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萍在黑屋裡,心情鬱悶及了。被北冥絕拒絕本來心情就不好,結果又來這一道消息,直劈的她一下子無法接受。
北冥絕三天都不見徐雅萍出現,開始他以爲是因爲這流言讓她不想面對,所以他在第四天時對着衆弟子道:“最近關於許多於本尊的流言蜚語,你們是太空閒了麼?沒錯,她確實是本尊留下的,誰有意見?提出來!”
下方一陣沉默,北冥絕絕豔的雙眸掃過一遍,輕啓性感薄脣:“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麼如果再有人抓住這點不放,別怪本尊到時候不客氣。我相信誰你們都知道我的手段。,如果不知道的,可以來領略一下。”
風輕雲淡的幾句話,成功讓這謠言風波停止。
獨孤無鳳知道後氣的在房間裡大發雷霆:“我算計了那麼久,三兩句話就解決了?沒想到三師兄會親自出來干預,平時不管什麼謠言他從來不出面,就連上次我故意散播自己在三師兄那過夜的謠言也不見他出來澄清。
爲何這次會出來制止?
他不出面還好,一出面這讓我更火大,啊,氣死我了。不過也證明的三師兄對她的不同尋常,不行,此女非除不可···”
北冥絕看這謠言都已經停歇了,可是徐雅萍還是沒出房間。他來到她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叫道:“丫頭?”
房間裡沒聲音。北冥絕又敲了敲門還是沒回應,他感覺到她氣息就在裡面,他怕她把自己關裡面關傻了,手一揮,推開了門。
只見徐雅萍躺在牀上,額頭上冒着冷汗。嘴裡不停的訴說着什麼。
北冥絕走近拍拍她叫道:“丫頭,丫頭,醒醒。”
感覺徐雅萍沒有清醒過來的意思,他抱起她使勁搖了搖。
在黑屋裡的徐雅萍感覺到有人靠近,她從黑屋裡擡頭看了看是北冥絕。又低下頭,準備讓自己做一次鴕鳥。可
是北冥絕沒打算就此放棄,而是越搖越用力。
徐雅萍感覺自己快被搖暈,無奈的起身回到身體,她小聲道:“別搖了,再搖我就要暈了。”
“丫頭,你終於醒了?你嚇死我了。你怎麼了?”
徐雅萍搖搖頭睜開眼睛,看着那張在自己前面放大有着明顯擔憂表情的絕美臉龐。第一反應就是退開,
她動作利落的滾到牀的裡邊,背緊緊靠在牀壁上,緊張道:“那個,那個我不是有意靠你那麼近的,我以後會注意的。”
北冥絕突然覺得自己懷裡空了,心裡有着濃濃的失落感,他看着那個緊張盯着自己看的小人兒笑道:“唉,我沒介意,你怎麼回事?”
徐雅萍聽他這麼一說放下心來,抱住自己的膝蓋又難過道:“我的夥伴爲了救我,它用自己代替了我。爲什麼每次都這樣,每次危險都由別人來承當。”說着說着,把頭埋進雙膝之間,肩膀更是一抖一抖的,說話也帶着顫音,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在北冥絕面前這麼愛哭。
明知道丟臉,可是她就是忍不住的想哭。
北冥絕看着難過的徐雅萍,心裡也不舒服,他靠近徐雅萍,將她摟在懷裡,安慰道:“不是你的錯,你也不想的是不是,別太自責,也別難過,我陪你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救出你的夥伴。”
徐雅萍在北冥絕的安慰下漸漸的安靜下來。理智回到腦子裡。她貪婪的吸取着北冥絕此刻懷抱的溫暖。
這一刻如果能就此停住,那該多好啊。可是往往你越想留住的,就越留不住。
院子裡響起了腳步聲。
北冥絕放開徐雅萍起身道:“你別想那麼多了,我還有事,你先休息。”說完出了房間關上門。
徐雅萍看着那門癡癡的發呆纔想到:不對啊,這是我的房間,好像不是我靠近他吧?
腳步聲是雪清平傳來的,他剛剛一進院子就看到北冥絕從那屋子裡出來,他好像還聽到北冥絕溫柔的安慰聲。
從他認識三師兄以來,還沒見過他如此溫柔的與女子說話,剛剛他還以爲是自己幻聽了呢?
“三師兄,外面的傳聞是真的嗎?”
北冥絕斜了他一眼,語氣平淡道:“你就這麼閒,我記得我說過,誰在說這事我····”
不等北冥絕說完,雪清平就笑道:“行,行,算我沒問,好不好。”
北冥絕沒在多說,走到一邊石凳坐下,手裡也多了一杯香茗:“說吧,什麼事?”“哦,這次我是想問一下,新入門弟子這次打架事件,有幾個還挺嚴重。這事已經超出我的想象。三師兄,你看這事·····?”
