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軒轅禹都爲了表示自己重視王晚晚,所以不但給了她單獨的宮殿,還給她起了名號叫做芙蓉夫人,這是莫大的榮耀,宮裡的宮女們和太監,善於察言觀色和溜鬚拍馬,自然是天天將夫人夫人這個名號掛在口裡。
王晚晚只是聽到夫人夫人這四個字,心裡才高興了一點。
也不知道皇上是怎麼回事?這一個月以來,幾乎沒有來過她宮裡,難道是因爲他知道自己曾經陷害過柳鳳虞?
王晚晚想了想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爲她記起自己,每天給皇上送燕窩,或者是人蔘雞湯,軒轅禹都總是和顏悅色,而且語言曖昧,並不像是對她生氣的樣子。
所以皇上大概真的是因爲太忙了,所以纔沒有時間來看她吧?因爲聽宮裡的宮妃說,皇上對於寵幸之事並不是很熱衷,可是不熱衷的話,她怎麼才能夠誕下小太子呢?
王晚晚說不出的心焦,這種事情又不是說有過一次,就可以成功的。再說她連一次都沒有啊!
就在這個時候,王太妃還來添亂,她就有些不爽。
王晚晚不悅地說:“就說我還沒起。”
與其浪費時間聽王太妃哭訴,還不如讓人爲她保養頭髮和皮膚。
旁邊的一個宮女,恭維的道:“娘娘簡直是天生國色,皇上看了一定會喜歡的。”
王晚晚得意地說:“瞧你這張小嘴,賞!”
於是那個宮女就得了一錢的銀子,其他宮女看了,真是喜極,一句句的恭維話,不要錢樣的丟的了出來。
等她梳洗完之後,已經過了半個時辰,這個時候,外邊的宮女再次過來道:“王太妃還在外面的,然後她說她可以,送一個包生男孩的秘方給娘娘。”
王晚晚一聽,漂亮的雙眸就眯了起來:“這樣啊,那你告她本宮已經起來了。”
過了沒多久,王太妃滿臉笑容的走了進來,王晚晚假裝驚訝和殷勤地迎上去:“太妃娘娘,不好意思,臣妾今天起晚了,倒害你老人家在外面久等,哎呀這些宮女真是該打,竟然不將我叫醒,真是的。”
王太妃心裡有數,面上卻是不顯:“沒關係沒關係,年輕人睡得久一點身體纔好,本太妃不會怪罪你的。”
王晚晚笑嘻嘻的請太妃落座,兩個人裝模作樣的寒暄了一陣,這個時候王太妃就切入正題了:“對了我看晚晚你的首飾不少,不過有一種花色你卻是沒有的,之前我也不知道還有其他花色,是我的一個小宮女給我看的,我覺得還挺好看,張媽媽你說是不是呀?”
旁邊的張媽媽立刻點頭:“是的,是的,的確非常的好看,如果配芙蓉夫人您的話,簡直是再好不過了。”
王晚晚對於一切能夠讓她美麗的事物都非常的喜歡的,所以她連忙道:“那趕快畫給我看看。”
王太妃立刻用眼神暗示了一下張媽媽,於是張媽媽就飛快的將柳鳳虞的胎記形狀畫給了王晚晚。
王晚晚一看的確挺好看的,於是,她就讚歎道:“真好看,嗯,馬上命人去給本宮打造這個東西,就做成戒指的形狀好了。”
她覺得這個做成戒指一定非常的漂亮,說不定皇上還會喜歡呢!因爲皇上也是個顏控啊!
接着王晚晚又要虛僞的應承一下,所以她笑道:“王太妃,你那些個小宮女真是心靈手巧,不知道她還有沒有想出別的花樣?如果有,本宮願意用重金購買。”
王太妃又假惺惺地看向張媽媽,張媽媽會意,立刻答道:“纔不是呢,這個小宮女,只有一次不小心看到了睿王妃在洗澡,然後在她的胸口,有這樣一個胎記,她看着好看就記下來了,然後到王太妃這裡來討賞。”
“什麼?是柳鳳虞身上的?!!”王晚晚瞬間咬牙切齒起來。
王太妃立刻笑嘻嘻的道:“可不是嗎?就算是睿王妃身上的,不過我看的是花樣也好看,用來做戒指的確是不錯的。你看這個花紋帶着一種神秘的感覺,再說,柳鳳虞不是要當國師了嗎?她身上的胎記,那看來也是帶有神秘力量的呀!”
原本王晚晚並沒有往這個方向想,聽了這話,立刻意識到,這個胎記說不定並不尋常,於是王晚晚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又拿着那個圖案仔仔細細的,了很多遍。
王太妃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自然也不想在這個虛榮自私的女人面前陪着笑臉了,於是她就告辭離開了。
等王太妃走後,王晚晚就很着急的將那個畫着胎記的圖紙收了起來,然後又另外寫了一封信,捲成一個小紙條,吩咐旁邊的丫鬟道:“你偷偷的給楚國的那位親戚送去,呵呵,柳鳳虞這一次,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柳鳳虞完全不知道王太妃和王晚晚又暗暗的算計了她啦,她此時正在心情非常好的給病人看病,軒轅赫自從知道,能夠讓他的身體非常舒服的是一種叫做信仰之光的東西,而且這種東西只有在柳鳳虞給人看病,積累功德的時候才能夠獲得。
於是他就很大方的在王府的西側,爲她單獨建了一個庭院,門是朝外開的,這樣就方便別人來找柳鳳虞去看病。
這裡看病相當於義診,有錢的人要交了診療費和藥費,沒有錢的卻可以免費的看病,當然如果是好了的話,會打一張欠條,然後等日後有了錢再還。
柳鳳虞這樣做是爲了,不想那些人到後面變得懶惰,所以總需要一個鞭子在後面抽着他們跑,人不努力,就沒有前途,現代和古代都是一樣的。
然而這個時候粉兒偷偷的跑了過來:“小姐,我有話跟你說。”
而柳鳳虞這時也正好累了,於是她就對緋雲說:“那我們今天就這樣打烊吧!”
