他,他根本想也不想,伸手一推,推在一對高-聳渾-圓綿-軟卻不失彈性的物體上,將對方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