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美希傷得很重,易平平的拳頭很硬,臉上佈下不少傷痕。
“你還愣着做什麼?還不快點幫我清理傷口。”霍美希對助理一陣訓斥,助理立刻上前幫霍美希清理包紮。
只是霍美希傷得很重,雖然傷口已經清理,只是這樣包紮容易留下疤痕。
霍美希同樣很在意這個問題,可這裡是農村,村上連個像樣的衛生室都沒有,更別醫院了。
最近的醫院開車要三十分鐘,而且還是鎮上的醫院,就醫麻煩不,衛生條件也不達標。
“霍總,上次我聽樑總過,在後山有一種草藥,用上之後可以讓傷口快速癒合,而且不會留任何的疤痕,我現在就去給您採。”助理完拿過外套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霍美希將他叫住了。
“你……等等,你現在去後山怎麼也要半個時,我還不如去省城的醫院呢。”她剛剛站起,只感覺頭部又傳來一陣的疼痛,整個人癱軟在沙發上。
易平平這次下手很重,再加上霍美希又是個弱女子,她哪裡受得了這一陣的拳打腳踢。
“霍總您不必擔心,我很快的,我去去就來。”助理在離開之前,還特意爲霍美希倒了杯熱水,對她可謂是十分的關心。
霍美希也顧不了這麼多,她只感覺好累,一會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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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霍美希才睜開雙眼,她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晌午了,外面的太陽很大。
她離開辦公室,來到外面,卻一直沒有助理的身影。
這是什麼情況?助理離開的時候是早上九點,現在已經接近一點了,他離開了四個時,農場到後山差不多要二十分鐘到半個時之間,來回也就一個時,再加上後山的山腳就有不少的草藥,這樣算下來,最多一個多時就應該回來了。
可現在已經過去四個時了,他一直沒有出現。
霍美希之前去過一次後山,不知爲何,來到後山後有種恐懼的感覺,總感覺山裡有不乾淨的東西,所以霍美希對後山的印象並不好。
如今助理一直沒有回來,霍美希便有種不祥的預感,她立刻拿出手機撥打着助理的電話。
電波里傳來彩鈴聲,一直沒人接通電話。
霍美希個連找了幾通電話,可電話另一端一直沒有人迴應。
霍美希再也坐不住了,她將農場的全部工人聚集在一起,衆人一起去了後山。
在離開之時,霍美希正好在路口遇到了樑飛和易平平,不知爲何,她見到易平平後,心裡總是不安。
因爲她被易平平打傷,臉上和額頭上還有眼角都有傷,不得已之下,霍美希只好戴上墨鏡,配上口罩,外加一頂帽子纔敢出門。
若不是爲了助理,她定然不會選擇出門的。
“喲,這不是霍總嗎?這一副打扮是什麼情況,還真把自己當明星了,怕別人看到你的臉不成?”易平平是個愛闖禍的人,此時看到霍美希時,故意上前奚落一番。
霍美希沒有心思理會她,只好徑直往前走。
樑飛看到霍美希及員工們臉色有些難看,每個人臉上都掛滿愁容,便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
他立刻走上前,攔住正疾步向前的霍美希:“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我們的……”
“沒事,我們走吧。”霍美希的員工剛想出實情,卻被霍美希強行打斷了。
無奈之下,員工只好閉口不言,衆人坐着車便奔赴後山。
樑飛心裡很是疑惑,以前的霍美希不是這樣的,按理她捱了打,十分愛面子的她,理應躲在辦公室不出門的,不曾想她卻在這個時候出門,而且還帶着萊茵鎮的所有員工,每個人臉上愁眉不展,一看便知,出事了。
樑飛立刻來到車前,正準備開車追上去。
就在這個時候,卻被易平平攔住了。
“飛哥,你去做什麼?你也看到了,那個女人連看都沒有看你一眼,你又何必跟上去呢,再了,我今天剛打了她,她心裡定然恨足了我,你現在跟上去,她一定會把心中的火往你身上撒的。”
易平平雖然不喜歡霍美希,但她此時的話也不無道理。
樑飛聽了她的話後,便改了主意,算了吧,隨他們去吧。
霍美希衆人開車來到後山時,在山腳下看到了助理的自行車,車子躺在地上,只是助理一直不見蹤影。
助理十分喜歡這輛自行車,這車子是他過生日時,霍美希送他的,他一直視爲珍寶的,他定然不會捨棄車子離開的,難不成他真的出事了。
“大家分頭去找,要快。”霍美希再次出現在山腳下,不知爲何,這次前來,她心中的恐懼又增加了。
她的話一出,大家便分散開了,霍美希不敢一個人呆在這裡,便跟着一位年長的工人,她緊緊跟在他身後。
“李你在哪裡?李。”
“李,你聽得到嗎?”
“李,李……”
大家一起呼喊着助理,今天山裡十分奇怪,異常的安靜,靜得讓人害怕。
霍美希拿出手機,撥打着助的手機,電話那頭依然是無人接聽。
“霍總,你聽,我聽到了音樂聲,不會是李的手機在響吧?”工作豎起耳朵認真聽着。
這邊霍美希一直撥打着助理的電話,她確實也聽到在這周圍有音樂聲。
“我們去那邊。”霍美希確定方向後,便立刻上前。
音樂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最後在草叢中發現了李的手機。
他的手機完好無損的躺在草坪裡,只是一直不見李的蹤影。
“霍總,李該不會被山上的狼吃了吧?我聽這裡時常有兒狼出沒的。”
“呸呸呸,烏鴉嘴,你不要亂,這大白天的,哪裡有狼,你不要亂。”聽工人這樣一,霍美希心裡同樣怕怕的,只是她故意裝出不害怕的模樣,對着工作一頓訓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尋找助理的工作一直在進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