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殺神老祖確實是個人才,因爲他創出的殺神近衛和殺神老祖之間可以互相反哺的神奇功法,在張赫的幫助下,陷陣軍和嘯天軍又再次突破。
藉助於張赫的突破,這次,陷陣軍居然神奇接連晉級了四個小級,集體晉級到了王級九品,而嘯天軍則盡皆成爲了無上大道神體訣巔峰之境的強者。
不僅如此,通過心神聯繫,張赫還能大致確定陷陣軍和嘯天軍各個小隊所在的位置。
不得不說,陷陣軍的氣運確實不錯,繞海而行,居然也紛紛得到了奇遇,只不過,和張赫的奇遇比起來,陷陣軍的奇遇卻又弱了很多。
嘯天軍的氣運也不錯,居然也有不少小隊得到了各種各樣的奇遇,但讓陷陣軍和嘯天軍慚愧的是,居然又是他們的大大帥幫助了他們。
嘯天軍和張赫一樣,修煉的也是鴻蒙孕神訣,自然很清楚,修爲達到他們這個級別後,想要突破,是何等的艱難,陷陣軍雖然不知鴻蒙孕神訣的神奇,但卻一直陪在張赫身邊,親眼見證了張赫是如何突破的。
大大帥的突破,從無例外,每一次都是瀕死絕境中絕地反撲,每一次突破,大大帥都是差點就生死道消。
陷陣軍的突破,還能依靠軍師玄風的丹藥,但大大帥的突破,卻只能在瀕死絕境中掙扎。
大大帥爲了他們付出的太多,大大帥對他們的恩情,萬世難報,嘯天軍和陷陣軍都銘記着大大帥之恩,但眼下,他們唯一能做的,便只能以三個響頭來表達自己的感恩之心。
順利突破,一切也重歸自己的掌控,讓張赫升起了萬丈豪情,但讓他無奈的是,無論他怎麼呼喚,厄九空卻依舊沒有給出任何迴應。
厄難之皇的傳承在哪?哥又要怎樣才能離開這座空城?
厄九空的消失,讓張赫很是無奈,上天難,下天更難,爲了登上這個登天梯,他沒少受苦,可他終究還是登上了梯頂,但問題是,他卻根本無法走下這個登天梯,因爲梯頂的四周,居然也有如厄難皇城的城門一樣,還沒等他接近,便已反彈出了恐怖的力量。
雖然所有手段都已迴歸,但奈何,這登天梯頂,卻依舊禁飛。
一時間,張赫陷入了上天無門,下地無路的困境。
張赫很相信,已經得到了厄難武道的他,一定能打破困局,衝出厄難皇城,但奈何,時間不等人,他沒有太多的時間在此乾耗,但讓張赫驚喜不已的是,厄九空虛弱的聲音終於響起了,“記住爾的承諾。”
“前輩請放心,晚輩一定讓厄難神族重現於世。”
“甚好。”厄九空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吾以用最後之力,替爾打開了吾皇閉關之地,爾接受傳承去吧,使命已了,該找武皇去了,唉。”
額,不是吧,這就死了?這老爺子可是堪比熬風的蓋世強者耶。
“前輩……”張赫忍不住大聲呼喚了起來,但奈何,他都接連呼喚了十幾聲,可卻依舊沒有得到任何迴應。
雖然厄九空曾爲難過他,但有恩於他,卻也是不爭的事實,雖然張赫沒有跪拜別人的習慣,但死者爲大,值得一跪。
“前輩請放心,晚輩丁當不負所托,一定讓厄難神族重現於世,不被世人所欺。”言罷,張赫又恭恭敬敬的給這盡其一生來守護厄難神族的老爺子磕了三個響頭。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登天梯頂卻突然紛紛塌陷,露出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
我擦,不是吧,登天梯神馬時候變得這麼脆弱了?居然磕個頭都能磕碎?但張赫卻也隨即便釋然了,不出意外的話,登天梯中間便是厄難之皇的閉關之地,但還沒等他看清情況,一陣恐怖的吸力卻已自登天梯中傳出,將他吸進了深不見底的深淵。
一陣嚴重的失重感後,張赫便如從天而降的萬斤重物一般,重重的跌落在了堅硬的地面上,但他卻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並未跌落到登天梯的底部。
登天梯的堅硬程度,張赫可是深有體味的,因此,他一點都不懷疑,若是無法順利得到厄難之皇的傳承,他是絕對無法凌空而去,更無法破梯而出,但問題是,厄難之皇的傳承在哪呢?
