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臺下的人都默不作聲,大家此刻心裡統一想到的是:這確定是作弊?這作弊作得是不是有點厲害了···?
如果徐雅萍知道大家此刻這麼安靜是在想她怎麼作弊時,不知道是不是會氣到跳起來喊道:“上帝啊,我沒作弊好嗎?”
最後長老也無語了,這怎麼看都怎麼假,可是讓人苦逼的是:還不能說出來。
長老團最後決定:有不服徐雅萍進內門的都可以向她挑戰。
當長老說完就有幾個同時跳上臺道:“既然如此厲害,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這幾個人都是外門曾經和徐雅萍有點小摩擦的,也有是受人指使的。
所以,一上來就沒有打算放過徐雅萍。
白清語和白軒祺擔心的在臺下叫喊:“這是準備圍攻麼?你們是不是太無恥了?”
兩人跳上臺靠近徐雅萍。長老看着混亂的擂臺,聲音裡喊着威壓,出聲制止道:“住手,難道你們想亂了規矩不成?現在都給我下臺,不服的找個代表上來比試。”長老說完,
那些臺上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不情不願的跳下臺,經過一番決定後,
一人出來道:“長老,不知道我是不是可以有個請求?”
“說!”
“弟子認爲,既然內門師兄都不是這位師妹的對手,那麼我們更不可能是,所以我等想請一人去和她比試,不知可以是不可以?”
“哦,你們想請誰與她比試?”
“我們決定由榮師兄與之比試?不知榮師兄可否願意?”
雪榮走出一步先是對長老一躬,再看着徐雅萍道:“我沒有什麼願不願意的,只是長老···?”
長老們點點頭:“你也算是這次守擂的弟子,所以由你去與之比試並沒有何不妥,那就由榮弟子去吧。”
“是,長老。”雪榮走上臺對着徐雅萍陰冷的笑,用無聲的口型傳達着:我不會手下留情的,送死吧!
徐雅萍看懂了他的口型,無聲的笑了,她也用口型說道:要我命的人最後都死得很慘。
雪榮笑着,凝聚全身的神力在手,幻化出一個沙骷髏頭向徐雅萍猛然攻去。
臺下擔心徐雅萍的人看到這一幕心都快跳到喉嚨了。
而想徐雅萍死的人看到這一幕,心裡別提多高興,就差吶喊助威了。
徐雅萍看到那張巨大的窟窿臉,心跳加快,她腦子快速的運轉,思考着用什麼來阻止對方,又不至於太明顯。最後徐雅萍選擇借用豆芽的防禦力,
然後利用瞬移跑到雪榮的後方。
骷髏頭是雪融的神力幻化,也由雪榮控制着,因爲雪榮這一招用盡了全力,希望能一招解決徐雅萍。所以他全力以赴的一擊,攻擊力之強,速度之快,那骷髏頭又鎖定了徐雅萍,
當徐雅萍瞬移到雪榮後面時,那骷髏頭也轉瞬就朝雪榮砸了過來,因爲變化在瞬間,雪榮沒想過自己的攻擊怎麼可能突然朝自己而來,就那麼一愣的時間,雪榮整個人被骷髏頭吞沒,要不是上方的幾大長老出手,相信雪榮會很光榮的犧牲在自己的攻擊下,這也將是有史以來第一位攻擊別人卻把自己殺死的偉人。
臺下一片譁然:“你們看清了嗎?那是什麼速度?”
“是啊,太快了。這就算是大神三星也不一定能達到那速度吧?”
“難道之前真是我們冤枉了她麼?也許她是真靠實力戰勝的?”
“如果說之前那兩位師兄是故意放水,可是後面這位呢?我相信她是有真材實料的。”
臺下此刻都紛紛倒向了徐雅萍,沐柏池聽着後面大家的議論,使勁一跺腳,氣憤的離開了。
徐雅萍看着那沐柏池一方的人離開,她嘴角慢慢彎起,心裡暗爽着:沒想到這個雪榮倒是真幫了自己,呵呵,這算不算因禍得福?
徐雅萍這邊是心情燦爛無比,而內門一處房間內就沒有如此好心情了。
“該死,你們這些蠢貨,你們辦一點點事情都辦不好。”
一個穿着金色華服,容貌氣質絕佳的女子,此刻臉上卻是惡毒猙獰的表情。一旁幾個弟子站着大氣不敢喘,其中一個女子叫雪月,她一直是穿金色華服女子的軍師,此刻她勸道:“師姐,莫生氣,你本來就是要讓她進入內門,等她到了內門,你難道還怕沒機會麼?”
