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獄警的催促下,很快,所有的犯人都迅速的散去了,因爲通道很快就要開啓,耽擱下去裡面遇難的人會很危險,所以要提前做好準備。。 更新好快。
峰子面紅耳赤,一路推來熙熙攘攘的人羣走了過來,因爲通道快要開啓的原因,所以人羣都活動了起來,山莊進口處很‘亂’,人來人往,幸虧我們三人就站在死進口處,否則峰子就得多‘花’費一點功夫了。
“哈哈哈,峰子,怎麼樣,勾搭到了幾個妹子?”我看着峰子一臉悻悻然,表情很落魄,不由得想調侃他倆句。
似乎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遭,峰子擡起之前由於被趙琴荿訓斥而變得有些紅彤彤的臉龐看着我,眼神似乎有幾分哀怨,他扁着嘴站在那裡,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緩緩說道:“你們既然知道我穿的衣服不對勁,怎麼不給我提醒,讓我在那麼多妹子面前出醜,這次可真是丟臉丟大了。”
峰子神‘色’頹然,語氣都有些萎靡。
我語重心長地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峰子啊,就算告訴你了衣服也是換不了的,還不如硬着頭皮上,這麼好的機會錯過了不是太可惜了麼,你看,這不引起了那些妹子的興趣了麼。”
話罷我指了指遠處嬉笑間還不時的向這邊看來的那些護士妹子。
峰子擡頭瞥了一眼,失望道:“人家那分明是在笑話,哪是什麼注意。”
“不不不。”
我擺手,說道:“這就是你觀察的不仔細了,你好好看那些妹子的眼神,裡面哪有一絲鄙夷和瞧不起的味道,只有滿眼的好奇和興趣,你仔細看一看是不是這樣。”
峰子聞言,眼眸裡頓時一亮,向那一羣護士看去。
剛好這時候正有幾個護士妹妹向這邊看過來,有一個膽大的甚至都向我們笑着招了招手,可待我仔細一看,卻發現招手的正是趙琴荿。
“恩,這個叫做趙琴荿的不錯,只可惜她那‘性’格我招架不住,還是算了。”峰子撇開之前找琴荿給他留下的‘陰’影,重燃希望,開始打量着其他妹子。
這時候警察已經開始引導着人們,並且通知着營救要點和注意事項。
經過幾天的搶救和處理,坍塌已經完全停止,垮落的山體也已經穩定了好了框架,不會存在繼續滑坡的危險,很多地方的進出口本來都已經被砂石堵死,但是現在已經被挖空,出現了通向裡面的道路。
監獄的獄警也將我們全都聚集起來,一次又一次的重複申明着讓我們別搗‘亂’,別動歪念頭,犯人們都已經有些躍躍‘欲’試,爭先恐後地領取了一些基本的防護用具以後便都擠到了山莊的三個進口前,踮着腳望着通道里面,想要提前熟知地形。
這裡人聲喧雜,很是吵鬧,然而沒過多久,隨着最後一‘波’運土工人推着小纜車從通道里趕出來的時候,通道終於開啓。 Wшw• TTκan• ¢O
頓時,圍在最前面的犯人全部都一哄而上,叫嚷着向山莊內跑去,這裡就像忽然之間開了一場馬拉松似的,每一個囚犯都熱情高漲,腳下飛快‘交’錯,快速飛奔着,想早點進入山莊內部,這樣碰到的遇難者會多一些,他們都要搶頭功。
我們三個並沒有急着進去,因爲要等狗子和吳經緯,不過我們四人也沒有閒着,而是迅速尋找了一個角落暫時蹲着,否則會被不斷衝襲而來的幾百囚犯淹沒在人流中。
