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到搞破壞,哥們貌似還有個任務,要搞一次大停電的。嘿嘿,這m國電力公司在北蒙北部這裡鬧騰,哥們必須要反擊啊。
“對了還有一個問題,整個北蒙分公司,上週故障停電只有5次,這不大科學吧?”
“這個問題更簡單,因爲線路上的故障大家都沒有上報到調度,全部自己處理掉了。”
好吧,遲茂舒也是醉了。
在東鬆公司,所有的10kv線路故障,都要統一經過調度指揮處理,哪裡像這裡,線路故障供電所自己直接處理掉,調度都不知道。不過遲茂舒估計,調度也是知道的,不過實在沒有精力管就是了。
而第二個問題,搶修進度跟不上的問題,也可以認爲是沒有調度居中協調,所以大家各自爲政各自施工,纔會造成這種情況。
歸根到底,10kv配電網沒有統一調度起來。
可是,要建立配網調度,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自己只是經由月沉淵培訓了幾天,實際上沒什麼經驗,還是半桶水,算了不想了回頭再。
開完會以後,遲茂舒也沒有多◇◇◇◇,m.↓.co△m,直接回到了生產部。陸部長好像剛剛忙完,正在喝茶,見到遲茂舒走進來,便問道:“遲,感覺怎麼樣?”
“有感想,唉,咱們這裡和東鬆還是有很大差距!”遲茂舒老實回答。
“哦?”陸部長有些興趣了:“你看!”
陸部長本來以爲遲茂舒是純粹新人毛線都不懂的,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麼回事。
於是遲茂舒吧啦吧啦把那幾個問題了,最後得出結論,第一要成立配網調度,統一協調工程,第二要把停電計劃做成月計劃。加強計劃性,第三,則是要針對m國電力公司的破壞行動做出一定的回擊。
陸部長聽的津津有味,他本來不是很懂配電網,對北蒙分公司的現狀,也只是大概有模糊的念頭。卻沒有遲茂舒的這麼具體。
聽他完,陸部長又問道:“那針對農電工離職的事兒,應該怎麼辦?”
遲茂舒苦笑道:“陸部長,他們離職的原因真的很簡單,就是錢少活多,隨便解決一個問題就夠了。”
提到錢和人,陸部長也沒辦法了,他笑道:“這個問題就不了,我看你挺懂配網的。林,以後配網這一塊的事情都由遲處理了!”
“部長,那我剛纔那兩個建議,怎麼?”遲茂舒的意思是成立配網調度以及停電計劃改成月計劃的事情。
“這個,應該由調度去推進,我們只是具體管理技術的,不好在這方面插嘴。不過如果調度提出來的話,我們可以推一把!”陸部長緩緩道。
至於反擊m國電力公司的事兒。陸部長根本提都沒提,這事兒不合適去做。
下班以後。大家在食堂吃了一頓,然後又有人帶遲茂舒他們去已經安排好的住處。所有人統一安排在分公司附近的單身公寓。每個人都是單間,房間裡裝修的不錯,像賓館一樣,還配着電腦,此外還有的簡易廚房和電冰箱。
房間裡暖氣開的很足。只要不出門,窩着也很暖和。不過遲茂舒還是出去逛了逛,畢竟新到一個城市,以後還要在這裡呆兩個月,熟悉一下週圍的情況很有必要。
北呼市的夜間靜悄悄的。路上只能看到昏黃的路燈,很少看到行人。倒是有幾個富有當地特色的飯館門還開着。北蒙分公司的位置在市中心,朝前走了一段便是商業區了,略微熱鬧了一些。不遠處還有一排酒吧,大大的招牌閃爍着五顏六色的燈光。
或許,這裡就是北呼最熱鬧的地方了吧。
遲茂舒不是愛湊熱鬧的人,他左右轉了轉,正要離開的時候,卻看到一名男子被人一腳從酒吧門口的臺階上踢到,然後咕嚕咕嚕滾了下來,剛好撞在他腳上,卻露出一張略有幾分熟悉的臉來。
高中同學,任宇飛!
記憶如潮水一般涌上心頭,高中的時候,遲茂舒是屬於那種悶頭學習但成績一般的。而任宇飛,卻屬於那種成績比較差,但是人比較活絡會來事,在同學們中人緣比較好的,兩人幾乎沒有什麼交集。
後來高考以後,遲茂舒去了東鬆讀書,而任宇飛便在老家這邊做生意,去年回去還聽這子在邊疆這邊倒賣物資,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他。
路邊人都圍着指指,沒有人上前幫忙。遲茂舒低下頭去,把任宇飛扶了起來,只見他拼命咳嗽着,嘴角不住有鮮血流出來,顯然是內臟有一些出血,不過問題不大。
“咦!”剛纔打人那傢伙驚歎一聲:“子,你誰啊,敢管我的事情!”
