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成華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不過,他很快就感到不妥,而強硬地將那個笑容壓制了下去,只是對柳東城丟了一個異樣的眼神。
柳東城也是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不由得又驚又喜,又是有些擔心。
他偷偷看軒轅赫的臉色,然後猶豫地道:“王爺,都是微臣的不對,這個刺客微臣一定會大力追查。一定會給睿王府一個交代,不過王爺身邊就是因爲沒有人照顧纔會發生遇到刺客的事情,要不讓——”
“讓鳳虞和王爺回府——”他忽然指着一旁事不關己的柳鳳虞柳鳳虞莫名其妙地瞪大了眼睛,怎麼回事?怎麼忽然扯到她了?關她何事?誰能告訴她一下,剛剛她差點打盹的那幾刻鐘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柳東城對於柳鳳虞的驚訝簡直視若罔聞,然後又搖頭嘆氣道:“只是,鳳虞這孩子還是有點懵懵懂懂的,這樣吧,讓雲兒陪着鳳虞過去,也好有個交代。”
而在柳東城說話的整個過程裡,軒轅赫都將自己冷酷的目光停駐在柳 雲兒的小臉上。
處子蟬不會平白無故叫,他在外面佈置了天羅地網,那個女人肯定無法逃出去,柳雲兒是最後一個在府裡的大活人。
難道自己竟然只被這麼一個愚蠢噁心的女人給——
手猛然收緊,眼底殺機迸射。
柳雲兒沒來由地感覺背後一陣寒冷,竟然嚇得癱軟在地上。
她摸着自己大汗淋漓的額頭,心裡暗自揣度:“難道自己是因爲太高興了?所以纔會腳軟?”
“可以!”
在所有人忐忑不堪的氣氛中,最後,軒轅赫只淡淡地吐出了這兩個字。
臥槽,我不想去那什麼鬼睿王府啊。柳鳳虞忽然明白了樂極生悲是個什麼感覺。
只是,自然是由不得她的。
軒轅赫才走了沒多久,風就帶着人過來幫柳鳳虞搬家了。
“王妃娘娘不用擔心,屬下進去幫你收拾就好,您呆在這裡就可以了。”風根本連房子都沒打算讓她進去。
柳鳳虞原本是沒所謂啦,但是,她忽然想起讓粉兒燒燬的那些衣物,雖然被燒了,但是那個蟬鳴很不對勁,她就說啦,那軒轅赫既然沒見過她的人,如何查找呢?
那蟬鳴會不會與,他在她衣服上留下的痕跡有關?
想到這裡,她低聲皺眉問粉兒:“粉兒,燒了衣服的灰燼,你倒在哪裡了?”
粉兒嚅囁道:“奴婢看着挺好的花肥,就埋在小姐您臥房裡的花盆子裡了。”
我,我現在想殺人!!
看了眼風——的袖子,那袖子裡就藏着那個會發出蟬鳴的錦盒啊,臥槽。
萬一一會兒錦盒再叫可怎麼辦,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現在是柳雲兒頂了她的包嗎?
“不要,不許進去,我我的肚兜還沒洗,還在房間裡,哇哇哇。”柳鳳虞只好一把攔住了風的去路。
風掃了她一眼,一轉身避開她就開始四處翻找,很快就要找到她的臥房了。
雖然人前,他敬她是王妃,但是,誰都知道她是多讓王爺討厭,所以,風內心也並沒有將她真的當成主子。
不過,比起柳府那些下人,他的態度已經很好了,就是不理你。
“你是不是叫風啊,我的王爺相公好不好相處,他,唔,打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