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你可不要上了他的當,這傢伙嘴裡吹得天花亂墜,根本沒什麼真本事。”那名老者心眼不壞,聽他們的對話,知道沐寒煙是要請凌寶寶幫忙,生怕他也跟自己一樣上當受騙,提醒了一句。
“無妨,他就算想騙我,也要有那膽子才行。”當着外人的面,沐寒煙不想解釋太多,挑了挑眉頭一臉張狂的說道,一不小心,紈絝子弟欺男霸女的氣勢又出來了。
看到沐寒煙臉上的囂張氣焰,老者便不再多勸了,只看穿着氣度也知道這幾位都大家族出身,再加上十階大劍士的實力,誰敢騙到他們的頭上去啊,除非活得不耐煩了。
“既然如此,老朽就不多說了,不過也不用加倍賠償,只要將騙我們的錢財如數退還便可。”老者也不好意思佔沐寒煙的便宜,客氣的說道。
“那就多謝老丈了。”沐寒煙點了點頭說道。
沐成馬上讓下人拿出紙筆,將衆人損失的錢財一一記下,又寫下字據讓他們簽字劃押。這,可是凌寶寶今後五年的“賣身契”,不能馬虎了。
拿到銀票,衆人紛紛離去,不過臨走之時,還狠狠的瞪了凌寶寶幾眼。
“公子,我看幾位都是仁義之人,聽老夫一句勸,一定要提防此人啊,千萬莫給他騙了。”老者都走到門口了,還是忍不住回頭勸了沐寒煙一句。
他此前根本就沒想過能挽回損失,找到凌寶寶,也只是想暴打一頓出口惡氣罷了,這時拿回銀票,對沐寒煙還是很感激的。
“多謝老丈提醒,我會小心的。”沐寒煙知道他是一片好意,於是感激的說道。
“我真的沒騙他們啊,要麼是他們自己資質太差,要麼是命數不好,還有那個兩口子都有毛病的,我哪知道那麼多啊。”直到那些人走出老遠,凌寶寶才垂頭喪氣的解釋了一句,倒更象是自我安慰。
“知道你沒騙人。有的辦法可能用的不對。但是後面那幾個人,你明顯就像神棍一樣坑人家。人家不揍你揍誰?”沐寒煙沒好氣的說道。
“哎?寒煙大哥,你相信我沒騙人?”凌寶寶眸子晶亮的問道。
“相信你是一回事。給你還賬了你得補償我又是另外回事。好了,別忘了你的承諾,在這裡做滿五年,我們就兩清了。”沐寒煙揚了揚手上的字據,對凌寶寶說道。
“那手訣的事情呢?”凌寶寶問道。
“廢話,當然還是得幫你參悟啊,不然養着你吃白飯嗎?你又不是小白臉。”沐寒煙瞪了凌寶寶一眼,嫌棄的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凌寶寶一下子又有了精神,神采飛揚的說道,看來這傢伙的心理調節能力相當的不錯。凌寶寶的心態當然不錯。反正都要留下來還賬了,當然要認真學學手訣咯。他忽然又想起來什麼,站定道,“不對啊,你要養也不該是養小白臉啊。你不是男的麼?要養也是金屋藏嬌啊。”
沐寒煙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能不能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反正好好幹活去,不許吃白飯。”
“好吧。”凌寶寶眨巴了下眼睛,點了點頭,“總之,剛纔謝謝你了。”就算沐寒煙坐地起價,但是幫了他的大忙是事實。他可不能被那些人暴打一頓,被那麼多人暴打,自己不死也脫層皮啊。再說了,坐地起價這種事,他以前沒少幹,倒是一點也不反感沐寒煙的做法,人之常情唄。
“走吧,現在就去幫你參悟手訣。”沐寒煙說着就朝大廳後的會客室走去。
元天波雖然願賭服輸,將小池城和礦場留給了沐寒煙,卻不可能好心的把銀票留下,所以礦場以後的經營就靠沐寒煙身上那一千多萬銀票了,聽起來不少,但是又要養活那一堆開礦的劍士,又要養活下面那些閒雜人等,其實撐不了多久,所以沐寒煙是巴不得凌寶寶能快點參悟鍊金手訣。
“等等,我突然想起來了,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沒做。”凌寶寶又突然說道。
“什麼事?”沐寒煙警惕的看了凌寶寶一眼,這傢伙不會是想反悔吧。
“我們,好像還沒吃晚飯吧。”凌寶寶摸了摸肚皮說道。
衆人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