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嶺被那頭巨大的蛋形怪物逼的無路可走,準備轉身迎敵的時候,識海里突然想起了系統的聲音。
“叮,檢測到宿主來到斷裂的通天路,請問是否簽到?”
原來應該是一天的時間到了,系統的簽到機制開始了發揮作用。
斷裂的通天路?
蘇嶺心中劃過這麼一個詞,但他沒來及仔細思考,就在識海中大喊了一句,“簽到!”
“叮,恭喜宿主簽到成功!”
“叮,恭喜宿主獲得凌空虛渡神通!”
一股信息流涌入蘇嶺的神念之中,感知了一下自己新獲得的這門神通,蘇嶺眼睛不由得一亮。
真是缺什麼來什麼!
自己瞌睡了,系統這不就來給自己送枕頭了嗎!
凌空虛渡,顧名思義,就是一門身法神通。
練至大成,神念所及之處,就是身形所至之地。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
我打個比喻,就比如說之前從天龍寺到大理皇城的支援。
若是蘇嶺從天空寺到大理皇城支援,以他發揮到極致的速度,怎麼也得一個小時才能到。
但若是有了這門神通,因爲他的神念可以在一個呼吸間就連接天龍寺和大理皇城,也就是說,他可以在一個瞬間從天龍寺到達大理皇城。
這樣的神通,提升的速度並不能簡簡單單的說是幾個檔次,而是天與地鴻溝一般的差距。
“哈哈哈!”
蘇嶺大笑了起來,他收起周身的異象,沖沖撞而來的巨大蛋形怪物吆喝一聲,“拜拜了您那!”
說罷,他身形一閃,就消失在了原地。
在極遙遠的虛空中,出現了蘇嶺的身影。
蘇嶺大喜,這凌空虛渡神通,當真是太好用了。
有了這個,他以後在九州幾乎可以說是橫着走了!
因爲,保命無敵!
你想想,一旦碰到不能力敵的敵人,他就用凌空虛渡,上一秒還在這裡,下一秒就到了天涯海角。
你追,你怎麼追啊!
遠處,那怪物看到蘇嶺突然一下子竄到了遠處,不由憤怒的發出一聲無形的咆哮。
一圈圈無形的音波盪漾開來,將周圍的混沌震散。
它四翅一振,速度又比之前要快了幾分,向着蘇嶺衝來。
然而,蘇嶺扭頭嘲諷的一笑。
他身形一閃,彷彿跨越虛空,瞬間就到了遠處。
每一次,都是蘇嶺神唸的極限處,一個閃爍,憑空跨越數萬裡。
這門神通,已經算不上是身法了,而是空間法則。
很快,蘇嶺就將那巨大的蛋形怪物甩的沒影了。
而他,則一步步跨越虛空,一點點接近之前那發出光亮的那個所在。
有了凌空虛渡這門神通,蘇嶺很快就接近了目的地。
然而當他到達那混沌中的亮光所在地時,蘇嶺不由被眼前的一切給驚呆了。
這是一座廢墟,可以說是一座廢棄的古路。
古路綿延而無盡,不知通向何處。
那裡遙遙的,是無盡的黑暗。
蘇嶺一步踏出,想要踏上那通天古路。
然而,當他臨近那古路的時候,古路上突然爆發出一陣強光。
巨大的衝擊力襲來,將蘇嶺撞飛出去。
“這是怎麼回事?”蘇嶺有些疑惑。
蘇嶺本以爲這就是一條廢棄的古路,卻沒有想到古路居然仍有巨大的威能。
到底是什麼人在這虛空中建造了這樣一條古路?
而又是因爲什麼原因,導致這條古路被廢棄?
蘇嶺心中有太多的疑惑,一個又一個謎團像迷霧一樣,將他團團包圍。
蘇嶺想了想,周身又爆發出血海之力,而後再次向古路落去。
這次,蘇嶺雖然沒有被彈飛,卻也是感受到了巨大的阻力。
蘇嶺強忍着阻力,拼命的與阻力對抗着,終於是擠了進入,踏上古路。
一踏上古路,隨着周圍那巨大的壓力,蘇嶺體內的修爲居然在壓力下瘋狂的飛漲。
蘇嶺的修爲,一直爆發到法身巔峰,方纔逐漸緩慢了下來。
拼盡全力,蘇嶺想要往前走一步試試。
可巨大無比的壓力傳來,就好像有一座大山壓在蘇嶺的背上。
若是蘇嶺這一步踏出,蘇嶺感覺自己下一秒可能就會被壓扁,給壓成肉泥。
猶豫了一下,蘇嶺最終還是收回了邁出的步伐。
在這詭異的地方,還是小心點好。
在這條古路上待了一會,蘇嶺頓時覺得索然無味。
前進前進不得,因爲有巨大的壓力阻礙着他前進的步伐。
後退後退不得,因爲後面只是斷裂的萬丈深淵。
待了一會之後,蘇嶺就覺得沒意思。
他衝破阻力,重新回到古路外,深深地看了一眼這個地方,蘇嶺彷彿要將其銘刻在心底。
終有一天,他還會再回到這個地方來的。
而且到時候,他將會走到這古路的盡頭,看看其終點到底是怎樣的一處所在。
深深地再看了一眼古路,蘇嶺扭頭,向來時候的方向而去。
凌空虛渡用出,蘇嶺身形閃爍間身影漸漸消失。
……
未名的空間,這是一尊古樸、蒼涼的青銅大門。
門旁有兩個大漢,在看守着這尊古舊的青銅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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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咱這差事,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左邊的那名大漢問右邊的那名大漢道。
“不知道。”右邊那漢子滿臉冷漠的表情,淡淡的說道,“可能得等到這青銅大門破碎那一天吧!”
“呵呵,你別逗了!”左邊那人無奈的笑了一聲,搖頭說道,“要知道這尊大門可是自莽荒時代就流傳下來的,等它碎,還不如等我們死呢!”
“那你就去死吧,再這廢什麼話!”右邊那人明顯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不是,大哥!咱倆在這看守這破門有千年了,你都一點也不鬱悶?”左邊那人頭疼的說道,“我現在看着這破門就煩的慌,恨不能我自己把它給敲碎了!”
“你有本事你就敲,在你敲碎之前我保管你死的要比它是快。”右邊那人難得的瞥他一眼,嘲笑道。
“主要是咱在這天天看它也有千年了,從來都是那樣。”左邊漢子鬱悶的說道,“那你說咱倆天天在這看着它,究竟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