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的身體已經腐爛,身邊也躺着幾隻田鼠的身體骨架,很顯然,那些蛆蟲就是從這隻狐狸的身體裡面爬出來的。 更新好快。·首·發我爺爺的墓碑附近有很多田鼠,全部都被灌死在了地裡,那一隻狐狸循着田鼠到了這裡,卻沒想到也被害死,埋在了墓碑地下,最後腐爛,生出蛆蟲,纔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阿難說出了其中的緣由。
“這看起來雖然簡單,但是其中卻要非常深厚的功力,比如這些田鼠,還有狐狸,全部都要經過嚴格的推算方纔能放入計劃當中,再加上此地的地質,那個張天師並不是本地人,能做到這裡,已經非常不錯了。”我低語,開始再一次的審視這個張天師,以後一定會再一次的和這人‘交’手,所以不能掉以輕心。
現在一個問題解決了,還剩一個。
“小白,十二點過了。”就當我準備着手處理下一個問題的時候,峰子卻突然挽起袖子,將手錶給我看了看。
我一愣,沒想到不知不覺中已經過了十二點,這樣就得暫時停下手裡的工作了。
“狗子,你別呆在這裡了,出發去鎮裡,提早搞一些瀉‘藥’,明天要用,阿難,你們師兄弟倆去軍林家打探一下,看他們那邊有什麼情況,我和峰子守在這裡。大家分頭行動,各司其職,當然,都要注意安全,小心行事。”我給幾人都分配了任務,然後和峰子收拾這裡的殘局,將那些屍體全部都遷移到了別處,掩埋。
我和峰子二人一直等在此地,沒過多久阿難阿鬼二人也回來了,軍林一家人都安安穩穩的睡在家裡,就連那些風水師的弟子,也都喝的酩酊大醉,橫七豎八躺在院子裡,並沒有人離開。經他倆這麼一說,我們便都放心,但是爲了安全起見,我們還是又在這裡堅守了一個多小時,方纔輪流休息,倒班看守。
“看現在的這情況,軍林那邊肯定是猜到了我們今晚會有動作,所以纔沒有動手,所以我們就睡得安穩一點,明天還有大事呢。”我出言讓幾人放心,然後沉沉睡去。
一夜無事,直到第二天天亮我們幾人才從墓地裡睡起來,沒多久我父母也從家裡出來,通知我們狗子已經從鎮裡回來,於是我們幾人便都回到了家裡。
“小白,瀉‘藥’買到了,而且我買了很大的份,準備讓那些王八蛋好好拉,最好連‘褲’子都提不起來,拉到‘腿’軟。”狗子臉上‘奸’笑,很是‘陰’險。
峰子急步走上前去,接過狗子手裡的瀉‘藥’,嘿嘿笑了幾句,笑道:“恩,不錯,這些瀉‘藥’的確有一些分量,夠那些人喝一壺的了,我們現在就行動,趁着天還沒有完全亮,將這些瀉‘藥’撒到他們的餐具裡面,讓他們好好拉個夠,吃多少,拉多少。”
說做就做,我打定決心,帶着瀉‘藥’和阿難阿鬼二人來到了軍林家的院子裡,那些人還是睡得很沉,能看出來昨晚喝了很多的酒,很多人身上還散發着濃重的酒味,喘息聲很重,睡得很沉。
“動手。”
我低聲一喝,當先踩着牆外的一顆棗樹爬了上去,翻到了軍林家院子裡的圍牆上面。剛好院子的裡面豎着一架樓梯,正好給我們做了鋪墊,於是我們三人便相繼進入院子,躡手躡腳的走到院子裡的竈臺邊,準備開始動手。
“我們還是將臉‘蒙’住吧,否則一旦被發現就被逮了個正着,會落下把柄的,未免人家說閒話,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好,就算他們知道是我們,但是畢竟沒有證據,他們也不好說什麼。”我低語,忽然想到了這一點。
阿難阿鬼二人點頭,將外套脫了下來,當即便拿出匕首割出一些布條,‘蒙’住了臉。
