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跟着翁氏姐妹進了翁家別墅,翁玥茹帶着翁貝茹在別墅的各個房間裡轉了一圈,又帶着翁貝茹去了自己的香閣,兩人聊了半晌後才下樓。
柳下惠這才起身對翁貝茹和翁玥茹道,“看也看完了,聊也聊完了,該準備給翁太太看病了吧!”
翁玥茹聞言立刻道,“我媽咪在樓上休息呢,我上去通知她一聲!”說着對翁貝茹道,“翁姐姐,你在這坐一下,我一會叫你們!”
翁玥茹說着上了樓,柳下惠這纔看着翁貝茹道,“翁大夫,你沒事吧?”
翁貝茹笑着搖了搖頭,隨即對柳下惠道,“對了,翁太太的病如何施針,你還沒教過我呢,我一會該怎麼做?”
柳下惠見翁貝茹如此,知道翁貝茹是想乘着翁進辛回來之前,儘快給翁太太施針離開翁府。
柳下惠也體諒翁貝茹的心情,立刻將針對低血糖的施針針法,講解了一遍給翁貝茹,翁貝茹由於近期閒來就研究沐東樓留給她的針法,所以柳下惠說的話,她一聽就能明白,即使遇到不太懂的,柳下惠稍微解釋一下,她也能即刻領悟。
柳下惠和翁貝茹講解完針法,又和翁貝茹說了血脈的幾個注意點,說明女性的經脈穴位和男生的稍微有點偏差,翁貝茹都一一用心記下。
翁貝茹聽完後,自己又用心在心裡過了一遍,這纔對柳下惠點了點頭,“嗯,好了,我想應該沒有問題了!”
柳下惠對翁貝茹自然是相信的,翁貝茹是比較穩重的,如果不是確實沒問題了,她是決計不會輕易說沒問題這三個字的。
這時翁玥茹也從樓上下來,對翁貝茹道,“翁姐姐,我媽咪剛纔在休息,我把她叫醒了,她剛漱洗完畢,你可以上去了!”
翁貝茹聞言站起身來,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翁玥茹,又看向柳下惠。
柳下惠朝着翁貝茹投去一個堅信的眼神,伸手按住翁貝茹的肩膀,“放心吧,相信你自己,你行的!”
柳下惠的話一語雙關,翁玥茹聽不出來,但是翁貝茹能聽明白,柳下惠既是在說相信他的針法沒有問題,也是在說相信她面對翁玥茹的母親沒有問題。
翁貝茹微微一笑,朝着柳下惠投去一個眼神,表示自己沒有問題後,這纔跟着翁玥茹上了樓,翁玥茹上樓前,對柳下惠道,“柳大夫,你隨便坐,我一會就下來!”
柳下惠朝着翁玥茹點了點頭,看着翁氏姐妹上了樓後,這才坐在一側的沙發上,又伸了一個懶腰。
正在這時翁府的門鈴響了起來,徐華連忙過去開門,門打開後,臉色一動,卻聽門口傳來樂府基叔的聲音,“我家大少爺聽說柳大夫來了,所以派我來,想請柳大夫過去坐坐!”
徐華聞言不置可否,回頭看向柳下惠,柳下惠心想反正今天也來了,正好過去看看樂天樺的病情恢復的如何也好,順便再給樂天樺施幾針,穩固一下也好。
柳下惠想着立刻起身,對門外的基叔道,“好,我隨你去!”說着走到門邊,對徐華道,“麻煩徐管家和你家小姐說一下,我一會回來!”
徐華點了點頭答應下來,柳下惠這纔跟着基叔去了樂府,路上柳下惠問基叔道,“剛纔我來的時候,見四小姐氣沖沖的出去了,樂家沒發生什麼事吧?”
“這個……”基叔聞言臉色一動,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一陣猶豫地看着柳下惠。
柳下惠知道基叔肯定不方便說這些,立刻笑了笑道,“算了,當我沒問,我只是隨口一說,基叔別往心裡去!”
“其實也沒什麼!”基叔聽柳下惠這麼說,反而對柳下惠道,“四小姐從那天出去追葉無道,今天才回來,一回來也不去看老爺病情,就和大少爺吵着鬧着說要進公司,大少爺問四小姐當時要做平面模特也是她自己選擇的,老爺當年極力反對,她都不顧,現在突然要回公司,是不是有什麼別的企圖,說要等老爺病好了再說,就把四小姐給惹毛了,氣沖沖的走了……唉!”
柳下惠聞言心下一動,娛樂新聞和坊間傳言都說樂家的四小姐樂瀟兒對同仁堂的生意沒有興趣,而且樂瀟兒接受一家媒體採訪的時候,曾經說過她天生對中藥過敏,問道中藥味都受不了,不管這句話是不是託辭,已經說明了樂瀟兒對進同仁堂根本沒有興趣。
但是卻在樂天樺生病期間突然提出要進同仁堂,而且還是在追着葉無道而去後,剛回來就提出這個問題,很難不讓柳下惠想到葉無道。
柳下惠未及多想,已經到了樂家,剛進門就聽樂龍巖正在發火,“這個瀟兒越來越不像話了,老爺子剛剛醒,現在連說句話都困難,老三現在又這個德性,她也不知道被姓葉的那小子灌了什麼迷魂湯了,回來也不說去看看老爺子,聽到老三受傷了,也當沒聽到,一回來就說要進公司,她到底想幹什麼?”
