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自動更新貌似有問題,總不準時!抱歉!
答案不得而知,當柳下惠出了茶餐廳的時候,正好楊然帶着學生們回到了酒店,一羣學生正在大堂裡有說有笑,楊然上了二樓,看到柳下惠時,臉色頓時一變,“你回來了?”
“嗯!”柳下惠點了點頭,想和楊然說些什麼,但是這時見樓道上,樑翊綺和單語瑤等女生也上樓了,樑翊綺也在盯着自己看,柳下惠只好朝着衆人一笑,轉身進了電梯。
樑翊綺和楊然見狀,立刻同時走向了電梯,“等等……”
柳下惠見樑翊綺和楊然同時走進了電梯,想要關門已經來不及了,一個電梯可以容納十來個人,此時只有兩男一女三個人。
樑翊綺和楊然進了電梯,電梯門關上後,兩人相視了一眼後,都沒有說話,柳下惠這時乾笑了兩聲,問兩人道,“夫子廟好玩麼?”
“沒什麼意思!”樑翊綺這時道,“我都來過無數次了,每次逛都是那樣,也沒什麼新鮮玩意!”
“我覺得還可以!”楊然卻道,“學生們玩的也很開心,也正好在比賽前,放鬆一下心情,沒什麼不好的!”
“那是你自己以爲!”樑翊綺立刻道,“你沒聽瑤瑤她們都說沒意思麼?”
“我怎麼沒有聽到?”楊然連忙道,“去之前我也問過大家的意見了,大家都沒有反對,我才決定要去的不是麼?”
“省城無非也就這麼點去處!”樑翊綺立刻又道,“你這麼問大家,大家當然沒有意見了?”
柳下惠聽着楊然和樑翊綺的辯論,頓時感覺一個腦袋兩個大了。
好在這時電梯門打開了,柳下惠立刻出了電梯,對兩人道,“坐了一早的車,下午又去夫子廟玩,大家都累了,早點休息吧!”
柳下惠說着進了自己的房間,將牀上的東西收拾好後,這才躺在自己的牀上,舒了一口氣,隨手拿起了那兩張照片,看了一會後,這纔去洗澡。
柳下惠洗完澡後,舒服的躺在牀上,又看了一眼照片後,這才閉眼睡覺,豈知柳下惠剛閉上眼睛,腦子就一陣疼痛。
而且這種疼痛感比以前幾次來的都強烈了些,好像是知道柳下惠知道了自己的過去一樣,反應居然是如此猛烈。
柳下惠頓時感到鼻子間一熱,伸手一摸,滿是鮮血,連忙起身衝進了衛生間,不住的用水洗着鼻子,但是鼻子的血怎麼也止不住,整個水池裡的水都是血紅的一片。
柳下惠這時感覺腦子的疼痛越來越強烈,有種已經快要窒息的感覺,不斷的用水撲在臉上,但是這根本無濟於事。
柳下惠此時坐到馬桶邊上,不住的喘着粗氣,腦子裡的幻影不斷地轉換着,魚羨君,師傅,父親、杏林春、雲南的鄉野山村,最後居然是大地震來臨時的場景。
柳下惠這時好像聽到了地震來臨時,所有人都在哭天喊地的聲音一樣。
“……宗絮……”
柳下惠這時似乎聽到了魚羨君的聲音,眼前的場景已經不是在江東飯店的客房裡了,而突然變成了一間診所裡。
診所裡的東西已經被震的四零八落,文件散落一地,桌上的電腦,醫療器具都摔到了地上。
這時一個身影從門口搖搖晃晃的衝了進來,一把抓住了正坐在地上的柳下惠的手,“宗絮,你沒事吧,地震了,快跑!”
魚羨君立刻拉着柳下惠的手就往診所外面跑,不時兩人已經下了樓。
這時地面不住的晃動着,四周所有建築都在跟着搖晃,建築裡的人紛紛往樓下跑,大街上的人到處流竄。
路上的車子不斷地響着警報聲,孩子和婦女的哭泣聲,大地撕裂的聲音,大廈傾塌的聲音,震的柳下惠的耳朵都要受不了了。
道路兩旁的大廈上不住的有東西掉落,砸在路道上,魚羨君立刻衝着路邊的人叫道,“大家不要靠着路邊走,都到道路中間來!”
雖然魚羨君這麼叫着,但是根本於事無補,四周的聲音早已經蓋住了魚羨君的聲音。
魚羨君立刻朝着路邊的人跑去,一個一個的拉着他們往路道中間跑去。
正在這時,柳下惠看到高空中一臺外置的空調機箱正要落下,而魚羨君和一箇中年人正在下面,中年正要衝上樓去救自己的孩子,而魚羨君正勸他不要冒險。
柳下惠心下一驚,立刻跑了過去,一把將魚羨君拉了回來,也就是在此同時,空調的外置機箱已經落下,正好砸在中年的身上。
柳下惠和魚羨君看的目瞪口呆,直到中年人的鮮血流淌到自己的腳下,柳下惠纔回過神來,發現魚羨君早已經看傻眼了,這時哭了起來,“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攔着他的!”
柳下惠立刻摟住了魚羨君,幫她擦着眼角的淚水,連聲道,“和你沒關係,不要太自責!”
