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們似是沒想到傳聞中,樂善好施的木一居士心腸居然會這麼狠,他們齊齊一愣,木一居士卻趁機把徒弟的屍體,往殺手們身上一扔,飛身一躍,逃之夭夭。
殺手們大驚,迅速縱身追去,
這些殺手雖然都是經過司馬家嚴格訓練出來的,但在輕功上卻差了木一居士一大截,木一居士輕功一流,不多一會兒,木一居士就失去了蹤影,殺手刺殺失敗。
木一居士飛身逃命,整整逃了半個小時,逃到了無名山山頂上,才停了下來,見殺手被他甩開,他坐在了一塊石頭山歇氣。
突然間,他聞到了空氣中有一股不對勁的氣息,他忙站起身想要逃,一個身影擋住了他的去路。
他定睛一看,但見來人是他才死去的徒弟,他一愣,轉而想到來人是誰,他頓時怒氣騰騰,怒道:“好啊,老夫正要去找你們,你們倒是送上門來了,哼,耍弄了老夫就想走,沒那麼容易。”
“是嗎,呵呵……那正好,我們修羅門也從來不留活口呢。”
一個邪邪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他轉身一看,見到了和一個一模一樣的自己,他更是怒氣萬仗。
想他木一居士,年輕時風靡一時,人人聞之喪膽,在巔峰時期離開山寨,隱身江湖,無意中做了一件好事,就落得一個好名,在江湖上受人敬重幾十年。
沒想到,他今日居然會被最近幾年才崛起的邪教修羅門的人給玩弄,哼,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木一居士嗷地一聲,縱身一躍,雙掌拍向無邪。
“來的好,本邪手癢,早就想要練練拳。”無邪嗜血一笑,身影騰飛,雙掌一翻,朝木一居士迎上去。
木一居士見他硬碰硬迎接他的雙掌,他陰險一笑,將深厚的內力提至十成,有心一掌把無邪給拍成肉醬。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就在他和無邪雙掌相碰之際,陰險狡詐的無邪,突然間收掌,朝他撒出一把粉末。
他見狀大驚,忙屏住呼吸,哪知,下一刻,他渾身力氣被抽空,摔在了地上,渾身痙攣,抽搐,七竅吐血。
無邪落地,笑的邪魅,告訴他,“屏住呼吸無用,本邪的毒粉乃是從汗毛孔進入,除非,你封閉住全身汗毛孔。”
“你……不……得……”
最後兩字,還未出口,木一居士雙眼一翻,死不瞑目。
無邪走過去,用腳踢了踢,“哼,作惡多端,還徒留虛僞的好名,這種人,死了也活該。”
“第一任務完成,走吧,準備下一個任務。”千夜看也沒看地上的屍體,招呼無邪,兩人速速裡去。
赫連瑾昏迷了一個晚上,直到第二日早上才醒來。
他一睜開眼,一直守在牀邊寸步不離的傾國就看到了,他急問:“爺,你醒了。”
“嗯,我們現在在哪裡?”
“在保安堂後面的一個別院裡,是雲姑娘的住處。”
“雲姑娘,她沒受傷吧?”
“沒有。”傾國回答,“爺,你現在身體感覺怎麼樣,體內還有沒有餘毒?”
赫連瑾暗自運功,內力在周身循環了一圈,道:“沒有,毒已經清除乾淨。”
赫連瑾聲音有些沙啞,傾國走到桌邊,爲他倒了一杯水,赫連瑾喝了幾口,乾燥的嗓子好了些,傾國接過空水杯,道:“爺,這一次,多虧了雲姑娘幫忙。”
“嗯,她的這個情,我記下了。”他點頭,而後想到昨日驚險一刻,他臉色一凜,道:“調動黑衣衛,速來調查地煞的躲藏之處,把人給我揪出來。”
“爺,屬下昨晚上已經去信,相信黑衣衛很快就能到達京城。”
“嗯。”
“爺,地煞眼睛受了傷,一時半活他跑不遠。”
“眼睛受傷?”
“是雲姑娘用銀針刺的。”
“她?”赫連瑾一愣,轉而輕笑,“看來她也不簡單呢,居然能傷得了地煞。”
“地煞也是一時大意,纔會着了雲姑娘的道,若不是輕敵,雲姑娘豈能傷得了地煞。”地獄門第二高手左護法地煞的武功,可不是浪得虛名。
赫連瑾聽言,臉色頓沉:“通知黑衣衛,到達京城後,派幾個人保護雲姑娘,寸步不離,她傷了地煞的眼睛,地煞不死,定會找她麻煩。”
“明白。”傾國點頭。
“還有一事,我要你親自調查雲芸的真實身份。”不知爲何,在她身上,他總是能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那股氣息似曾相識,在遙遠的曾經,他好似聞到過。
他的心裡有個預感,希望,那是真的。
傾國應了一聲是,又道:“爺,你昨日一天沒吃,我去廚房給拿點吃的來。”
“嗯,告訴雲姑娘,就說我醒了。”
“是。”
傾國出去,片刻後,紫雲熙敲門進來,走到牀邊,問道:“赫連瑾,感覺怎麼樣,腦袋還痛不痛?”
“不痛,就是渾身沒什麼力氣。”他臉轉向她站立的方向。
“失了那麼多血,又患重風寒,要有力氣纔怪。”她說着,在牀沿上坐下,抓起他的手腕,細細把脈。
好半響後才放下,她道:“風寒還未好,還需再吃三副藥才能好全。”
шωш●ttka n●C 〇 “還要三天時間?”
“三天能好,那是你的身體底子強,要是一般的身體底子,需要七天才能好。”
她說着,伸手去解開他的衣領衣袋,他一愣,抓住她的手,說:“雲姑娘,這不好吧?”
“什麼不好?”她只是要給他的胳膊換藥而已,有什麼好不好的?
他坐直身,面色正經道:“雲姑娘,男女授受不親,雖說你是我的大夫,我們之間少不了要肌膚碰觸,但坦誠相見,這有辱雲姑娘名聲,所以身體上的需求,還請雲姑娘忍一忍,別太着急。”
“我不着急。”她咬牙切齒道。
“我知道你急,別不好意思承認,我這張臉,我有自知之明,長的很容易讓人遐想。”突然間,他有些想逗一逗她,只因,那股熟悉的感覺,又襲上了他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