樂龍軒坐在沙發上抽着煙,眉頭緊鎖,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嘴裡喃喃道,“不過老爺子當年可是一心要讓瀟兒進公司的……”
“大哥!”樂龍巖聞言立刻道,“你是不是累糊塗了,瀟兒這丫頭你還不瞭解麼,就她那德性,能在辦公室裡坐的住麼,要我看,肯定是姓葉的又說什麼了……”
“還是等老爺子好點再說吧!”樂龍軒聞言微嘆一聲,這時擡頭看到基叔領着柳下惠進來了,立刻起身笑道,“柳大夫!”
樂龍巖也知道家事不方便在外人面前提及,也收復了一下心情,跟着樂龍軒一起迎了上去,朝着柳下惠道,“柳大夫,你來的正好,我家老爺子醒是醒了,但是現在說話都有點困難,你去幫忙看看吧……”
柳下惠笑着對樂龍軒和樂龍巖道,“現在樂老爺子剛剛醒,這些都是正常現象,怕就是怕醒不來,只要醒了,就沒有問題了,所謂病來如山倒,病走如抽絲這個道理,樂二少爺不會不明白吧!”
樂龍巖如何不知道,但是往往道理只能用在別人身上,一旦到了自己身上,什麼道理都不會起效果了。、
樂龍巖聞言立刻笑了笑道,“也是,是我太着急了!”
樂龍軒也朝着樂龍巖道,“老二,人家柳大夫剛來,你怎麼也得讓人家喝杯茶吧……”
樂龍巖聞言一拍腦袋,立刻道,“瞧我,就惦記老爺子的病了……”說着立刻對基叔道,“基叔,給柳大夫上茶!”
樂龍軒則是請柳下惠坐在客廳,遞給柳下惠一根菸後,問柳下惠道,“柳大夫這次來是專程給肖子雅治病的吧?不知道我們把柳大夫請來,耽誤不耽誤柳大夫給她看病?”
“沒錯!”柳下惠點了點頭,隨即對柳下惠道,“她的病,我不方便看,所以帶了一個師妹來瞧瞧,女人和女人比較方便!”
“也是!”樂龍軒聞言笑着點了點頭,拿着打火機給柳下惠點上香菸。
樂龍巖聽樂龍軒問這些,知道樂龍軒心裡還是在關心肖子雅,心中一嘆。
不過樂龍巖想到柳下惠帶師妹來,心中一凜,立刻坐到樂龍軒則一側,對柳下惠道,“對了,柳大夫,你和那個葉無道不是師兄弟吧?”
柳下惠聞言心中也是一動,卻見樂龍軒立刻朝着樂龍巖瞪了一眼,“你問他做什麼?”
“我是覺得柳大夫和葉無道是兄弟,他對葉無道肯定更瞭解!”樂龍巖立刻道,“我這不也是怕咱家瀟兒吃虧麼!”
“讓你見笑了!”樂龍軒這時對柳下惠一笑道,“我家瀟兒和你師兄葉無道走的太近了,其實我們樂家也不是勢利眼,嫌棄葉無道什麼,但是畢竟他是有婦之夫,而且我家老爺子覺得他有點心術不正……”
“其實我和他雖然是師兄弟,但是也是前不久在古陽才見過一面!”柳下惠對樂龍軒道,“之前我也一直不知道我還有個師兄,而且聽師傅說,他早在二十年前就被趕出師門了!所以嚴格點講,他已經不是我師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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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這傢伙不是什麼好鳥了!”樂龍巖聞言立刻道,“要不然當年你師傅也不會趕他出師門了!”
樂龍軒聞言一陣暗忖,良久後這才道,“當年令師爲什麼趕他出師門?”
“老爺子說的沒錯,這小子心術不正!”樂龍巖沒等柳下惠回到,立刻就說了一句,隨即又問柳下惠道,“肯定當年做了什麼對不起師門的事了吧?”
柳下惠大概知道葉無道當年爲何被趕出師門,但是這畢竟是師門內的事,也不方便和外人多講什麼,只是笑了笑道,“當年我還沒出生呢,而且我師傅沒和我說太多,我不太瞭解!”
“他現在一直纏着我們家瀟兒!”樂龍軒聞言微微點了點頭,“我們本來也怕他是你師兄,萬一對他做了什麼,怕影響我們和柳大夫你的友誼,現在知道他已經不算是你師兄了,我們也就放心了!”
樂龍軒正說着,卻見韻姨從樓上下來,對樂龍巖和樂龍軒道,“老爺好像有點發燒了……”
樂龍軒和樂龍巖聞言臉色頓時一變,立刻起身,卻聽柳下惠這時道,“沒關係,我上去看看!”
要過年了,家裡事情多了,暫時一更,持續時間應該到初五前後,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