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孫雅琳阻攔者笑嘻嘻說道:“老江,你幹什麼呢!這是孩子的一番心意。”
呵!
“孫阿姨,數字你隨便填。只是……”江晚不等孫雅琳的說話,冷着臉繼續說道,“這支票一簽,以後我就不欠江家的了。那麼沈靖澤的身份、江晚的身份,以後不管我們能不能結婚混成什麼樣子,都和江家無關。”
這話的潛臺詞連江詩都聽明白了,以後沈靖澤有什麼風光,他們可別想沾一毛錢。
這錢就算江家的人填上去了,將來有沒有本事花都還另說。
要是沈靖澤知道這事,只怕分分鐘都能毀了江家。
到時候這筆錢經過運作,還是回到江家的口袋裡。
孫雅琳的腦子想明白了,她把支票推給江晚,“晚晚,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呢!爸爸和阿姨能真的要你的錢嗎?你快把錢收好!”
“那孫阿姨我就收起來了。”江晚把支票收了起來。
這一晚上飯桌上沒人再提起錢的事情。
江晚吃了個肚子渾·圓,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孫家。
這一招厲害又漂亮!
江晚前腳剛走,江宇城上樓寫書法,他需要靜一靜想一想怎麼才能把利益最大化。
江詩跟孫雅琳在樓下抱怨着,“媽,你聽她亂講!一個月五六十萬的入賬,怎麼可能入不敷出。她那店纔多大!”
“江晚和以前不一樣了,從她收回給家裡錢你就該看出來。難怪你總是在她那裡吃虧,這女人一旦精明起來就不好辦了!”孫雅琳讓江詩別慌,她要親自去看看江晚的店裡究竟是什麼情況。
沒兩天功夫孫雅琳就親自去了一趟楓林晚工作室。
生意火爆到她剛進門,員工就笑臉相迎問道:“女士您好,請問您有預約嗎?”
孫雅琳往裡走,看到江晚正忙着辦卡收賬。
只見一個男人毫不在乎掏出一張卡遞給江晚說道:“給我充值一萬八進去。”
“好的先生。”江晚接過銀行卡,辦理好業務等着男人輸入銀行卡密碼。
男人輸入密碼進去,看着江晚不忘提醒道:“我叫周言,以後張朦=朦朦來店裡你就把我辦卡的記錄給她看一眼。”
又是一個討好張家的,江晚恰到好處的笑容掛在臉上,“好的,周先生。”
孫雅琳看着分分鐘時間一萬八千塊就進了江晚的賬戶。
這男人只是象徵性的買了點護膚品就走了,以後說不定都不會再來消費。
孫雅琳看這個架勢壓根就不像是江晚說的,店裡是入不敷出的狀態。
孫雅琳挎着包朝江晚的收銀臺迎了上去,“晚晚,阿姨過來看看你。店面生意不錯啊!就這還是入不敷出的狀態?”
“孫阿姨,店裡收入多支出也大。支出總是在看不到的地方!”江晚和孫雅琳打起了太極。
江晚給員工使了個眼色,員工們熱情的迎上來帶着孫雅琳上樓做護理,到了樓上刻意強調着,“這是我們老闆娘的親戚,你們可得好好照顧着。”
店員們應聲,吳家明親自接過手給孫雅琳做着面部護理。
吳家明手法到位,孫雅琳眯着眼睛愜意的試探道:“你們店業績不錯吧,小夥子一個月能拿多少錢呢?”
“也就是幾千塊基本工資,店裡剛開設老闆娘壓力大,經常跟我們抱怨賺不到大錢。”吳家明公式化的應對着孫雅琳。
孫雅琳瞥了瞥嘴露出失望的神色。
在她來之前,江晚就吩咐了店裡,對於孫雅琳的到來店裡每個人都必須對業績嚴防死守!
特別交代了吳家明,到時候就由他應對孫雅琳。
吳家明不善言辭。任憑孫雅琳怎麼設陷阱引·誘,就是一句店裡開銷大老闆娘沒錢。
嘴巴上不善言辭,可吳家明手上的功夫沒有停下。
一個勁兒給孫雅琳用最貴的美容器械。
一套護理做完孫雅琳什麼都沒打聽出來,到前臺一結賬九千八!
“晚晚,你可不要糊弄我。我就在你這躺了兩個小時,就花了九千八?”孫雅琳看着賬單,這店怎麼不去搶呢?
江晚爲難的跟孫雅琳迴應,“阿姨,我們店貴就貴在美容儀器的使用。你第一次來,肯定都是想給你用最好的。這樣吧我給您打個折,零頭去了你就給九千。”
“晚晚!咱們這關係還要收阿姨錢?”孫雅琳別說九千了,就是一千塊都不想付出。
“阿姨,你可是第一次來小輩店裡,別爲了點小錢落得個笑話。”江晚的話四兩撥千斤。
孫雅琳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乖乖認栽掏錢買單。
這次回去江詩看着孫雅琳說她皮膚好了不少,孫雅琳有苦說不出,都是拿錢堆的能不好嗎!
江詩問孫雅琳這一趟去有什麼收穫。
還收穫呢?一點信息都沒打探出來,倒是貼了小一萬塊錢!
想到這裡孫雅琳就慪的慌!
孫雅琳這一走,母女兩有些日子沒來煩她。
江晚鉚足勁頭賺錢,小店生意興旺數錢到手軟。
正計劃着盤個更大的場子做分店,就見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走了進來。
“誰是這裡的老闆娘?”郝紅霞在門口問到。
維安看到郝紅霞,直覺告訴她這女人不是善茬。
去收銀臺提醒了江晚,江晚放下了手上的工作走過去笑臉相迎,“您好,我是這裡的老闆娘。”
“我是開在你們對面的紅霞美容院,你們店鋪開在這裡影響了我們的生意。”郝紅霞這話說的十分可笑。
大家開門做生意各憑本事賺錢,沒見過誰被搶了生意還上門要個說法的。
江晚噗嗤一笑,“那您想如何?”
“我想你關門大吉。”郝紅霞跟江晚直說,她拿出房租合約說道,“你這個店面租了一年,現在我代表我男人跟你說,這店鋪我們不租了。”
這房東是郝紅霞的老公。
江晚跟郝紅霞談合同的細節,“這上面寫了,我可是簽了一年的合同。現在不過營業三四個月,你讓我搬走就搬走?”
“那又怎麼樣,我賠你違約金就是了。”郝紅霞把押金的三倍就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