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張也呆住了,這特麼怎麼回事啊,這幾個人不是很能打嗎,都是趙哥找的狠手,怎麼會自己就摔倒了,還摔成這樣,滿口的血?
阿爾忒彌斯轉念一想,也是啊,現在忙着過年回家呢,沒必要和這幾個傢伙折騰,於是玩鬧的心一去,有意無意之間一腳踢在一顆小石子上。那小石子在黑夜中激射而出,直接將小張也打翻在地。
圍觀衆人也是大跌眼鏡,這幾人真是逗比啊,鬧哄哄的大張旗鼓過來打人,結果自己一個個摔倒了,這特麼的都是小兒麻痹症吧!
被這幾個傢伙一打擾,四人也沒了繼續玩鬧的興致,於是打了個車直接回酒店去了。晚上三個妹子睡一間,遲茂舒自己睡一間,倒是什麼事都沒發生。
第二天一大早,幾人打了個車,直奔火車站。然而車子走了十幾分鍾時,正在無聊看地圖的小美女卻叫道:“咦,師父,怎麼我們越走離火車站越遠了?”
遲茂舒心中一驚,朝外面看了看,只可惜他每次經過西京市都是匆匆而過,對這座城市實在不熟悉。
那邊小美女朝外面看了看,叫道:“地圖沒錯,這裡離火車站已經十幾公里了!”
遲茂舒哪裡還不明白怎麼回事,臉立刻沉了下來,問道:“師傅,你似乎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吧?”
“切,得罪了趙家,還想要解釋,我看你就等死吧!”那看上去一臉憨厚的出租車司機冷冷一笑,居然一臉的猙獰。
“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遲茂舒心念一動,汽車電路立刻被鎖定,車子吱呀一聲就停了下來,旋即遲茂舒一把抓住他脖頸,輕輕一捏,便發出清脆的骨節相碰聲:“給你一次機會,現在,馬上開車去火車站。不然的話,你下輩子都沒法開出租車了!”
“特麼的大爺不怕,你有種就弄死我,不然大爺遲早弄死你!”那出租車司機居然也是個硬茬。
“費這事兒幹啥。看我的!”月沉淵輕聲說道:“趕緊開車帶我們去火車站!”
出租車司機激靈靈打了個冷戰,眸中有一絲迷茫,但卻老老實實地打火開車,掉頭向火車站而去。
前方不遠處,小張帶着十來名大漢正等的焦急。
“我說張哥。你安排的那人靠譜不靠譜啊,真能把他們帶過來嗎?”一名大漢問道。
“安啦,放心好了,那小子是我的發小,關係鐵着呢,這回要狠狠收拾那小子一動,給你們說啊,那小子帶的三個女孩子,那叫一個水靈,嘖嘖。說不定,你們還能趁機摸一摸呢。”
“哇,真有那麼漂亮?張哥,那我們能不能,嗯哼,那啥一下?”
“這個可不行,三個女孩子都是趙哥看中的。”
幾人又等了半個小時,還是沒有消息,於是小張皺眉道:“這小子幹嘛呢?”他摸出電話打了打,對方也沒接。然後還沒等把電話放回口袋,就有人打電話過來了:
“喂,小張,有人在火車站外面發現了那小子幾個人。還是你的發小開車送過去的,你到底怎麼搞的?”
這回小張可呆住了,他愣了片刻,才叫起來:“去火車站!”結果等一夥人趕到火車站,特麼的火車已經開走了。
小張又氣又急,衝過去抓住那出租車司機的衣領:“老周啊。你特麼害死我了啊!”
卻不料那出租車司機身子一晃,居然直接摔倒在地,呼呼大睡起來,倒是把小張嚇得不輕。
看着這小子的樣子,小張欲哭無淚,特麼的給趙哥和夏導怎麼解釋啊?
不提小張在這裡糾結,卻說在火車上,四人正面對面坐着打撲克。早些年的時候,春運期間根本買不到坐票,現在有了售票網站倒是方便,幾人的票很早就買好了,一點問題沒有。而且開通了快車,比以前那綠皮車快多了。
“唉,之前每年過年坐火車的時候,都想着路上遇到美女坐我旁邊多好!”遲茂舒感慨着:“可是每一次不是大叔就是大媽,今年,我遲茂舒終於得償所願了啊,而且一下子就是三個美女,啊哈哈!”
“看你那點出息!”月沉淵嗤之以鼻:“吊主!”
“小王拍死!”阿爾忒彌斯丟下一張小王來。
正玩的開心的時候,手機上發來一條短信,是常湘依發來的,遲茂舒打開看了看:
“西京趙家,塞北省第一大家族,涉足礦產、冶煉、石油等多個領域,這幾年開始進軍電力行業,據李家的朋友說過,這一次對雷霆李家逼宮之事,就有趙家在背後推手。”
原來還是個大塊頭,嗯,回頭幫李家收拾掉他們吧,遲茂舒心中想着。
四個多小時以後,火車到了雲安縣,下車以後,遲茂舒直接喊了一輛載客小麪包車,花了五十塊錢,幾十分鐘後,小麪包車便停在了遲家村口。
雖然遲茂舒和遲爸遲媽說了好幾次,不讓他們過來接自己,不過老人在家裡怎麼也坐不住,老早就呆在村口等着了。當遲爸遲媽看到兒子帶着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下車以後,真是嘴巴都笑歪了。
“爸,媽,這是我女朋友紫雲裳,乖貓爪,快叫爸媽!”