“哼,這怎麼會一樣?你說說,我冒了被三師兄發現的風險做了這麼多,爲的就是讓她臭名昭著的進來內門,要的是讓人覺得她是靠關係進來的,這樣就算不用我動手,自然有人會出手替我解決,你們倒好,非但幫她進了內門,還是名聲顯赫的進來。你讓我如何不動怒?”
另一個女子叫雪鳶也支吾着:“開始,我們做的都很好,一直都是按我們算計好的,可是後面被外門的三個新弟子給攪了。我們···”
“好了,辦不好事還敢再這給我狡辯,爲自己開脫嗎?你說的三個新弟子是誰?居然敢壞我好事?”
“其中一個叫沐柏池,聽說是三長老的侄女,這三個新弟子仗着與內門的幾個男弟子關係好,到處耀武揚威,背後又有三長老,經常狐假虎威,在外門沒少欺負那四人組。這次也進了內門。要不我去將她們帶來見你?”
“哦···三長老的侄女?先不急,既然也對那幾人不爽,先留着看看,也許我用得到。再說經過今天這麼一鬧,三師兄肯定會知道這件事,這幾天都給我安分點,別到處惹是生非,否則我定不輕饒。”
“是,師姐!”幾人異口同聲的低頭答應。
眼前女子咬牙切齒的樣子都微微發抖:果然親人沒誆我,越是美麗的女子越狠毒可怕!自己以後千萬要睜開眼,別得罪這女人,特別是有權利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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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雅萍四人都順利的進入內門,特別是徐雅萍,別提有多興奮,她高興的幾乎睡不着,找了那麼久,終於又接近一步了,希望那裡有自己想要找的人,別太讓人失望啊。
徐雅萍站在窗臺,看着天空的明月,心裡不停的祈禱着,這又是到十五了,自從她煉化了那黑霧後,每個月發作一次變成了現在的一年發作一次,離今年的發作還有十個月,也許十月之後她就完全煉化那力量了呢?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還會那麼痛嗎?自己給配製的丹藥不知他有沒有按時服用了呢?算算日子,也應該快用完了吧?
她好想現在就天亮,明天就可以去找他了···
好期待啊!
徐雅萍整整一夜,就這樣依偎在窗口,看着月亮沒有修煉,亦沒有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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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房間內,有個狼狽的男子,正在緊緊咬着牙關,全身捲縮的靠在一處冰屋裡,雖然這裡寒冷至極,可是那張絕色蒼白的臉上卻冒着滴滴汗珠。
全身筋脈不停的滑動,甚至有時能看到血脈滑過那凸起的青筋,就好像是一隻只小蟲在裡面爬過。每一次那凸起划動時,他全身顫抖,忍着劇痛,男子喉結滑動,就是沒發出一滴點聲音。這個忍着劇痛的男子並不是別人,正是徐雅萍辛辛苦苦要找之人
---北冥絕。
他應該是每個月初一纔會發作的劇痛,可是近來發作變得頻繁,有時甚至一星期發作一次,雖然之前有徐雅萍煉製的丹藥讓他能稍稍減輕劇痛,因爲發作頻繁,所以徐雅萍煉製的丹藥早用完了,他找人按徐雅萍的丹藥又煉製了些,可是他吃了並沒有什麼效果,他沒懷疑是丹藥,
他是在想,也許自己的大限真的快到了,所以連丹藥都減輕不了疼痛。
又是一陣鼓動,北冥絕死死咬着牙,汗水就猶如是雨水一樣一滴滴往下落,他雙手一次次的結印往自己身上壓去,可是每次那結印壓到身上時,他都會吐一口血。即使如此,他還是不停的往自己身上結印,
一直如此反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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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漸漸亮了。
徐雅萍梳洗了一番,稍微打扮了一下,雖然她看着皮膚黝黑,五官被改的普通,只要仔細看,她還是挺耐看的一妹子。今天要進內門了,也許進去就能見到她日思夜想的人兒了,怎麼說都要打扮一下啦,
她梳了個簡單的雙側髮,只是她把雙側改成了單側,將後面部分柔順的黑髮披在肩上,又找了幾樣簡單的頭飾稍微裝飾了一下。
徐雅萍垂掛於胸前的頭髮還沒找到合適的髮飾,本來不準備裝飾,就這樣垂着好了,
剛好,白瑞在空間裡鬧着要出來,徐雅萍就讓白瑞縮小,將它放在她那一小撮頭髮上,還真別說,這一團毛絨絨的白還真有畫龍點睛之效,馬上把徐雅萍整個髮型凸出了。
徐雅萍又找了件較喜歡的洛雲裳換上,滿意的看了自己一眼纔開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