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江晚說過會來找我,可是一直都沒有出現,我怕是有什麼事情。”付遠皺起眉頭。
“她人呢?”
沈靖澤眉頭微蹙環顧四周,卻是依舊沒有看到江晚……
這個時間段,江晚早就過來上班了,可是爲什麼到現在都沒有過來?
她家境困難,從來不敢遲到早退,生怕會被扣工資或丟掉工作,無論是哪一種都是她不能接受的。
可是今天爲什麼沒有來上班?
……
“你們是誰?究竟要把我帶到哪裡去?”江晚驚恐的看着四周,只見兩個穿着黑色西服的高壯男人將她架住。
“你只要乖乖的跟我們走,我們就不會爲難你。”
其中一個男人冷聲喝道。
江晚那張漂亮的小臉兒有着一次驚慌……
她剛從家出來要去上班,誰知道就被這兩人給強行帶走了。
“你們……是江家的人吧。”
江晚的嘴脣死死地抿着,那張漂亮的小臉兒上有着一絲怨恨,她早就應該想到,當她在衆人面前露出真面目的時候,就應該早早地想到這一天……
可是即便到了這個時候,她居然還在念及親情,認爲江宇城是不會對她怎麼樣的。
看着近在眼前江家別墅,女孩的嘴脣死死地抿着。
“下車!”
高壯男人用力的拽着江晚的領口,輕而易舉的將她從車上給拽了下來。
江晚腳下的步伐踉蹌了一下,就這樣被硬生生的拖到了別墅裡。
推門而入,看着裡面的江家人。
江晚的瞳孔裡有着一絲憤怒。
“你們爲什麼要將我抓過來?”
“爲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
江詩氣鼓鼓的走過來,揚起巴掌就要朝着江晚的臉打過去,可是當他看到江晚那雙充滿憤怒的雙眼時,擡起來的巴掌卻是僵硬在半空中。
她……
這是什麼眼神?
江晚該居然敢用這種目光看着她?
可她爲什麼居然有些害怕?
那擡起來的巴掌遲遲都沒有落下。
江晚冰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女人,嘴角有着譏諷的笑容:“這不還都是被你們逼的?我只是想着治好母親的病,便和她離開這裡再也不會回來,可是你們居然步步緊逼,一心想讓我們母女二人死在這裡。”
“你胡說八道,你有什麼證據?”
江詩的身子輕輕的顫抖着,這件事情到現在江宇城還並不知道……如果讓江宇城知道他私自找人想要除掉程秀,一定會對她大發雷霆。
“你弒母,背信棄義……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怎麼做得出來?”
江晚真的替程秀感到不值得,從小到大,程秀從來都沒有忘記過江詩,每年生日都會備上兩份一模一樣的禮物。
在程秀的心裡,就從未忘記過這個女兒。
可江詩呢?居然一心想着將程秀除掉,只是爲了她那所謂的姻緣……每每想到這裡的時候,江晚的心都不停的抽痛着。
如果讓母親知道,她現在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爲江詩,她又會有多心痛?
“母親?我只有一個母親,那就是孫雅琳,那個鄉巴佬的女人,憑什麼自稱我的母親!”
江詩死死地咬着牙齒,江晚和程秀的存在,就是她的恥辱。
“你這個認賊作母的忘恩負義之徒,當初就不應該將你生下來,省的你現在禍害母親!”
江晚咬牙切齒,而身邊的江宇城卻是皺起了眉頭。
從兩人之間的對話能夠聽出來,江詩一定是揹着他做了些事情。
江宇城狠狠地瞪了一眼江詩,黑着臉朝着江晚的方向走過來,冰冷着一張臉,冷聲喝道:“就算是江詩對你們母女動手又如何?還不是因爲你們不聽話?如若不然,又怎麼會對你們下手?”
聽着江宇城的話,女人的眼眸裡有着一絲震驚,突然悲傷的笑了出來:“又如何?她可是和你在一起多年的妻子,你居然能說出這種喪盡天良的話?”
啪!
江晚話音落下,只見她的小臉兒上有着紅彤彤的手掌印。
江宇城黑着臉,這一巴掌打的可不輕,“你算是什麼東西在這裡教育我?”
“我哪裡有資格教育你啊……但是即便我不說,難道這些事實就不是真的了嗎?發家致富之後,拋妻棄子……現在更對前妻趕盡殺絕,做了這些事兒,難道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江晚忍受着臉上的疼痛,大聲的嘶吼着,那雙漂亮的眼眸裡逐漸變得猩紅。
“這些年來我和母親一直都躲避你們……可是爲什麼你們還是不肯放過?難道只有我們死了你們才能夠心滿意足嗎?”
“你……你這個混賬傢伙。”
江宇城因爲憤怒身子不停地顫抖着,那垂放在一旁的手掌再一次的揚了起來。
“你打啊,有能耐你打死我,這樣你們就不會再有任何後顧之憂了。”
江晚猛的擡起小臉兒,主動將臉給伸了過去。
“你……”
看着面前那執拗的女孩,江宇城被氣得臉色越發的發黑。
“宇城,我們何必和一個孩子生氣呢?”孫雅琳連忙走上前將江宇城拉住,有些嗔怪的看着江晚說道:“你這是怎麼和你父親說話呢?現在因爲你一個人的疏忽,已經爲全家人帶來了不必要的麻煩,你居然到現在一點認錯的態度都沒有。”
江晚看着面前的孫雅琳嘴角,有着濃濃的冷笑,當初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插足,母親又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
看着她那一副虛假的面孔,現在終於明白江詩爲什麼會變成現如今這樣,原來是因爲這個女人。
“你們什麼時候把我當成一家人了?我幫助江詩只是爲了我母親的病,現在你們不光派人將我母親抓走,甚至故意製造車禍,你們的行爲早就已經構成了犯罪。”
江晚咬牙切齒的瞪着面前的一家人,如果不是因爲他們肆意妄爲的話,母親的病情又怎麼會惡化?
綁架?車禍?
聽到這兩個詞語的時候,江宇城猛地將目光投向身邊的江詩。
後者有些顫抖的哆嗦着:“我……我只是想要警告他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