“爸爸,媽媽!”小美女嫣然一笑。她可是聰明的很,既然已經認定了遲茂舒,那麼現在就要把關係定下來,直接叫爸媽就好了。
“哎,乖女娃!”遲媽笑的眼睛都眯起來了。
“這是紫雲裳的表姐月沉淵,她一個人在東鬆舉目無親的,所以就帶她一起回家過年!”遲茂舒又扯了扯月沉淵。
平時大大咧咧的月沉淵今天卻有些害羞了,小臉緋紅地囁嚅了半天,終究是沒敢叫出爸媽兩字,而是說道:“叔叔阿姨你們好!”
“這是月沉淵的助理阿妮小姐!”遲茂舒直接就給阿爾忒彌斯的名字來了個大簡寫,擔心老人記不住。
“嘿,這兩個姑娘也俊的很!”遲媽笑眯眯地說道。
遲爸則是把遲茂舒帶來的幾個大箱子幫忙拎着,一夥人熱熱鬧鬧朝家裡走去。一路上,只見村子裡家家張燈結綵,院子打掃的乾乾淨淨,到處都彌散着燉肉的香味。路過一戶人家時,只見十來個人排成一隊說說笑笑,不知道在幹嗎。
“媽,他們這是幹啥呢?”小美女好奇地問道。
“乖女娃,這家是村裡的屠戶,賣豬肉的,排隊這些人都是懶慫,自己不餵豬,等過年了沒豬肉吃,只能來別人家買了。”遲媽給解釋道。
那邊排隊的衆人已經看到了遲茂舒等人,一個個交頭接耳:
“遲家大娃兒把媳婦兒帶回來啦!”
“看那幾個女娃兒俊的呀!”
“嘿,你說哪一個是他媳婦兒啊?”
“我看那個個頭最高的就是!”
個頭最高的,自然是月沉淵了,她聽了衆人的話,自然是心頭暗喜。
“遲嬸兒,哪個是你家大娃兒的媳婦啊?”
“呵呵,這個就是了!”遲媽拉着小貓爪的手說着,這回紫雲裳也臉紅了,害羞地說道:“你們好!”
“哈,你好你好!”大家又是一通嚷嚷。
當下便有幾個小子被爸媽擰着耳朵一頓訓:“你看看你,讀書的時候就談戀愛,談了半天,這工作了幾年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你看看別人家的娃,這才工作半年,就帶了好幾個媳婦回來,還都是那麼俊的。”
得了,哥們也當了一回“別人家的孩子”
到了家,遲爸遲媽便高高興興地開始做飯。紫雲裳和月沉淵要去幫忙,被遲爸遲媽趕出了廚房。於是遲茂舒便給幾個好奇的女孩子介紹,這個是他小時候玩的木槍,那個是自己手工做的玩具車。
紫雲裳和月沉淵聽得津津有味,因爲愛他,所以就愛他的一切,便連他那些男孩子的破爛玩意兒也覺得很有意思。而阿爾忒彌斯則是在想,這就是雷神小時候玩過的東西麼,我得看看,裡面有沒有什麼法則。
玩鬧了一會兒,飯就做好了,主食是剛出籠的香噴噴的大饅頭和大包子,菜是一盆燜羊肉、一盆切開的燜肘子、一大盤醋溜白菜以及兩碟酸辣土豆絲,此外還有煮的黏糊糊的小米麥仁豇豆粥。
幾個妹子都不挑食,當下吃的熱火朝天。
遲媽遲爸自己隨便吃着,那邊不停地給三個女孩子夾菜,自己的兒子這時候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說起來,遲爸遲媽也相當會做人,要是有的家長,多半隻給自家兒媳婦夾菜,其他兩個妹子肯定就略過了。還是小美女覺得不好意思,幫遲茂舒夾了兩大塊肘子肉。
遲爸遲媽那是看在眼裡喜在心裡,對紫雲裳這個女孩子越看越喜歡。
一頓飯吃完,紫雲裳無論如何也不好意思讓遲爸遲媽洗鍋洗碗了,急急地去忙活,月沉淵也是跟着衝進了廚房。倒是阿爾忒彌斯有些不好意思,低聲問遲茂舒:“我要不要進去幫忙?”
“我說阿妮妹子你就別添亂了,行不?”遲茂舒也是醉了。
“爲啥啊?”阿爾忒彌斯略微有些迷糊了。
“她們兩個都算是兒媳婦,沒做飯也就罷了,再不去洗鍋洗碗,會給公公婆婆留下壞印象的。”遲茂舒細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