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翌日,天剛‘蒙’‘蒙’亮一輛軍用車便緩緩駛入監獄的大‘門’,從裡面走下來八名穿着各異的老頭,雖長鬚白白,年約七旬,不過俱都面‘色’紅潤,神清氣爽,看上去老當益壯。。 更新好快。這些人便是從中央趕來,熟悉各科的資深老中醫。
高青雲帶着雷霆和閃電二人早已經等候多時,這些老中醫每一個都不是尋常的醫生,很不簡單,享受有國家特殊津貼,大都是一些國家元首的‘私’人醫生。由於這一次的案件太過於麻煩,又涉及到了超自然的範疇,所以中央特地將他們派遣了下來,協助我們破案。
“各位老先生一路上辛苦了吧,我們已經爲各位準備好了休息間,幾位趕快到休息間休息休息,喝點熱茶暖暖身子,這天,都快要立秋了,衆位都要注意身子啊。”高青雲彎了彎腰,神‘色’恭敬,語氣也十分溫和,這些人都有着極高的身份,他自然不敢怠慢,更何況現在又有求於人。
帶頭的一個老中醫聞言,擺了擺手,撫着鬍鬚對高青雲說道:“高局長不必如此客氣,我們這些老頭子是來協助你們破案的,並不是來度假的,你不用擺什麼排場,我們也不休息了,現在就帶我們去監獄,立刻開始工作。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唐裝,棉布布鞋,一抹長鬚自然飄飄,像極了一個世外高人。
他的旁邊站着另一個鬍子稍短的老頭,戴着一頂黑‘色’的鴨舌帽,他也搖了搖頭,說道:“我們都是聽說這案子有牽扯到超自然纔來這裡的,我們這些老頭子活了一輩子,就喜歡這些神啊鬼啊的東西,高局長,直接帶我們去工作地點,我們現在心裡可都癢癢的很呢。”
高局長一愣,沒想到這些老頭子雖然年齡都已經這麼大了,但是一個個身體卻都強健的很,腰板‘挺’得直溜溜的,臉上更是絲毫不見疲態,對超自然也都這麼的熱情,臉上充滿了期待。
“既然各位老先生不辭辛苦,想趕快投入到任務當中,那麼高某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這件案子實則也十分急迫,我們所剩時間不更是多了,我這就帶各位先生前去。”高青雲沒有再說什麼客套話,也沒有再推辭,邁開步子向監獄的醫院走去,並且開口給各位醫生講解着關於“二脈屍毒”的一些情況。
那些醫生在來這裡之前已經接收到了關於“二脈屍毒”的詳細資料,再加上高青雲的介紹,這一路走來就都瞭解了個七七八八,一個個皺着眉頭,沉默不語,似乎遇到了難題。
高青雲讓雷霆閃電去叫我們幾人,然後試探‘性’的問了問:“各位老先生,怎麼樣,這種毒各位見過麼?”
衆老頭都搖了搖頭:“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不屬於正常毒‘藥’的範疇,很棘手。”
這時候我剛好從‘門’內走了進來,頓時便眉頭一皺,停住了腳步。衆人擡頭,都向我看了過來。
“白兄弟你來了。”高青雲起身,將我帶了過去,介紹給衆老中醫,狗子等人緊隨其後,也都跟了進來。
“不簡單啊,果然是英雄出少年,看不出來,這小兄弟年紀輕輕,居然就‘精’通風水玄易,還幹出了這麼多驚天動地的大事情,我們這些老頭子可都有所耳聞哦,能從那個水庫裡逃出來,不簡單啊,厲害厲害。”一個老頭眯着雙眼,笑意盈盈,撫着鬍鬚,看着我直髮笑。
“是啊,易老說的不錯,這小夥子的確不錯,年紀輕輕就能有這樣的本事,的確是奇才,就他們這一輩,我還很少見過這樣資質高的,只不過可惜了卻是在風水方面。如果是在醫學方面,我可是很樂意收你做爲徒弟的。”帶着鴨舌帽的那個老頭點了點頭,邊笑邊說,看着我臉上是滿意的神‘色’。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臉都有些通紅,被這麼多活了幾十年的老頭子看着,我感覺似乎都變透明瞭,渾身不舒服。
“各位前輩,這是我針對那種毒而找的一些醫術,我本人不懂這個,所以特意拿來給你們參考參考,希望能對你們有一些幫助。”我轉移話題,將從爺爺那裡找到的醫術拿了出來,遞到他們面前的桌子上。
“哦?”衆老頭一訝,全部都湊了上來,想看一看我帶來了什麼。
“這是?”那個被叫做易老的長鬍子老頭拿起表面的一本經絡醫書,臉有疑‘惑’,他輕輕地翻開了書頁,頓時眉頭一展,臉上出現幾分驚愕:“這竟然還是一本手寫摘記?”
我點了點頭,回到:“恩,這是我爺爺留下來的,都是他寫的一些心得體會,還有自己的一些理解和見解。”
“你爺爺,他是學醫的?”帶着鴨舌帽的那個老頭擡起了頭,臉‘色’很驚異,他將手裡的醫書合上,臉‘色’也是涌上了一層驚疑和疑‘惑’,他緊緊盯着我,開口說道:“這些醫術和手摘記真的都是你爺爺的?你爺爺現在在哪裡?”
帶着鴨舌帽的老頭子似乎對我爺爺很有興趣,問了一大推問題。
“額。”我頓時被他的一大堆問題問的堵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然而不止是他,在場的所有老頭在看罷我爺爺的筆記和醫術之後,一個個都變得緊張起來,紛紛注視着我,目不轉睛。
“我爺爺是佳縣本地人,不過年輕的時候跑過太多地方,我也不是很清楚。前幾個月前剛剛去世,這些東西都是他留下來的,而我的風水術,也是通過他的這些書學習的,再加上爺爺生前時的薰陶,自然而然便走上了這條路。”我如實回答,不敢誑語,看這些老頭的表現,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去世了?
衆老頭悚然,全部都變得不安起來,一個個都驚的立起了上身子,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點了點,簡單的說了一下經過。
哎,怎麼就去世了呢!
衆老頭一下子都變得有些沮喪,神‘色’委頓,一個個躺在沙發上,和之前的表現天差地別。
“那麼老朽可否問一下你爺爺的尊名,說不定還和老朽有過一面之緣呢。”易老出言,臉‘色’忽然之間變得有些凝重,似乎對我爺爺的身份很是在意。
爺爺可能會和他有過一面之緣?
我心中一怔,這是什麼情況,難道遇到爺爺的故友了?
我思前想後,這些老中醫都是從中央來的,所以應該不會有什麼其他的目的,告訴又何妨,於是我便說道:“我爺爺大名叫做白公平。”
“居然真的是會長?”
然而我的話剛說完,面前的這些中醫突然“刷”的一下,同時都站了起來,一個個神‘色’大變,震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