石室很大,足有近方圓萬丈,空蕩蕩,一無所有,但卻波動着一股若有若無的凌厲氣息,讓張赫感到一陣隱隱的心悸,立即便全神戒備了起來。
突然間,一道劍氣憑空而現,徑直劈向了他的前胸,帶來了濃烈的死亡危機。
我擦,厄難武道的精髓不是拳法和瘟道嗎?怎麼又變成劍氣了?心念轉動中,張赫猛然展開了身形,但讓他無奈的是,劍氣的速度之快,卻遠遠超過了他的速度極限,萬分之一不到的眨眼間,劍氣便已近身,在張赫的胸前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尼瑪,張赫忍不住發出了一句無聲的怒罵,須知,晉級到無上大道神體訣大圓滿之境後,他的身體強度可是已經遠超了頂級法寶,可眼下,僅僅只是一道劍氣而已,若非他閃避得及時,難說都已被這道劍氣直接斬殺。
好恐怖的劍氣,好恐怖的厄難之皇。
劍氣之威,讓張赫很是無奈,他卻也只能在警惕的戒備中,全神戒備起了劍氣的突然襲擊,片刻後,劍氣再度襲來,劍氣之強,讓人心悸,但讓張赫無奈的是,這道劍氣的速度,更勝上一道,速度之快,如光似電,避無可避。
直襲而來的劍氣,又在張赫的前胸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尼瑪。
張赫忍不住發出了一句無聲的怒罵,再次全神戒備了起來,但奈何,劍氣又很快襲來,再次重創了他。
劍氣並不密集,兩道劍氣之間至少都間隔着二十息左右的時間,給了他足夠的恢復時間,而讓他無奈的是,這該死的劍氣,卻有如精確制導導彈一般,每次都會準確的落在他的前胸上,劍傷的位置,幾乎完全重疊。
劍氣還在一次次襲來,一次次重創他,好在,雖然每一劍都能給他帶來濃烈的死亡危機,但卻一直都沒給他帶來真正的致命重傷,似乎總在最後時刻收斂了威力,對他手下留情似的,爲了證實自己的猜測,張赫故意放緩了一點躲避速度。
這些劍氣果真在手下留情。
望着與前幾次相差無幾的傷痕,張赫不有的感到了一陣駭然,難道厄難之皇還活着?若真是如此的話,那這白癡又想幹嘛呢?若不是如此的話,那就更加讓人膽寒了。
知道手下留情的劍氣,這是神馬劍氣?難道說,這些劍氣都已生出了自主意識?若是如此的話,那也太尼瑪駭人聽聞了吧。
爲了證實自己的猜測,張赫乾脆不再躲避了,任由直襲而來的劍氣徑直落在了胸前,傷勢仍與上次幾乎一樣,但讓他駭然的是,他居然從劍氣上感到了一閃而過的怒意。
劍氣居然能產生怒意,尼瑪,這劍氣果然已經通靈,這也太誇張了吧?
劍氣通靈,當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張赫不由得陷入了短暫的失神,又忘記了躲避,可讓他無語的是,劍氣居然波動出了更加明顯的怒意,而且,居然直接加大了傷害力度,彷彿在責怪他不閃不避似的。
我擦,劍氣成精了?這也太尼瑪扯淡了吧?
話雖如此,但張赫卻再也不敢去挑戰劍氣的情緒了,因爲這實在太過匪夷所思了,詭異得讓人膽寒,好在,隨着他的全力躲避,劍氣的怒意立即便減弱了許多,又在最後時刻對他手下留情了,僅僅只給他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而已。
劍氣成精,居然能生出怒意,確實很嚇人,也讓張赫對厄難之皇又多出了幾分敬畏,繼續與劍氣全力周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