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雖然是願意跟墨容湛回錦國,不過也不是真的原諒了他,畢竟受傷騙她這件事太惡劣了,讓她擔心了那麼久,他還一步步設局引她掉進他的陷阱裡面,把她當小白兔給一口啊嗚了。
“既然你大家都知道你受傷了,我看你還是繼續受傷吧,不然讓你的臣子知道你堂堂一個皇上都騙人,會影響你的威信,所以,從今天起,你就繼續當傷者,不能再勞累過度了。”葉蓁笑眯眯地對着墨容湛說道。
墨容湛正是美人在懷,只差將她壓在身下重溫前天晚上的美好,聽着她一番話,他心底涌起一股不太好的預感,“夭夭,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啊。”葉蓁媚眼如絲地看着他,看得他心跳加快,身體緊繃,她才笑着說,“從今天開始,你不能再和我同榻,一直到我們大婚,你都不能再對我做那天晚上的事情。”
“不可能!”墨容湛臉色一變,以前他沒有嘗過這種極致的美好享受還能忍得住,如今他纔剛剛開葷,正想要品嚐饕餮大餐,居然被告知他只能看着不能動,他怎麼可能忍得住。
葉蓁瞪了他一眼,“怎麼不可能?離我們的婚期還有兩個月,就兩個月時間而已,你這樣都忍不住?”
墨容湛淡淡笑了起來,將她壓在身下,“別說兩個月,就是兩天都要把朕折磨瘋了。”
“你……你要是真讓我還沒成親就有了身孕,到時候我豈不是要被別人說婚前失貞?”葉蓁沒好氣地說道,“反正你忍得住也要忍,忍不住更要忍,誰讓你騙了我。”
“夭夭,你要懲罰朕什麼方法不行,偏要用這樣的方法?”墨容湛拉着她的手往他身下探去,“你覺得朕能忍住嗎?”
葉蓁被掌心裡的灼燙堅硬嚇得急忙抽出手,“你以前能忍住,現在肯定也可以。”
墨容湛咬牙切齒地問,“誰教你這樣折磨朕的?”
“嗯哼,你教我的。”葉蓁甜甜地笑道,在他懷裡翻了個身,“我要睡覺了。”
“夭夭!”墨容湛哭笑不得,將她摟在懷裡親吻着,“就一次,嗯?”
葉蓁如今是太瞭解他多狡猾了,她閉着眼睛不看他,不管他怎麼親吻都沒回應。
墨容湛這才知道她是鐵了心懲罰他,不由有些後悔不該拿受傷的事騙她,“明日立刻回錦國,我們回去就成親。”
“那不行!”葉蓁睜開眼睛看着他,“我還是有些放心不下爹爹,反正還有兩個月時間,我想去王都城一趟。”
“這裡去王都城的路不好走,我們經過津口城的時候走水路,朕陪你去。”墨容湛說道。
葉蓁詫異地看着他,“你陪我去?”
這一去至少要一個月時間了,他難道不用回京都嗎?
墨容湛相信他要是不陪她回去,說不定他們的婚期就會變得遙遙無期了。
“朕怎麼也要跟岳丈正式提親才行。”墨容湛笑着說,“明日就啓程,加快路程的話,不用半個月就能到王都城了。”
葉蓁抿嘴笑了一下,“其實我這次回去還有一件事,是關於昭陽的。”
墨容湛笑着問,“想帶她一起回錦國嗎?”
“她若是願意的話。”葉蓁說,她覺得昭陽去王都城並不全然是爲了她,大部分原因說不定是跟爹爹有關呢。
不過,這僅僅是她的猜測而已,還不能確定。
墨容湛揉了揉她的頭,“不是累了嗎?快睡吧。”
葉蓁甜甜地笑了起來,主動靠在他的懷裡,不一會兒便沉沉睡了過去。
美人在懷卻什麼都不能做,墨容湛除了無奈嘆息,就只有悔不當初了。
……
……
流沙城已經平穩下來了,葉淳楠把金善善給帶回了城內,他已經讓人將金善善寫的信送去北冥國了,至於北冥國皇帝要不要拿萬子良來救她,那就是北冥國的事情了。
不過,在回到城內沒兩天,北冥國那邊就傳來一個消息,金雄病逝了。
葉淳楠拿着密探送回來的消息,半天都沒回過神。
金雄居然就這樣死了?
“將軍,這樣一來,北冥國的皇帝不一樣會拿萬子良來交換金善善了。”葛寬低聲說道。
葉淳楠峻眉皺了起來,心想要是北冥國真的不管不顧金善善,那她該怎麼辦?
“那個女人呢?”葉淳楠問道。
“您不是讓她去洗衣裳了嗎?”葛寬說道,他都有些不明白將軍是怎麼想的,在軍營的時候對那個金善善還恨優待,回了城內就讓金善善當了他的丫環,剛剛還把金善善給打發去給他洗衣裳了。
葉淳楠想起這件事了,他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讓人繼續找萬子良的下落,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葛寬應聲而去。
如果北冥國真的沒打算拿萬子良交換金善善,難道他真要把金善善給帶回家嗎?
葉淳楠煩躁地抓了抓頭髮,好像帶回去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啊。
他有問過副將一般會怎麼對待戰俘,如果是美人就會獻給皇上,若是尋常的,都會扔到軍營裡當軍妓。
以金善善的容貌,應該是個美人啊。
“衣裳洗好了!”金善善從外面走了進來,小臉發黑地看着葉淳楠,她從小到大沒洗過一件衣裳,如今居然要爲他洗!
葉淳楠回過神,眼睛瞟向她手裡的木桶,“這是什麼?”
“你的衣裳。”金善善說。
“這是衣裳嗎?難道不是布條?”葉淳楠沒好氣地叫道,拿起木桶裡成了破布的衣裳,“你就是這麼洗衣裳的?”
金善善臉頰微紅,“我以前又沒洗過衣裳,怎麼知道稍稍用力就扯破了。”
葉淳楠知道她恢復力氣了,沒有葉蓁在這裡,他也不能弄什麼藥讓她繼續當個弱質女子,“你……你以後不許再碰我的衣裳。”
“那你就不要讓我洗!”金善善叫道,要不是打不過他,她怎麼會聽他的話!
真後悔當初沒有一箭射死他!
葉淳楠心頭怒火冒起,可是,想到她父親的事情,他又怒不起來了,“北冥國那邊來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