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紀珍珠衝着江晚和柴心悅的背影大聲地叫起來。
聽到背後的聲音,江晚和柴心悅停住了腳步。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跟了出來。
江晚沒有轉身,柴心悅轉過來對紀珍珠說:“怎麼。想要幹嘛?準備採取什麼方法來傷害我們?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現在我們兩個都沒有懷孕,所以你少操心!”
“你閉嘴!”
“我不閉嘴又能怎麼樣呢?老巫婆,你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難道就不怕遭報應嗎?”
柴心悅話剛剛說完,紀珍珠上前就給他狠狠一個耳光。
臉上火辣辣的,柴心悅和江晚都愣住了。
柴心悅捂着臉,一時懵了,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她知道紀珍珠無理,但是沒有想到居然到了如此猖狂的地步。
江晚瞪着紀珍珠,大聲地叫起來:“你有病啊!打我朋友幹嘛?”
“這種不知好歹的東西,我打他還是便宜她了。”
“潑婦!”柴心悅衝着紀珍珠說。她真想上前跟她打架,但是江晚拉住了她。畢竟她們兩個年輕人,跟紀珍珠在這裡吵鬧也不合時宜。
“心悅,痛嗎?”江晚心疼地問。
“不痛,就是憋屈。”
江晚對紀珍珠說:“你不要越來越過分,我對你一直忍讓,難道你就沒有絲毫悔改嗎?”
“悔改?我又沒有做錯什麼,有什麼好悔改的!江晚,你沒有資格跟我說話。吃我們沈家的,用我們沈家的,還住在沈家的房子裡,你有什麼資格對我大呼小叫。這樣的女人不知好歹,我自然要教訓她!”
“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的朋友!你欺負我也就算了,不準欺負我朋友!”江晚也覺得無法忍受了。
“我欺負你怎麼了!只要你離開我的兒子,我就不會欺負你。到時候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紀珍珠走到江晚的面前。
柴心悅看着她囂張的樣子,無語極了。
“像你這種惡毒的女人怎麼可能會生下來沈靖澤那樣優秀的男人!”
聽到這樣的話,紀珍珠對柴心悅說:“我的兒子很優秀這個我知道,不需要跟來說。看來你也喜歡我兒子,不過你要先打敗江晚這個賤人才行!哦,我明白了。看來你們兩個人爲了得到我兒子還是煞費苦心的。只不過你們應該明白一個道理,你們兩個人都沒有資格進沈家的門。”
囂張氣焰讓人無語。
江晚心裡生氣,但是臉上平靜地說:“我們是否有資格,這也不是你能決定的。你恨我,但是跟兒子捨不得我,難道這一點你不懂嗎?”
“只要你不在他身邊,自然有女人能夠進入他的心,你以爲你有多麼了不起嗎?”
“你說的女人是江詩還是劉媛媛,我覺得你一定是黔驢技窮了,纔會想到這種辦法。真是悲哀!”
“你如果有點臉面就不會死皮賴臉地賴在我的房子裡,馬上從我們沈家的別墅裡滾出去。難道你從沈家撈到的東西還不夠多嗎?”
江晚本來不想說,但是紀珍珠咄咄逼人,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她冷笑了一聲說:“至於說那幢別墅,我覺得有必要跟你說一聲。以後你要是想去那裡找我麻煩的話應該先通知我,得到我的允許以後你才能進來。因爲我纔是別墅的主人。”
紀珍珠嫌惡地看着江晚說:“江晚,你是想當沈家夫人都想瘋了吧?那是沈家的別墅,什麼時候變成你的啦?你當不了沈家少奶奶,就算你硬是跟靖澤結婚了,也輪不到你來支配沈家的財產!”
“你想多了,我並沒有想要支配你們沈家的財產,只不過我住的別墅現在是屬於我的財產,所以我警告你,不要再隨意去我的家裡騷擾我,小心我報警。我們只不過無名小卒而已,堂堂沈氏集團董事長夫人因爲這點事情進警察局,應該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吧!”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威脅!紀珍珠當然不會相信。
“別墅是你的財產?你做夢吧?靖澤就算被你迷惑,也不會將別墅給你!”這一點紀珍珠覺得自己還是有把握的。
“會不會那是你的事情,反正別墅是我的,沈靖澤是跟我住一起。你不高興可以讓你兒子回去,不要來防我!”
“你以爲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紀珍珠大聲地叫起來,她不相信,其實連柴心悅也不相信。
江晚看着她,知道她心裡一定是煎熬的,她笑了笑說:“不信你可以去問你兒子,如果找不到他可以給他打電話確認一下。不過我差點就忘記了,就算你打電話,人家可能也不願意接。”
聽到這樣的話,柴心悅說:“那不是她兒子嗎,爲什麼不接?”
“因爲她太壞了,連自己的老公和孩子都討厭她。我們走吧,繼續跟她糾纏沒有意思。”江晚說着就往前走了。
紀珍珠愣在那裡沒有動,因爲看江晚的樣子好像並不是在開玩笑。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還了得。
柴心悅趕上了江晚的步伐,生氣地說:“真是晦氣,怎麼會遇到這個老巫婆呀!早知道我們就不出來了,本來心情就煩躁,現在更加鬱悶了。”
江晚無奈地說:“我也不希望這樣,讓你還白白捱了耳光。”
對朋友江晚真的感覺跟抱歉,紀珍珠太無理了。
“不用這樣,我沒事,相信那個女人現在也一定很難過,聽到你說別墅是你的,她的臉色難堪死了。越是有錢人越是將錢看得比命還重要。不過你撒謊也只能一時,下次她一定會因爲這件事情再懟你。”
柴心悅有點擔憂。
江晚看着她說:“我沒有在撒謊,沈靖澤確實將別墅過戶到了我的名下,我雖然覺得這沒有什麼,但是今天卻派上用場了。”
說着江晚苦笑一聲,她沒有想到自己現在居然用一個房產證來維護自己的尊嚴。不過她也沒有辦法,都是紀珍珠咄咄逼人,自己從來沒有想過要從沈家得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