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傢伙還能玩什麼花招?不還是那老一套的玩意嘛......”。
陳昌文臉色不渝的悻悻說道。接着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文博,之前沒來接手這邊的事務還看不出來,覺得你做的還挺輕鬆,現在真到接手的時候才知道,這邊的客戶幾乎個個都是老狐狸,太陽的......”。
葉歡與王方平兩人面面相覷,想笑卻又得忍住,就聽陳昌文繼續在那兒說道:“這些老狐狸不愧都是在歐美這些發達地區一直磨練打拼的傢伙,個個都成精了......文博,我現在算是服了你了,當初你是怎麼和這些老狐狸去擺弄的?自我接手這裡之後沒多久的時間,感覺他們好象是欺生似得,沒過多久就得給我找點事情做做......”。
周文博與對方都是香港的老朋友,聽見陳昌文雖然沒有說出具體的事情,在那裡不停的發着牢騷,但剛纔對方開始的時候一說,他心裡已經大致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了,只在旁邊笑眯眯的聽着對方訴苦。看見陳昌文說話告一段落,他才笑着道:“怎麼?昌文,尼亞舒夏特又在玩貨比三家這老把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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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就是這玩意......”。
陳昌文現在一提到這事兒就感覺上火,語音都不自覺的提高了不少的嚷嚷道:“文博,你說這老狐狸一天到晚的窮折騰,他煩不煩啊?這裸鑽原料的價格國際市場上雖然一直在變動,但那大框架在哪兒,你翻着新的再變花樣也就是那麼回事兒,我到是不相信他能把一克拉的裸鑽賣成十克拉的價碼來......”。
周文博搖了搖頭,笑着道:“昌文,你也不要那麼急,既然知道尼亞舒夏特他們玩這花樣,暫時不理睬他就是......哦對了,他這次又給我們找了個什麼對手?......”。
“他們人現在應該在英國那裡,據瞭解,應該是和幾個韓國來的中間商在洽談。太陽的,在那島上窩着有什麼好,天氣天天都是陰雨連綿的......”。
陳昌文嘟囔了一句,之後緊皺着眉頭,看着面前茶几上那隻空咖啡杯,定神考慮了一會兒,慢慢端起咖啡杯在手裡把玩了一會兒,擡頭看着周文博道:“文博,雖然是這樣,但我還是想趕到那大不列顛島上去和那老狐狸見一面。他自己那邊的事情怎麼做,我們管不着,但我要把我們公司的立場說清楚,不能讓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他要是再這樣繼續下去,我會向董事局提出來緊急更換供應商的請求。到時候最多是一拍兩散罷了,不能長期這樣受他們的牽制......”。
“韓國的中間商?這個傢伙到是會找人,盡找我們周邊的一些人,前兩年是日本人,現在又是韓國的......嗯你說的也的確是有些道理......”。
周文博安靜的坐在那兒,端起咖啡杯輕輕呡了一口,附和了對方一句之後,眯着眼睛沉思了起來。他當然知道陳昌文心裡的一些想法,對方接手歐洲這邊的事務時間不久,這邊不少的客戶就趁着他們公司換人的空檔頻頻向他發難,給他人爲的設置了不少障礙。
這原本也怪不得陳昌文的能力問題,自己當初接手的時候,還不是一樣。歐美這幾百年來一直是世界的貿易中心,長期在這裡打拼的這些老狐狸們的確個個都成精了,看見空檔就想鑽。而自己也瞭解陳昌文這段時間一直在接招,弄的極爲惱火,也難怪他有換客戶的打算,換了之前的自己還不是一樣。
但周文博知道陳昌文說這也不過是一時的氣話,尼亞舒夏特他們的公司作爲非常最大的裸鑽原料供應商,實力不是一般的小公司可以比擬的。況且兩家公司合作時間頗久了,生意上那些小摩擦是正常,真要大動干戈的另找一家原料供應商,對目前公司來說是殊爲不智的行爲。
畢竟象他們這種具備一定規模的大型公司,不象那種小公司那樣船小好調頭,他們公司若是一調整變化原料供應商,帶來的內部的一系列操作都要進行大規模的調整。而如果是那樣的話,沒有一兩年的消化過程,根本解決不了公司內部的情況。而在這時間段內,市場的銷售業績等各方面肯定會大量的萎縮不前。