緋雲十分可靠地點了點頭,她們就關了房門,柳鳳虞和粉兒他們一起回到了碎梨院。
然後柳鳳虞就笑眯眯地看了眼粉兒道:“你現在可以說了。”
粉兒神秘地眨巴眨巴自己的大眼睛,然後道:“小姐,你知道嗎?今天我剛剛經過王爺的書房,就聽到他的幾位謀臣在進言說,既然信仰之光通過被娘娘輕輕的觸碰,就能讓王爺身體大好,那麼是不是做羞羞的事情,會讓王爺從裡到外地好的更快一些呢?”
柳鳳虞瞪大了雙眼,小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啥?該死的,那個軒轅赫不會真的聽進去了吧!”
心跳瞬間加快,柳鳳虞捂着自己的臉,纔不要呢!他們的感情並沒有到這一步吧!那個傢伙如果真的爲了讓自己的身體恢復,而做出什麼事情來,她一定不會原諒他的!
很快到了夜晚,柳鳳虞原本正睡得香甜。
“哎呀!”她驚呼一聲,睜開眼,卻發現軒轅赫正撲在她身上,想起粉兒白天說的話,柳鳳虞氣不打一處來,這個該死的登徒子。
竟然真的打她身體的注意,氣得她揮舞着小拳頭,一拳朝着軒轅赫的臉上就砸去。
軒轅赫惱怒地沉聲道:“柳鳳虞你幹什麼,是我?!!”
丫的,打的就是你,柳鳳虞杏眼圓睜,怒氣衝衝地朝着軒轅赫的下身最薄弱處就是一腳。
軒轅赫無奈,只好用腿將她的雙腿壓住。
結果下面壓住了,上面的兩隻爪子又十分生猛地朝着他抓來,軒轅赫惱怒地將她的雙手抓住,壓制在她的頭頂,冰冷陰戾地道:“女人,你想死,有沒有清醒點。”
清醒你妹,柳鳳虞一口咬在他的胸口,於是,於是軒轅赫的臉色變得古怪了起來,柳鳳虞的臉色也變得綠了。
“你這個流氓。”她生氣地罵道。
什麼,竟然敢說他是流氓,軒轅赫長這麼大還沒被這麼罵過呢,整張俊美的臉上,全部遍佈了濃黑的戾氣。
對了這個丫頭,自己喜歡強上人家還敢惡人先告狀,想到自己曾經無法動彈,被這丫頭得逞,軒轅赫就滿心怒氣,下定決心要好好的修理她。
於是,今天卻是個很好的機會,呵呵呵。
雖然不知道她爲何今天反應這麼大啦,但是,他也不想知道,他只想讓她嚐嚐不能反抗的那種滋味,哼,別以爲能治好他的病,他就會當以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想到這裡,軒轅的怒氣不但收斂了,還朝着柳鳳虞冷冷一笑:“對,我想幹的就是你的想的那個意思。”
臥槽,這個傢伙還有臉承認。
柳鳳虞咬着牙齒,恨得牙癢癢,更加劇烈地掙扎了起來。
軒轅赫卻憑藉自己的內力還有男人體重上的優勢,將她壓制得死死的,兩個人在牀上明爭暗鬥的,不一會兒彼此都氣喘吁吁起來。
柳鳳虞感覺自己完全被籠罩在男人帶着木蘭香味的氣息裡,身體和軒轅赫堅硬的男性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古怪的感覺讓她渾身都不對勁起來。
於是,她只好用點別的計策:“你起來,我們好好說話。”
“不,本王不想起來。”軒轅赫很無賴地道。
“關於你的病,我有了一個新想法,說不定能很快就治好。”柳鳳虞只好想別的辦法來勸說他,她纔不要因爲治病被他這樣再那樣呢,她又不是藥人!!!
軒轅赫聽她說這麼一句話,如果不是他還想不起白天那些幕僚的提議呢,因爲他一聽就立刻駁回了,若是他只是想和柳鳳虞是互相利用的關係,他自然會毫不遲疑地過來辦了她。
但是,他早先就說好了,他是認真想和她成爲夫妻,自然不會用這種功利性的原因來和她在一起。
這丫頭肯定是不知道聽誰碎嘴說了,因爲本王是要來——
軒轅赫的眸子猛然眯縫了起來,露出一個魅惑的笑容:“怎麼?本王不可以嗎?反正上次你已經強上了本王,我們都早就生米煮成熟飯了,應該沒關係吧?”
“不關係挺大的,你放開我,我和你解釋清楚你就明白了。”柳鳳虞的小臉特別真誠。
軒轅赫愣了一下,難道她真的有什麼重大的發現?
不過,他很少親近女性,現在壓在柳鳳虞的身上,感覺又香又軟的,其實還挺舒服,所以他一點都不想動。
於是,他淡淡地繼續趴在柳鳳虞身上,還偷偷吻了下她的頭髮,慵懶地道:“本王累了,你就這麼說。”
麻痹的,咬死你喔!!
柳鳳虞氣得又想咬人,不過,她想起剛剛自己咬軒轅赫的胸口,結果他那強烈的身體反應,又轉而放棄了這種想法。
她的聲音都變得乖萌起來了:“不要,你好重,你壓着我讓我總是斷了思路,你起來啊,起來我肯定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