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風和蘇離月急得不行,朝侍衛們吼道:“退開,快退開。”
蘇家如今全族的性命都押在了楚楓的身上,若楚楓有個三長兩短,他們所謀之事,便將徹底失敗,整個蘇家都會因此而覆滅。
有了蘇長風和蘇離月的吩咐,侍衛們立時後退了數步,但依然沒有退出殿堂。
白芷也不在乎,她一手扶起楚楓,一手依然將手術刀橫在他的脖頸上,回頭掃向那藏於暗處蠢蠢欲動的侍衛。
“你們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我若受到攻擊,我手中的刀,立刻便會隔斷你們主子的喉嚨,不信大可試一試,一命換一命罷了,很公平的!”
御書房裡什麼地方能藏人,什麼地方最適合藏人,她比這些侍衛更清楚。
楚焱心痛症發作的那些日子,她在這裡住了十日,早已將這裡的角角落落探的一清二楚。
楚楓斜着眼看她,那嬌軟的身子就靠在他的身邊,那撩動他心絃的香味不斷的鑽入他的鼻間,令他在這種時候,依然能生出綺念。
“白芷,這似乎是我們靠的最近的一次呢,卻沒想到,是以這樣的方式,不過也挺特別的。”他突然笑了,原本英俊的面龐上,那長短不一的刀疤,像兩條蚯蚓般令她噁心。
白芷輕哼:“你看起來還挺享受的,不如我再幫你放點血,讓你清醒清醒?”
楚楓笑道:“女孩子家家的,怎的動不動的就是刀子血的。白芷,我在第一次見你時就喜歡你,若你願意,這楚國的皇后之位,一定是你的,我會許你無上的榮耀。”
白芷想笑,卻又覺得噁心,被這樣的人喜歡,真TM想吐。
“楚楓,你覺得我白芷會稀罕這個?”她拉着楚楓往前走了兩步,“快說,東方先生關在哪裡?”
蘇長風和蘇離月不敢開口,拿眼去看楚楓。
楚楓卻一派的雲淡風輕:“只要你答應做我的女人,與我共享這楚國天下,我自然會放了他。”
白芷擡腿便朝他胯下一頂,頂得楚楓面色變成了豬肝色,疼的嗷嗷直叫。
蘇長風和蘇離月看得直咬牙,隱隱覺得自己的胯下也在痛。
“快說,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格嗎?”
楚楓疼的說不出話來,半彎着腰,又因中了軟骨散而站立不穩,拽的白芷都要翻下去了。
她自己也驚訝,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不僅將楚楓牢牢抓在了手裡,拿刀抵着脖頸的手也穩得很,沒有讓那些虎視眈眈的侍衛尋得一絲的空隙。
白芷轉目看向蘇長風和蘇離月,道:“你們若不想他死,最好現在就帶我去,否則。”話剛落下,她突然將手術刀插入了楚楓的右臂,又迅速的拔出,那帶血的刀刃繼續抵在了楚楓的脖頸上。
“否則,我會用我手中的刀,將他紮成篩子,你不信可以試試。”說着,她又舉了刀在楚楓的左臂也紮了一刀。
疼的楚楓差點沒昏過去,嗷嗷叫個不停,卻又沒有絲氣反抗一下。
這是他一生中最屈辱的時刻,被一個女人這般羞辱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