考慮了一會兒,周文博不但要考慮到公司的利益,也不能讓別人看老朋友陳昌文的笑話,於是笑着道:“那這樣吧,昌文,你說的這情況我都知道,尼亞舒夏特他們玩這花招也不少次了。呵呵就算你想調換我們公司的原料供應商,你現在向董事局提出來,真到了調換的那天,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看着陳昌文面帶不忿的鬱悶神情,周文博笑着道:“算了,昌文,知道是這麼回事兒還有什麼可氣的?要不我明天陪你到那島上去轉悠一趟?到時候咱們兄弟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和那些老狐狸們試試身手?也讓尼亞舒夏特這些人不至於小看咱們,你說怎麼樣啊?呵呵......”。
“嗯那感情好......”。
陳昌文登時眉開眼笑的起來,哈哈大笑的說道:“不愧是老朋友了,我心裡可一直就等着你說這話呢你磨嘰到現在才說,可急死我了,呵呵......”。
陳昌文接手這邊的事務以來,一直疲於應付這些客戶,業績開展的並不算是太爲理想。公司高層雖然也都清楚歐洲這邊客戶的一些情況,但公司畢竟不是慈善機構,對於他們這種公司高管的業績考量也同樣有着嚴格的要求。
象周文博與陳昌文這些公司高管,薪水拿的是不少,但同樣也是肩負重擔,若是長期的業績疲軟,達不到公司要求之後,最後也只能是黯然下臺。畢竟他接手歐洲這邊的事務一段時期了,要是比當初周文博做的時候相差太大,對於公司是交代不過去的。他雖然心裡也知道尼亞舒夏特這些原料供應商是吹毛求疵的找茬,但爲了自己的業績,所以陳昌文才會表現的那麼急迫的想盡快處理掉這樁棘手的事務。
“有什麼好生氣的?咱們這麼多年,不就是天天和這些人打交道嘛......”。
周文博笑着說了一句,接着湊近身子,拍了拍對方的大腿,笑着道:“得了,昌文,別愁眉苦臉的象是誰欠了你幾吊錢似得,這旁邊還有兩個晚輩坐着呢,呵呵......”。
陳昌文搖了搖頭,苦笑着對葉歡兄弟倆道:“小葉啊,對不住你們哥倆啦,原本還想着趁着這幾天不忙,領你們在柏林市內好好的轉一轉呢,誰知道又出這個事情,唉這樣吧,等我們這趟回來,你們哥倆多住一些日子,到時候我一定補償你們,好好的盡一下地主之誼,要不然,文博這傢伙回去肯定會在背後說我沒有照顧好你們......”。
葉歡與王方平直襬手,連聲笑着說無妨,葉歡笑着道:“陳叔,你這是公事,我們怎麼好打攪你呢?就怕我們兄弟倆來了之後,給你增加麻煩了......”。
“得了,得了,既然到了這兒,就都不是外人,說這些幹嘛?......”。
一旁的周文博呵呵笑着,揮了揮手,打斷了葉歡幾個人之間的客套,之後又笑着道:“都是朋友,說這些話,酸不酸吶?我聽着牙都快倒了......”。
衆人不禁莞爾,全部都齊聲輕笑起來。衆人接着又給杯子裡斟上咖啡,一邊喝,一邊先聊着,葉歡說笑的時候,突然想起剛纔洗澡的時候看見的那古老的小二樓,於是笑着對周文博問道:“周叔,我剛纔在樓上洗澡的時候,見到旁邊不遠的地方有一棟房子,好象......嗯挺牢實的,卻又不像有人居住的模樣,那是幹嘛的?......”。
周文博愣怔了一下,喃喃自語道:“挺牢實的小二樓?......”。他嘀咕了一句,扭頭看向陳昌文道:“我不知道啊,我在這邊工作的時候,當時還沒有住在這裡,昌文,那是什麼房子,你知道不?......”。
“小葉,你說的是不是東北角那個用岩石壘砌的樓房?看起來十分的堅固?......”。
看見葉歡點了點頭,陳昌文笑着道:“呵呵你說那屋子啊,我到是知道一點......說起來其實很簡單,你們不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薩克森豪森集中營啊你們說,這裡還能沒有點古老而又堅固的房子?也不知道當時那裡是辦公室,或是毒氣室,亦或是其他起什麼作用的......
德國四處的地方,象這種房子還有不少。這裡的城市規劃和居民也沒有動手去拆除這些房子,就當是歷史遺蹟保留在那裡了。不過也都是一些空蕩蕩的房子,這裡的居民時常還會將那些房子外面的環境給打掃一下。除了那些流浪的小貓小狗之外.,裡面到是沒有什麼人進去了。空蕩無物之外,還有點陰森森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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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意外,讓張揚可以進入別人的夢裡,也開始了他敲詐貪官的俠盜之路奈何被黑道追殺,一路狼狽,幸遇一位高人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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