周圍的志願者和那些營救人員更是在通道剛剛開啓的時候就已經被擠到了一旁,有些人甚至受到驚嚇尖叫了起來,還以爲是囚犯們都暴動了。
可看清楚情況以後,一個個頓時都傻了眼,如泥雕一般一動不動的站在倆旁看着這些如惡狼一般,不斷向通道內飛奔的囚犯,都被這些人分外熱烈的反常舉動搞得有些發懵。
“我去,這些前來支援的獄友都怎麼了,這通道剛開啓就像過獨木橋似的紛紛擠破頭往裡闖,一個個就像見了寶似的,這都是打了‘雞’血?”一個差點被犯人撞倒的志願青年‘揉’了‘揉’被撞得有些發疼的胳膊,嘟囔道。
他旁邊的一個志願者臉‘色’也有些發黑,他剛纔直接就被臨近的一個囚犯一把推開,姿勢野蠻,他生氣的罵道:“這勁頭,就像是他親媽被埋在了裡面似的,跑那麼猛去送死啊,指不定出什麼‘亂’子呢。”
他的話剛說完,就引來周邊人們的一陣白眼怒視,盯得那人瞬間就臉面發熱,羞紅不止,他咬了咬牙埋頭一股腦就衝了進去,再留下來恐怕就要被人強行扔進去了。
這種場面最忌諱的就是他這種烏鴉嘴了,萬一出個什麼事就是真的完蛋了,原先埋進去的人沒救出來不說,反倒又搭進去差不多千條人命。
沒過一分鐘,三百多號囚犯就已經全部衝了進去,如野馬過場,留下一片狼藉,隨之而來的是社會上招收的志願者和政fu救災人員,因爲狗子和吳經緯就是志願者,所以我們四人便站了起來仔細尋找他倆的身影。
這救災隊伍和志願者‘混’合起來也有三百多人,浩浩‘蕩’‘蕩’的結伴而行,說笑間緩緩向裡面走去,這一組人由於比較專業,所以裝備着很多比較先進的搜救設備和機器,比如生命探測儀,自動探測金屬器,他們基本是奔‘波’在第二線,搶救囚犯們所探測到的遇難者。
然而等這一批三百多人過去之後,我們卻還沒有看見狗子二人的聲音,下一批就是醫護人員了,一眼望過去幾乎都是妹子,哪有他二人的身影。
我們頓時有些發急,四人全都站在石頭上向遠處眺望,可這狗子二人沒看到,倒是看到了幾個獄警正向我們四人走來,應該是看我們許久不進去,過來詢問原因。
“算了,我們先進去吧,否則獄警過來就麻煩了,別再出什麼事故,吳前輩他們可能是什麼事情給耽擱了,我們進去裡面再等還是一樣的。”我心裡發急,但也無可奈何,只能拉着三人先行向裡面走去。
通道內雖然寬敞明亮,但是很多人還是打開了手電筒,四周的廢墟間隙裡投‘射’下來束束遊離着塵埃的陽光散芒,讓這裡看起來像一個坍塌的遺蹟。
這個避暑山莊之內景‘色’非常恢弘,建築鱗次櫛比,排得很緊,我們現在身處的是一個小型廣場,白‘色’大理石的地板上鋪滿了土石,雜‘亂’不堪,中央原本豎着一個用鋼化玻璃雕成的我省標誌‘性’雕塑,只不過現在已經斷掉半截,只剩下一個被塌下來泥石淹沒的光禿禿的柱子,‘露’出一截直徑約倆米的粗壯斷口,光澤分明。
周圍是一些圍起來的‘花’壇,上面的‘花’草也都已經落滿了巨大的石塊和泥沙,被毀的很厲害,幾乎不能看出來之前的樣子了,廣場並不大,只有倆個籃球場般大小,很快我們就到了山莊大‘門’,倆扇高達三米的硃紅‘色’木‘門’,‘門’上鑲嵌着鍍金獅子‘門’環,完全是按照古代‘門’庭的樣式建造的,就差再在倆邊擺設倆臺石獅子了。
因爲急着趕路,所以人們也都是邊走邊看,沒有人特意停留下來觀看,而我們剛剛過了大‘門’,就聽見後方忽然傳來一道異常雄壯的洪亮聲音:“小白,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