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雅萍正忙碌的在爲禁地之行做準備時,有些人總是那麼不懂得長眼,她安靜的呆在房間裡不出門,免得有什麼麻煩。
可惜···
她不出門找人麻煩,並不代表麻煩不會自動送上門。
這不,麻煩就來了。
影兒站在門口攔着前面一堆凶神惡煞的人,
雖然恐懼可也沒見她退縮:“我們小姐身體不適,正在休息。”
“哦,本小姐就是聽到妹妹生病了,所以過來看看她,該死的奴才,居然敢攔本小姐的路?”徐月芸端着小姐的架子罵道。
“奴婢不敢,只是小姐真的剛睡下,不方便見人。”影兒輕聲努力解釋着。
“哼,抓住她給本小姐好好教訓一下,居然敢攔本小姐,誰給的權利。”徐月芸對着自己身後的丫鬟道。
就在兩個丫鬟朝影兒撲來時,徐雅萍從裡屋走了出來。
“本小姐給的權利,是我吩咐影兒守住門口的,以防什麼阿貓阿狗來吵本小姐好夢。”話說的霸氣側漏,可惜那小身子怎麼看都霸氣不起來。
“妹妹這是何話?我們南風派何時有什阿貓阿狗了?你該不會是說姐姐吧?”徐月芸自然聽出她口中的阿貓阿狗指的是誰,可她偏偏就裝聽不懂。
“姐姐誤會了,姐姐可是南風派第一‘柴女’,怎麼會是什麼阿貓阿狗呢?”徐雅萍淡淡道。
徐月芸氣憤的看着她,她那樣子是說自己連阿貓阿狗都不如嗎?
“今天姐姐是來看看你的,那天我肚子不舒服,等我回來,那裡已經沒了你的身影,姐姐急忙趕回來才聽說你受傷了,之前來過幾回,可你都還在昏迷未醒,姐姐就不敢打擾你養傷,所以今天才過來,你沒事吧?”徐月芸虛假的聲音,可表情卻裝一下都懶得裝。
或許她覺得徐雅萍才三歲又不懂事,又或許她以爲沒外人,不需要裝,
“哦,姐姐真是巧啊,那時候你有沒有聽到或看到是誰傷了妹妹?還好妹妹最近身體好了點,不然肯定會被他們打死的。至今胸口還很疼呢。”徐雅萍煞有其事的揉搓着胸口悶悶道。
“都是姐姐的錯,你不會怪姐姐吧?”徐月芸小心翼翼道。她就怕這個小野種到時候到爹爹面前告狀。
“呵呵,不會,你可是我的‘好姐姐’怎麼會怪你呢,等妹妹長大一定會好好‘報答’姐姐的,所以姐姐你可要好好等妹妹長大哦。”
徐雅萍那稚嫩的聲音說着這話,特別把‘照顧’和‘好姐姐’字音咬得特別重,別提多怪異。
“哦,今天姐姐是來告訴你,你千萬別去大廳啊,爹爹在大廳爲你做的事正向人家道歉,你可千萬別辜負了爹爹的一番心意啊。”徐月芸聲清冷,說得好像是爲徐雅萍好,其實她是變着說法說徐雅萍的不孝。
徐雅萍心裡一怔,爲自己做的事道歉?自己什麼事是需要?難道是因爲自己受傷這件事?徐雅萍看了徐月芸一眼,邁開小短腿‘蹬蹬蹬’的跑開了。
匆匆跑去大廳,剛到門口,就聽到一個憤怒的尖銳聲音:“徐掌門,你們今天如果不給我一個交代,我今天就不走了,你們看着辦。”
徐多臉色沉黑如墨,他聲音暗沉道:“夠了,是誰給你們的膽子,真以爲我們不知道你們孩子做的‘好事’?你相信一個三歲不到的小女孩能傷你們那麼大的孩子?我眼睛好的很,還不至於是非不分。”這意思就是說他們眼睛瞎了,顛倒黑白!
徐雅萍在門口聽這話,頓時心裡暖暖的,掌門對自己的信任讓她不感動!!
“聽掌門這口氣,今天我們是無理取鬧來了?”
“沒想到南風派的掌門是如此的不講道理。”
“我們算是知道了,原來南風派是個是非不分的地方。”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指控着。
大廳裡的人大部分人都在幸災樂禍,而掌門是越聽越氣憤。就在徐浩宇要站出來時
徐雅萍不亢不卑的走進去,對着徐多見禮道:“見過掌門,各位伯伯,伯母,哥哥。”
“萍萍怎麼來了,傷還沒好,你沒事不在牀上休息,你跑出來幹嘛?”徐多輕柔的看着徐雅萍揉揉了她的頭道。
“哦,就是你打傷我的孩子?”一個婦人手指塗着鮮紅的丹蔻,指着徐雅萍鼻子道。
徐雅萍擡了擡頭,眯眼道:“大嬸,你是誰啊?你沒眼睛嗎?沒看到我是一個三歲不到孩子麼?請問我打傷的人是誰啊?”
“這,哼,你以爲你小就是藉口?”
“果然是沒眼,居然可以睜眼說瞎話。”
“你說什麼?”
“你聽不懂人話?”
“你你,徐掌門,你也聽到了,你說說,你自己也看到了。”
徐多被一叫,笑道:“周夫人,我想你搞錯了,你看我家萍萍像是可以打傷你兒子的人麼?再說,你那兒子也是靈者了吧?我家萍萍可是連修煉都還沒入門啊,她如何傷你兒?還有,你說你兒真被我萍萍打傷,那你這個兒子還真是有夠出息的啊,呵呵”徐多半笑半認真,最後更是用呵呵來表示對她兒子的懷疑。
“你,很好,徐掌門,你們就是這樣給我們交代的嗎?行,你們給我等着。”
“交代?確實,前幾天本掌門的孫女不知道被誰打傷,至今傷口未愈,周夫人倒提醒本掌門了,是該找那些人給本掌門一個‘交代’了”
周夫人一聽,心裡咯噔了下,趕緊變換語氣道:“你,徐掌門,你這麼說就是你的不是了,你看你孫女不是好好的站這裡麼?而我們的孩子還躺着不能動呢!”
“哦,這麼說來我的孫兒是被你們的孩子打至重傷的?好啊,本掌門還未找你們要‘交代’。你們倒是找起我了?你們既然來了,那我們來好好算算吧。”徐多特意咬重‘交代’二字道。
“這,徐掌門,我突然想起家中還有急事,先行一步了,告辭。”周夫人一聽,思緒轉了轉,還是趕緊離開。在心裡狠狠咒罵了那一個給她報信的人,是誰說那丫頭的死活掌門不會管,還說什麼她就是南風派的一個野種,用南風派的聲譽做要挾,一定可以得到好處,
這回不但沒要到好處還得罪了徐掌門,慘了慘了。周夫人臉色蒼白急急忙忙的走了。
其他幾人見帶頭的都走了,也都趕緊跟着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