遲茂舒卻不理他,在任宇飛後背啪地拍了一掌,後者嘴巴哇地張開,吐出一大口淤血來,頓時覺得整個人舒服了不少,道:“兄弟謝了,那人勢力太大你趕緊跑吧!”然後他擡起頭來,纔看到了遲茂舒:
“吃貓鼠,怎麼會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呵呵,我剛好過來工作一段時間!”遲茂舒微微一笑,擡頭看了看那打人的傢伙,只見那廝長的牛高馬大,露在外面的皮膚上長滿了汗毛,很明顯是來自北方的西伯利亞人,不過能的一口普通話,想來也是經常在這邊混的。
“怎麼回事,和別人起了衝突?”遲茂舒問道。
“嗨,別提了,生意上有些矛盾,結果今晚在這裡喝兩杯,就和這子打了起來。”任宇飛訕訕地着,他得好聽,是和別人打起來,實際上卻是他自己被揍。
兩人在這邊低聲話,那汗毛男便有些被無視的感覺,於是捏了捏拳頭,大踏步走了下來,二話不就向兩人脖頸抓去。如果被他抓到了的話,左右一撞,就能把兩人直接撞暈掉。
卻見遲茂舒輕描淡寫地一躲一推,汗毛男整個人便不由自地朝前踉蹌奔去,同時遲茂舒腳下一勾,這廝便直接摔了個狗啃泥。
好!
一幫圍觀的閒人正嫌事兒不夠大,紛紛鼓掌。
“我去,吃貓鼠你這學了幾手啊,不過那子好幾個同夥,我們還是先跑路吧!”任宇飛一臉驚奇,拉了拉遲茂舒肩膀,卻見遲茂舒笑眯眯地着:
“管他幾個跟班,全部打倒就是了。”
話之間,三四個乍一看長得都差不多的汗毛男從臺階上跳了下來,也被遲茂舒一人一拳,全部放翻了。
“吃貓鼠,好本事啊!”任宇飛在旁邊翹着大拇指,卻見遲茂舒的眼光投向了臺階上面。
那裡,一名身材高大的金髮帥哥正緊緊盯着遲茂舒,而這金髮帥哥,遲茂舒十分熟悉——他便是上次衝上自己家門,喊着要尋找潘多拉,然後被自己擊倒的埃庇米修斯。只是很奇怪,自己給埃庇米修斯使用了化元針,按那子不應該這麼快便活蹦亂跳纔是。
遲茂舒又認真看了看,才發現眼前這金髮帥哥比埃庇米修斯那自信驕傲的神色多了幾分和藹及悲天憫人。給遲茂舒的感覺,彷彿這傢伙就是來傳教的教父一樣,讓人一看就生出信賴之感。
兩人這般對視了片刻,金髮老外才搖了搖頭,朝下面剛剛爬起來正躍躍欲試的幾個傢伙揮了揮手,幾個傢伙登時噤若寒蟬,老老實實退了回去。而後,金髮老外帶着幾人走進了酒吧。
事兒就這麼了了?任宇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走吧,沒事兒了,我問你事兒老任!”
兩人邊走邊聊,遲茂舒主要問了問那金髮老外的事情,不過任宇飛知道的不多,只知道那子自號普羅米修斯,平時偶爾會出現在這一帶,好像在找什麼東西的樣子。而普羅米修斯手下那幾個傢伙他就熟悉多了,這幾個傢伙經常在北呼市這裡倒賣日用品賣到外蒙去,然後從外蒙倒皮毛一類的東西過來賣。看似不起眼的生意,由於量夠大,所以賺的也挺多。
任宇飛先前也是看上了這一塊的商機,結果才和那幾個傢伙衝突的。
兩人互相留了手機號,遲茂舒返回住處,和幾個妹子聊了會天,剛要睡覺的時候,卻突然覺得整個人有恍惚,霎時之間,前兩天一個不慎被月沉淵催眠的情景浮上心頭。他不動聲色地緊守本心,然後便覺得耳畔傳來一個聲音:
“遲茂舒,你最親的人在門外等着你!出來吧,出來吧,一直朝前走!”
遲茂舒也不做聲,按照那聲音的指示,還穿上了外套,然後打開門走了出去。
清冷的冬夜,無月,遲茂舒一個人走出了公寓樓,朝前走了一段,然後在一個路燈旁邊,看到了普羅米修斯。
他雙手交叉放在身後,正背對着遲茂舒。等遲茂舒走到他身邊,遲茂舒耳中又有聲音響了起來。
“你最親的親人就在眼前,你對他必須要全無防備,全心信任,如果你聽明白了,就頭。”
遲茂舒生硬地了頭——他可是催眠大師,裝扮一個被催眠的人不要太簡單。
普羅米修斯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於是繼續緩緩問道:“你身邊的女人裡面,誰是潘多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