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柔怒道:“你小瞧姑奶奶?”
張小京尷尬的撓了撓頭,賠笑道:“丁大所長貌美如花,英姿颯爽,武藝高強,槍法入神,鼎鼎大名,巾幗不讓鬚眉……”
“得了吧,留着這些話到呂花惜面前去說吧。”丁柔無情的打斷了張小京的溜鬚拍馬。
雖然話是這麼說,丁柔那張俏臉還是抑制不住的再度露出了迷人的笑容。試問天下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聽好話?
張小京見機話鋒忽然一轉,道:“對呂嘯天的行動,現在還停留在開始階段,這種小事有我出面就可以了,等到丁大所長出手時,就是呂嘯天的死期。”
丁柔掐着張小京的臉蛋,笑眯眯的說道:“你這張小嘴真厲害,難怪像呂花惜那樣狠毒的女人,也會心甘情願的被你哄。”
張小京汗顏不已,心說呂花惜這種女人,豈是你三言兩語就能哄到手的,那是自己憑着過硬的小兄弟,一下一下幹出來的!
“丁大所長,我說的都是大實話,沒有半句假話。”
丁柔瞟了張小京一眼,嗔道:“好了,你也別一口一個丁大所長了,別人一聽就露餡了,我比你大,你叫我柔柔姐吧。”
張小京壞笑道:“柔柔姐這個名字不錯,我喜歡。”
“呸!你喜歡也沒用,我可不喜歡你這樣嘴巴花花的人。”丁柔自作多情的啐道,“小事都讓你幹了,那我幹些什麼大事呢?”
張小京對這個自以爲是的女人很不感冒,本想揶揄她幾句,但看在董浩的面子上嘴上留了點情,沉吟片刻道:“柔柔姐,你可以根據山炮留下的口供,暗中調查青幫勾結呂嘯天的事實,我們來個兩面夾擊,怎麼樣?”
“嗯,這樣最好了。”丁柔興奮的說道。
這時,張小京的手機響了。
張小京看了看來電顯示,立即給丁柔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丁柔湊過去一看,竟是呂花惜的電話,立即來了興趣,搶在張小京前面,按下了免提鍵。
“小混蛋,你在哪裡?”聽得出來,呂花惜的聲音有點不高興。
“花姐,我在酒……酒吧裡喝……額……喝酒。”張小京裝作醉了的樣子。
果然,呂花惜着急的叫道:“你喝醉了!小混蛋,你在哪個酒吧,我來接你。”
張小京慌忙的說道:“不……不用,我……額……我馬上回來。”
“嗯,快點回來,姐姐有話要跟你說。”
“花姐?小混蛋?你們兩叫得真是噁心!”丁柔似笑非笑的說道。
“柔柔姐,我先走了。”張小京顧不得爲自己辯解,丟下一句話就匆匆走了。
中途,張小京下了的士,買了一瓶烈酒,在車裡匆匆灌下一大半,又把剩下的酒澆在了自己的身上,看得的士司機硬是摸不着頭腦。
呂花惜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絲綢睡衣,曼妙的身材一覽無餘,正坐在樓下大廳的沙發上無精打采的看着電視,看到張小京搖搖晃晃的走進來時,立即奔過去扶着他,眉頭輕皺:“小混蛋,你怎麼喝成這樣了?”
張小京裝醉,趴在呂花惜的肩頭上,雙手在呂花惜的身上到處遊走,胡言亂語的說道:“一醉解……解千愁,花姐,我還沒……沒醉,我們……我們接着喝……喝。”
“說話都不清楚了,還沒醉啊。”呂花惜被他摸得又酥又軟,心裡又是惱怒,又是擔憂。
“我沒……沒醉……”張小京說着,臭嘴就往呂花惜的小嘴湊去。
呂花惜一副噁心的模樣,嗔道:“全身臭烘烘的,難聞死了,先去洗個澡,清醒一下吧。”說完就把張小京往浴室裡推。
張小京摟着她,壞笑道:“我要花姐陪……陪我一……一起洗。”
“呸!小壞蛋,喝醉了還這麼煩人。”呂花惜將他推到浴室裡,幫他放好熱水,又將他外面的衣服脫掉,羞着臉道,“姐姐已經洗過了,你自己慢慢洗吧,我在臥室裡等你。”
等到呂花惜關門出去後,張小京才恢復了正常,躺進舒適的浴缸裡。
半小時後,張小京走進了呂花惜的臥室,呂花惜已經倚靠在柔軟的大牀上。
張小京猴急一般的撲了過去,將呂花惜壓在了身上。
呂花惜又羞又喜,一陣溫存之後,呂花惜**着推開了張小京,媚眼如絲的說道:“小混蛋,你想憋死姐姐呀。”
張小京在她的身旁躺下,雙手在她的胸膛上不斷的按揉着,壞笑道:“花姐的蛤蟆功好生了得,誰能憋得死你啊。”
柳含笑無力的捉住張小京那對使壞的賊手,**着道:“小混蛋,姐姐還有話跟你說,你先安靜點好不好?”
有便宜不佔,要被雷劈的!張小京一邊捉住呂花惜胸前那兩坨柔軟把玩着,一邊嬉笑着說道:“花姐,你說你的,我玩我的。”
呂花惜只好由得他去了,定了定神,道:“小混蛋,你明天回臨海吧。”
張小京一愣,玩心暫時沒有了,擡起頭來問道:“花姐,你想趕我走?”
呂花惜嘆了口氣,道:“哎,我也舍不你走,但刺殺唐彪的任務還沒有,僱主催得很緊。”
“究竟是哪個王八蛋,催得這麼緊?”
呂花惜避開自己的話題不談,安慰他道:“你快去快回,只要完成任務,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
“要是任務沒完成,我是不是就不要回來了?”
“你不是已經取得了唐青青的信任了嗎?怎麼完不成任務呢?”
張小京半真半假的說道:“唐彪陰險狡詐,身邊高手如雲,他居住的地下宮殿到處都是機關,就算我僥倖殺了他,恐怕也很難活着走出來。”
呂花惜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張小京見狀,雙手立即又開始了揉按,臭嘴咬着她的耳垂,親熱的說道:“花姐,要不你另安排人去吧,我想陪在你身旁。”
他之所以如此說,是想留在沙市,柳家跟呂家的這場紛爭纔剛剛開始,柳含笑正需要他的幫助,他怎麼可能拍屁股走人呢。
“不行!你必須得走!”呂花惜的語氣不容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