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兵藤一誠,雙親和摯友都習慣性的稱呼我爲“一誠”,是一個正在歌頌青春的高中二年生。
走在走廊,經常性的被女生們說“看,那傢伙就是兵藤一誠。”其實我意外的的有名,受歡迎?
不,怎麼可能,因爲還有下句,“就是他,我等女生的公敵,不但是個色狼,還敢把毒手伸到王子大人那裡。”
並不是這樣的!我怎麼可能去偷窺女子劍道部的部室呢?這是個誤會!什麼,你說沒提過偷窺和那個部室,啊,那只是舉的例子而已.........對不起,我去了,不過我什麼都沒看見,這是真的!都怪松田和元濱他們在那個孔前不離開,也不知道讓一下,還朋友呢。咳咳,跑題了,姑且承認了我是個色狼,但我決不是基佬啊啊!!
剛剛那個女生說了吧,什麼毒手伸到王子大人那裡啊!那是我哥好嗎?
這裡說明一下,這所學校——私立駒王學院,在數年前爲止都是女校,所以比起男生,女生的比例比較多。
學年越高就越是如此,二年級生的我們,男女比例是三對七。三年生的話就是二對八。
可想而知,發言裡女生當然佔有壓倒性的優勢,學生會也是女性較多,學生會長支取蒼那也是女性。
而在這所學校裡更有三位全校級姐姐大人,她們都是數一數二的美少女。
排名第一,莉亞絲?吉蒙裡,豔麗的紅髮,豐滿的****,苗條的身材,高貴與美豔的高嶺之花。
排名第二,姬島朱乃,烏黑的長髮,同樣豐滿的****,精緻的臉龐,大和撫子的氣質,巫女服絕對很適合她。
“怎麼了,一誠,大清早的別露出那副傻樣,那麼不謹慎怎麼行。”然後就是這個,正和我說話的人,在這所駒王學院少有能跟三大姐姐大人抗衡的人物,男生中的另類,學校兩大王子之一,慕寒天,剛剛女生們說我伸毒手的對象,呸,纔沒伸呢,總之,這個優秀得不可思議的人同時也是我的哥哥,當然了,是表哥。
“真是的,至少衣領給我整理好了,立正,別動!”我下意識的立正站好,然後就悲劇了。我有些天然而腹黑的哥哥正在給我整理衣領,爲什麼要那麼認真啊!我自己來吧!
“嗯,好了,下回至少要整理好穿戴,不然你怎麼受異性歡迎。”
不,我已經不奢望了,只求她們別再瞪我了,幸好聽不到她們心聲。
“好了一誠,快去上課,別遲到了。”
“我知道了”,懷着這種微妙的心情,我去上課了,
但是,意想不到的幸福,突然就飛向了這麼沒出息的我。
“請與我交往吧!”
被告白了,我被告白了,沒有女朋友年曆等於年齡的我被告白了。
何等的驚喜!何等的開心!何等的僥倖,咳,是榮幸。總之,我被告白了,青春,感受到了呢,現在的我就像在風中一樣,名爲青春的酸甜之風,將我吹得飄來飄去。不過……還是先確認一下吧。
“你確定是我,兵藤一誠?不是我的哥哥慕寒天?”很沒出息吧,但是過去的我跟女生唯一的良性接觸就是因爲,“兵藤君,能把我介紹給寒天大人嗎?”“一誠,請把這個給寒天大人好嗎?”
明明平時都叫色魔、變態、野獸什麼的,怎麼只有這時會好好叫我名字啊!所以,有這種疑問也很正常吧。
“沒錯,就是你,兵藤君。”但是名爲天野夕麻的超絕美少女,有着光滑黑髮的纖細女孩卻給了我這個肯定的回答。
真的超可愛啊,這種等級的美少女做女朋友什麼的,不可能拒絕吧,不能不答應吧。
………………
第二天一早,一誠很反常的起得很早,並且刷了幾次牙。看着自己閃光的牙齒一誠笑了。
“笑得這麼猥|瑣,今天又沒有準備幹好事吧。”慕寒天看着一誠在整理衣服,說道。
“怎麼會呢?我今天可是有正事的!”一誠笑着說,“我要去約會了!不再是孤家寡人了!我也和你一樣受女孩子歡迎了!”
“是嗎?那還真是恭喜你了。既然有約會你就趕緊走吧,千萬不能讓女生等你哦。”慕寒天說道,嘛,不管怎麼說,一誠也是我的弟弟啊。
………………
一誠的約會時間……
“吶,一誠。”天野夕麻說道。
“怎麼了?夕麻醬?”一誠道。
“爲了紀念我們的第一次約會,我想拜託你一件事,可以嗎?”天野夕麻溫柔的笑道。
“你……你想拜託我什……什麼事?”一誠有些緊張的說道。
“可以請你去死嗎?”
“……啊嘞?你是說……奇怪,抱歉,你可不可以再說一次?我的耳朵好像怪怪的。”一誠疑惑的說道。
“可以請你去死嗎?”夕麻又一次笑着開口說道。
讓人迷惑的發言。一誠不由得苦笑,正打算回她一句“這個玩笑有點過分哦,夕麻。”之時……
啪,夕麻背上長出了黑色的羽翼。羽翼輕輕的拍了幾下,幾根黑色的羽毛隨之飛舞,繼而落在了一誠腳邊。
“這是怎麼回事?嘛,夕麻確實像天使一樣可愛沒錯……天使?不,那怎麼可能?這是某種特效吧。美麗的她以黃昏爲背景拍打黑色的羽翼,的確是相當夢幻的場景。只是怎麼會有這種現象?”一誠想到。
伸出羽翼之後,夕麻的眼神從之前的可愛,變得冰冷、恐怖。
“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過得很開心。感覺就像陪青澀的小孩子玩過家家。”夕麻的聲音聽起來極度冰冷,成熟而又妖豔,嘴角還掛着冷笑。
嗡!
一個比遊戲的聲效還要沉重的聲音震盪空氣。隨着近乎耳鳴的聲音響起,夕麻手上出現了形狀像長~槍一樣的東西。還在發光。感覺是由光聚集而成的……話說那根本就是長槍啊!
咻。破空聲,隨後響起了一個沉悶的聲音。只見原本在夕麻手上的光之長槍已經貫穿了一誠的肚子。
一誠去拔長槍,但長槍突然消失了。只留下貫穿肚子的洞和不停流出的鮮紅的血液。
頭眩暈,視野低下。注意到的時候腳下崩塌了,及要倒下了。
接近倒下了我的腳步聲。
傳到耳邊的聲音。是夕麻醬。
“抱歉呢。因爲你對我們來說是危險的因子,所以要早點處理。要恨的話,就恨將神器(sacred.gear)記宿在你身上的神吧”
……神……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