北冥絕放下杯子,幾根纖長白淨手指無節奏的敲擊着石桌。等到雪清平以爲三師兄不會回答時,他好聽的聲音輕輕穩穩飄了過來:“這事交給我,還有別的事嗎?”雪清平摸摸頭:“嗯,暫時沒有了,就是很好奇,那個你們····”
北冥絕看着雪清平,另他沒說完的話就這樣留在了嘴裡,之後急忙起身離開了。雪清平一離開,北冥絕起身又回到徐雅萍房間門口:“我能進來嗎?”
這話如果讓別的弟子聽見,不知道讓多少弟子驚訝。從來,他們的三師兄何時有過這樣的語氣,又何時有過這樣的詢問。三師兄就是進原來域主房間都是直接進入。更何況別人想讓三師兄進房間坐坐都是不可能的事?
徐雅萍沒起身開門,只是在裡面道:“進來吧。”
北冥絕推門而入看着此刻已經換了一套衣服,人也變得精神許多。走到她身邊道:“在你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的這三天,發生了些小事。”
徐雅萍敏銳的感覺到,這小事是與自己有關:“是不是清語出事了?”
“可以這麼說。”
“她們怎麼啦?出什麼事了?我想去看看她們嗎?”
“去吧,許多事不是你不想就不會發生,既然發生了,你就要勇敢面對。”
“你說的什麼啊?怎麼感覺那麼不好呢?”
“咳咳,沒什麼,你去了就知道了。”
徐雅萍轉身跑了。她跑到一半又折了回來,怯怯道:“北冥絕,我不知道去她們那的路?”
北冥絕手握成拳放到嘴邊,揮揮手,一隻小螢火蟲飛了出來:“跟着它,它會帶你去的。”
徐雅萍邊走邊朝後背揮揮手:“謝了。”
北冥絕看着那道風風火火的身影,嘴角不自覺的彎了起來。
徐雅萍跟着螢火蟲一路走來。碰到不少三三兩兩聚一起的弟子。當看到徐雅萍時都不停的指指點點。
徐雅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些人爲什麼對她那麼好奇,無心過問的她跟着螢火蟲來到白清語等人的住處。
她看着這簡陋的偏僻院子,心裡很難過。她自己住的這麼好,卻讓自己的朋友住在這種簡陋的地方。
她走進屋子,只見四個身上各處纏着繃帶的傷員。
當他們看到徐雅萍時,都站直身體笑道:“嘿嘿,我們沒事,這是我們在練習包紮,我們包得不錯吧?”
白清語是躺在牀上的,她看着徐雅萍也笑道:“小姐,你看我是裝重傷的人,所以躺着。你怎麼來了?”
徐雅萍走到他們邊上戳戳傷口。
疼的顏墨褚直咧嘴:“嘿嘿,這裡剛好有點小傷被你碰到了。”
徐雅萍忍不住眼淚一下就流了下來:“你們說一下怎麼回事?”
白軒祺傷得最輕,他走到徐雅萍邊上道:“沒事,我們只是自己切磋不小心用力了點。”
“對對,沒事。”
徐雅萍什麼話也沒說拿出丹藥給他們一一吞下,又看了下傷口。最後處理了白清語的傷口。見都無礙了才坐在牀沿邊道:“說說吧?”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搖搖頭。
徐雅萍拉下臉:“我是煉藥師。你們忘了?什麼傷口我一見就知道。我知道你們是爲我好,但是咱們不能任人欺負不是,說吧,我不行還可以找域主。”
白清語一聽,頓時‘譁’一聲哭了:“小姐,嗚嗚,她們欺負人,她們都說小姐的壞話,我忍不住和她們打了起來,可是她們人太多了,我打不過。嗚嗚···
後來還是域主下令,不準說這件事。大家纔不敢說的。小姐,你和域主怎麼回事啊?”
徐雅萍大概明白了事情經過。思前想後:“這件事一定是有人故意爲之,只是這也太欺負人了。我去找她們。”剛起身,白軒祺和納蘭軍就攔在門口。
白軒祺緊張道:“小姐,你別緊張,我們都沒事,再說我們好女不跟他們鬥,他們人太多,你去了也是會吃虧的,再說,長老們已經插手了。我們還是等看看怎麼處理這件事再說啊。”
“白軒祺就是怕你一個忍不住獨自一人跑去找他們算賬纔不敢告訴你的。畢竟雙拳難敵四手。他們人那麼多,萬一受傷怎麼辦啊?”納蘭軍也解釋道。
徐雅萍笑笑道:“誰說我要去算賬的,我就去看看怎麼處理這件事的。”說完真的去找到了長老院,站在院子裡看着那些個穿着白色長袍,忙前忙後的長老,就是沒一個人來搭理她。
徐雅萍剛邁進去,突然:“停,你誰啊,是新來的弟子吧?不好好修煉跑這幹嘛來了?這裡是你能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