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玄站起來,周身的威壓四散開來,“敬酒也好,罰酒也罷,戰家主儘管端來便是。不過,戰家主最好不要繼續挑戰我的耐性。我還有事,恕不奉陪。”
說罷,容玄轉身就走。
戰天翼恨恨地瞪着容玄的背影,緊抿着嘴脣沒有再說什麼,昨夜祭壇之事過後,他暗中派了不少人,意圖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容玄等人,可均以失敗告終,最叫他心裡沒底的是,他壓根就不知道容玄是何時發現那些人並將之除去的。
這種叫人忌憚的年輕人,若是不能爲我所用,那麼就必須斬草除根。
戰柔柔見容玄毫不留戀地走了,情急之下紅着眼睛就追了出去,她一跑到門口,眼角餘光就瞧見了站在不遠處的敏行,當即眼波一轉,計上心來,就想着趁容玄不注意從背後追上他,最好再能抱住他。
如此一來,兩人之間必然少不了一番拉扯不清,敏行看見了也必然會生氣,並因此和容玄鬧矛盾,有了矛盾便就會有裂痕。
戰柔柔心裡漫起一陣得意,她自信容貌迷人,只要敏行和容玄之間有了裂痕,她就一定可以一舉將容玄拿下。在她的意識裡,這天下就沒有不偷腥的男人,她覺得自己的父親和兄長都是妻妾成羣,其他男人自然也是如此。
敏行一眼就發覺了戰柔柔的企圖,她也不着急,就那麼閒閒地站在那裡看熱鬧,眼睛亮得灼人。
事實證明,戰柔柔的確是自信過頭了,別說從背後抱住容玄了,她甚至根本就沒能近得了容玄的身就已經被毫不憐香惜玉地拍飛了。
身體重重地摔在地上,五臟六腑都跟着攪在一起,直叫戰柔柔痛不欲生,一張小臉煞白煞白的,看起來倒是挺招人疼,只可惜她面對的是壓根不懂憐香惜玉爲何物的容玄。
容玄轉過身來,沉沉地看着地上的戰柔柔,鳳眸裡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戰天翼聞聲衝出來,怒道:“容玄你什麼意思!”
容玄負手而立,周身殺意不減,微偏頭,神情睥睨,“戰家主,我想我的話已經說得足夠清楚明白,若有下次,休怪我下手無情。”
戰天翼怒髮衝冠,“你!你別以爲我當真怕了你通天學府!”
容玄無所謂道:“怕不怕,那是你的事,與我何干?”別說有通天學府,就算是沒有,他也不會把戰天翼放在眼裡。
戰天翼被容玄漫不經心的態度氣到臉色青紅交錯,很是駭人,他身爲戰家家主,從來都是被人高高在上地捧着,何曾受過這等冷待和無視,他不由得惡狠狠地瞪着容玄,心底發誓定要將其碎屍萬段。
容玄根本不在乎戰天翼怎沒想,反正這人明面上也不敢把他怎麼樣。
自從離開祭壇以後,戰天翼就暗地裡小動作不斷,可容玄又豈會把那些不入流的手段放在眼裡?
一旁的戰柔柔見自家爹被氣得說不話來,心裡又是埋怨父親無能,又是傷心容玄絕情,但更多的還是嫉妒敏行能夠得到容玄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