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狐狸坐在鏟子上的那一刻我的手瞬間一沉,沒想到這小狐狸竟然還有點分量。-叔哈哈-我連忙雙手握住鏟子的木頭手柄,穩了下來,然後待鏟子平衡以後慢慢的將小狐狸提了上來。
當鏟子剛剛落地的那一瞬間,小狐狸身形一動飛速跳下鏟子拔‘腿’大跑,一溜煙進入黑漆漆的樹林當中不見了,我和峰子不由都長舒一口氣,一顆懸着的心總算落了下來。心想要是剛纔的過程中小狐狸來上一聲尖叫的話,恐怕我倆就要栽在這裡了。
擡頭看了看天‘色’,月亮已經在變淡,天‘色’不知不覺中亮了很多,天光漸漸自山後顯現了出來,星星也幾乎看不見了。來不及多想,我和峰子趕忙開始填坑,要是再耽擱下去,恐怕等這個墓坑填好了我倆也就在監獄裡面了。
挖坑容易填坑難,當天邊‘露’出幾抹金‘色’的光芒的時候,我倆終於將墓坑全部填完,並且堆了一些雜草作爲掩蓋,否則這裡的新土很容易被人注意到。
現在屍油,墓土都備齊了,只差最後一樣東西,那就是下術者的‘精’血。
打電話向吳經緯問明情況之後,我倆趕快一路狂奔與吳經緯師徒三人回合,那邊他們已經跟蹤到了那個富二代的蹤跡,離我和峰子所在的位置還有些距離,我倆開車迅速向那邊趕去,等到了目的地已經是中午,天‘色’大亮。
我倆昨晚一夜沒睡,又開了這麼長時間的車,等到了那裡都疲憊不堪,‘精’神萎靡,眼皮都有點睜不開。但據吳經緯說,他們跟了這段時間,那個富二代幾乎一直在趕路,這是他晚上第一次休息,若是那黑衣人要動手料想也會在晚上動手,我倆剛好趁着這段時間好好睡一覺,補充‘精’力,爲晚上好好準備。
峰子和我本來就緊張勞作了一晚上,幾乎是時刻都沒有放鬆過,這一挨‘牀’,立刻就睡得不省人事,呼嚕連天,等我‘迷’‘迷’糊糊的自‘牀’上爬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點,吳經緯三人正在穿戴一些需要的東西,裝備。
考慮到那黑衣人會功夫,會邪法,我們特意準備了一些管制刀具和破解茅山術的常用道具,‘精’心策劃之後現在就等那黑衣人‘露’身,我們要來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我們所在的這個飯店一共有六層,我們住在第四層,就在那個富二代的對面,吳經緯三人一直跟蹤的很隱晦,並沒有被發現。雖然還沒有見到過那個黑衣人的身影,不過我們相信他一定在,就算今晚不動手,遲早也會動手。距離狗子中毒已經過去了一天,我們還有時間。
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對面的房間裡還是一片寂靜,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們開始有點懷疑那個黑衣人會不會在今晚動手。
“那個富二代現在會不會已經被黑衣人放到了,黑衣人會茅山道術,說不定來了一招密室殺人,神不知鬼不覺。”峰子趴在‘牀’上,雙手支撐在下巴上,擡頭看着我猜測到。
我瞥了他一眼,說道:“你這是電影看多了吧,茅山道術哪有這麼神奇,又不是什麼超能力,不可能悄然不覺的就把一個人殺死,再說這個飯店這麼多監控,那個黑衣人就算來也要好好計劃一下,否則就是自尋死路。”
一直走來走去的吳經緯也是呵呵一笑,坐了下來,繼而說到:“我在那個拍賣會結束之後,和一個朋友瞭解到,那個富二代只不過是一個有名的紈絝子弟而已,喜好收集古董,並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因此我推斷真正的和那個墓‘穴’有關的人一定還在暗處。之後我跟隨那個年輕人到了你們入住的那個酒店,意外的發現了那個黑衣人,於是便一直跟蹤,剛好那時候你們也遭到了黑衣人的襲擊,我在下面躲着暗中喊了一聲,那黑衣人受到驚嚇逃走了,等我們上去之後你和你的朋友已經去了醫院。我本不知道被襲擊的人是你們,但是聽酒店人員說到你們的行李還在,我和阿難阿鬼就一直在那裡等着,沒想來這一等竟然等來了白兄弟,哈哈哈,這可真是造化啊。”
我和峰子聽的恍然大悟,這一下前因後果就全部都‘弄’清楚了,感嘆了幾句之後我們將屍油和墓土拿了出來讓吳經緯查看合不合適,之後又簡單的講了一下昨晚的經過。
時間在我們的閒聊中不知不覺又多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快十二點了,外面已經完全黑透,街道上的燈也暗了一半,只剩下一半要到凌晨六點纔會熄滅。
“那黑衣人應該不會來了,我們不如先睡吧,留一個人看着,輪流值班。”峰子張口打了一個哈欠,‘揉’了‘揉’眼睛,滿臉倦意。
我正準備開口,可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女’人的高聲尖叫,“啊”的一聲格外響亮,聽上去像是遇到了什麼及其恐怖的事情。
“是從對面的房間傳出來的,就是那個富二代和那個美麗‘女’人所在的房間。”我心裡一驚,瞬間分辨出了聲音的來源。
其他四人也是臉‘色’一變,‘精’神瞬間一震,全部都站了起來往外邊跑去。
‘女’人的尖叫聲太過高昂,我們的房間‘門’剛打開就看見幾個服務員神‘色’慌張的跑了過來,而這時候那個富二代住的房間的房‘門’也猛然一下子被打開,那個‘女’人尖叫着跑了出來,神‘色’慌張,滿臉恐懼,分外的驚慌失措。
“小姐,小姐,怎麼了?”一個‘女’服務員見此急忙上前拉住她,同時開口問道。
那個‘女’人一跑出來就遠遠地離開了房‘門’,直到靠在一旁的牆壁上才冷靜了下來,一雙眼睛裡充滿了恐懼,頭髮凌‘亂’,一首叉着腰不住的大口喘氣,像是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
這時候我們才注意到她可能是太過着急跑的快了,竟然光着腳沒有穿鞋,而身上也只穿着一身薄薄的紗質內衣和一條短短的四角熱‘褲’,飽滿的‘胸’部和修長的倆條長‘腿’赤‘裸’‘裸’的展現在我們面前,火辣豐滿的身體頓時顯‘露’無遺,再加上其本來就面容姣好,及其嫵媚,這一下在場的幾位年輕男‘性’眼光頓時變得火熱了起來,紛紛向那個‘女’子看去。
吳經緯則是不好意思的轉過身去,看向一旁的窗戶。
這時候那個‘女’子也逐漸的冷靜了下來,但還是心有餘悸,她眼睛裡恐懼的神‘色’不減,伸手指着她出來的房間,聲音有些顫抖:“裡面,裡面有蛇,還有……還有蠍子,蜈蚣。他,他被那條紅‘色’的蛇咬的昏過去了。”
她這話一出口,不光我們大吃一驚,完全被她得話說的震在了當場,那幾個趕來的服務員更是臉‘色’大變,一個個目瞪口呆,不可置信,臉‘色’分外難看。畢竟在他們的酒店出了這種難以想象的事情,這後果真是不堪設想,難以估量。
但下一刻我們無人反應過來之後立刻便向那屋子裡跑去。
蛇?蠍子?蜈蚣?這五毒居然悄無聲息的進到了那富二代的房間裡?一定是那個黑衣人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