“這裡碗筷這麼多,我們放多少。?”阿難有些發難。
我看了看竈臺,只見竈臺上堆着一摞碗筷,一半已經洗過,另一半還是新的,碗筷的旁邊還擺着很多的酒罐子,我打開一看,裡面還有很多酒,應該是他們昨晚剩下來的。
“倒進酒裡面和那些還沒用過的碗筷裡面,那些還沒洗過的碗筷別動,否則要是人家一洗,我們就白費功夫了,至於酒罐子,別直接倒進去,抹在酒罐內側的輪廓,這樣一來是看不見,留不下任何痕跡,二來他們倒酒的時候酒一定會經過酒罐子的內輪廓,這樣我們的目的也算達到了。”我思考過後,做出了判斷。
“呵呵,小白兄弟想的真是小心,很謹慎,就按你說的辦。”阿難笑了笑,開始撒瀉‘藥’。
這時候我看到那些酒罐子的旁邊還放着一罐子蜂蜜,應該是昨晚他們烤‘肉’的時候用的。我心裡忽然生出一計,準備好好捉‘弄’一下這些人。
我墊着步子,輕聲走到院子裡躺着的那些人身邊,找出了那八個風水師的弟子,然後從懷裡掏出一些蜂蜜,灑在了他們的身上,剛纔我觀察到牆外面的那一棵樹上面有一顆巨大的蜂窩,這一下這些蜂蜜可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等阿難二人將一切都搞定之後,我們便又再度爬上樓梯,準備翻走。
“等一等,你們先走,我再去一趟。”剛剛爬到半截,我忽然想起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剛纔只顧着捉‘弄’那個風水師的八個弟子了,卻忘了我們是在辦正事,那些弟子發現自己被捉‘弄’以後,必然會提高警惕,說不定還會對我們的瀉‘藥’有所防備,因此,我決定再回去一趟。
爲測安全,我將一部分瀉‘藥’撒在了那些沒有洗過的碗筷裡面,而且又翻進了軍林鄰居家的院子裡,在他家鄰居的碗筷裡也灑了一些瀉‘藥’,這樣就萬無一失了。我們村子這裡有一個特有的風俗,一般一戶人家的鄰居,要麼是自己的兄弟,要麼就是自己的親戚,就像我爺爺家,鄰居就是我老爺爺家,也就是我爺爺的父親家,只不過我老爺爺已經去世,現在只剩我祖母一人。
而軍林家的鄰居,正是自己的弟弟軍孝,所以我做了這一切也沒有什麼良心不安。
“現在就等他們中招了,要是他們一中招,那麼至少有三天的清淨時間。”我們三人迅速退去,回到家中睡覺,補充體力。然而我們剛剛沒睡多久,就聽到家外人聲鼎沸,似乎聚集了很多人。我們幾人被吵醒,跑到外面一看,頓時就都樂開了‘花’。
只見出事的地點正是軍林家,我們幾人大笑,急忙趕上去看熱鬧,因爲此刻父母正在墓地裡看守,所以我們也不需要擔心那裡的安全,更可況這裡已經出事,軍林一行人肯定已經中招。
“哈哈哈,這家人也不知道惹到了什麼人,大清早的吃過早飯以後全都都一個個捂着肚子直往廁所跑,看情形似乎是拉肚子,這一帶的廁所都被他們佔光了,就連我家剛修起來的廁所,也被臨時佔用了,哎,我們自己都還沒有用呢。”一個村民臉‘色’有些不爽,看着自己的廁所,流‘露’出一股極不願意的表情。
“你這算什麼,今天一大早我正在做飯,軍林就敲‘門’跑了進來,二話不說捂着屁股就往我家的廁所跑,還大聲叫嚷着讓他老婆過來給他送紙,哈哈哈,當時那情景可真是窘迫,看得我差點把飯都噴出來了。”一個嬸嬸捂着嘴巴,笑得都合不攏嘴了。
我聽這些人的話語,心裡面都快笑得‘抽’筋了,帶着峰子,狗子幾人連忙往裡面擠,想看一看那些人的樣子。
“就是不知道那張天師的幾個弟子怎麼樣了,怎麼沒有看到。”我低語,向裡面又擠進去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