魚羨君趴在柳下惠的懷裡哭泣着,柳下惠一邊安慰着魚羨君,一邊看着四周的情況。
這時感覺上空不斷的有石子水泥掉下來,擡頭看去,一側的大樓已經開始往路道中間傾倒了。
柳下惠見狀立刻拉着魚羨君往一側跑去,剛剛跑遠,就聽見身後轟隆一聲巨響,整個大廈在頃刻間已經變成了廢墟,滿街全是塵土,耳邊盡是哭喊聲。
柳下惠這時拍了拍魚羨君的肩膀道,“我們是大夫,這個時刻不能自己先亂,我們要想盡一切辦法救人!”
魚羨君哽咽着看着柳下惠,這時手機響了起來,連忙看了一眼號碼,對柳下惠道,“是我二叔!”
柳下惠沒有說話,魚羨君立刻接通了電話,隨即道,“我沒事,我和宗絮在一起……我不走,我要留下來陪宗絮一起救人……二叔,對不起,我是大夫,現在災區需要我!”
魚羨君說着掛了手機,擦了擦眼角的淚,衝着柳下惠道,“宗絮,無論發生任何事,我都不會離開你……”
柳下惠心中一陣感動,緊緊地握住了魚羨君的手,柔聲道,“羨君……”
“宗絮……”魚羨君將頭靠在柳下惠的肩膀上,嘴裡不住的叫着柳下惠的名字,“宗絮……宗絮……宗絮……柳下惠,柳下惠你醒醒……”
柳下惠這時感覺握着自己的手越來越緊,甚至感覺有人在掐自己的人中,這時緩緩睜開了眼睛,看着面前正蹲着一人,那人見自己醒來,立刻道,“你總算醒了!”
柳下惠聽出了是楊然的聲音,這才意識到,剛纔的一切不過是自己的幻覺,不對,幻覺不會如此的真實,這應該是塵封在自己腦子裡的記憶。
“你怎麼回事?又流這麼多鼻血?”楊然這時連忙扶着柳下惠起身,柳下惠站起身來,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口鼻間滿是鮮血,這才又用水清洗了一下,發現鼻子已經不再流血了。
“你怎麼進來了?”柳下惠擦了擦臉,這才轉頭看向一臉擔心的楊然。
“你房卡根本沒拔,門沒有反鎖,我敲了很久的門見都沒有人應,打你手機又聽到房間裡的手機在響,就推門進來看看了!”楊然對柳下惠道,“誰知道進來在房間看不到你,衛生間有有水聲,就進衛生間看看了,豈知剛開門就見到你身上全是血,躺在地上!”
楊然說着還是一臉擔憂地問柳下惠道,“你真的沒問題吧?”這時又想起尹晗之前說柳下惠有絕症的事,開始還半信半疑,此時見柳下惠如此,已經是堅信不移了。
“沒事!”柳下惠這時走出了衛生間,摸了摸自己的腦子,疼痛感已經沒有了,走到牀邊躺下後,這才道,“謝謝你!”
“要不要去一趟醫院?”楊然還是有些擔心,“你剛纔流了那麼多血,現在臉都白了!”
“沒關係!”柳下惠對楊然道,“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楊然站在牀邊,怔怔地看着柳下惠,鼻間頓時感到一酸,眼淚頓時流了下來。
柳下惠見狀立刻道,“你哭什麼?我真的沒事!”
“都這樣了,還說沒事!”楊然連忙道,“你不知道我擔心你麼?”
柳下惠聞言頓時無語,楊然這時走到柳下惠身邊,將頭靠在柳下惠的手背上,眼淚止不住的流着。
柳下惠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見楊然爲自己擔心而哭泣,於心不忍,想要伸手去撫摸楊然的手,手伸到半空卻不知道如何落下。
楊然抱着柳下惠的胳膊,哽咽了一會後,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連忙站起身來,擦了擦眼角,暗問自己這是怎麼了?
從小到大就算是再傷心的事,楊然也很少掉眼淚,更別說是爲一個男人哭泣了。
“我……”楊然這時看了一眼柳下惠,這才見到柳下惠居然只穿了一條內褲,剛纔自己救人心切沒注意到,現在看到頓時臉上一紅,連忙轉過頭去,“你沒事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
柳下惠只是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等楊然走到門口的時候,柳下惠這才道,“我真的沒事,不要擔心!”
楊然聽柳下惠這麼一說,頓時又停住了腳步,轉過頭來看了一眼柳下惠,一句藏在心裡很久的話想要問清楚柳下惠,但是看着柳下惠,又問不出口。
“你還有事麼?”柳下惠這時見楊然盯着自己看,連忙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問楊然道,“對了,你剛纔來找我,是有事吧?”
“我想……”楊然一陣猶豫,這時看着柳下惠,終於還是開了口,“我想問你,你和樑翊綺,還有冷漠是什麼關係?”
柳下惠聞言心中頓時一動,怔了半晌也沒有說話,剛準備開口,卻聽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柳下惠剛接聽,就聽電話裡傳來喬璐璐的聲音,“柳大夫,你和冷姐姐答應來我生日宴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