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週五之前,貴賓100以上,鮮花500以上加更,敬請童鞋們支持,作者開始拼命了。也可以說作者瘋了。
蘭蘭趴在老公的屍體上嚎啕痛苦。
沒一會,又有家屬過來了。頓時哭聲一片。
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一個穿着西服的人過來了,看樣子是管事的。
十幾個家屬哭天喊地的拉扯着那個人。
蘭蘭被夾在這些人中間來來回回的推搡着,一個不小心,摔在了地上。
蘭蘭感覺肚子疼的要命,艱難的喊出了一句救命就暈了過去。
孩子降生了,蘭蘭醒過來的時候,看見有一個五十左右歲的女人在身邊。
蘭蘭有氣無力的問,我這是在哪裡啊。你是誰啊。
女人說,孩子,我叫黃豔,黃國林是我兒子。
蘭蘭聽過黃國林這個名字,她和自己的老公王一帆挺好的,也都是在礦上打工。
哦,您是阿姨。蘭蘭說着就要起來。
黃豔一把按住了蘭蘭,說,你剛生完了孩子,別動,先歇着吧。
蘭蘭這才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降生了,可是這個孩子太苦命了,剛一出生就沒了爹。
蘭蘭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問,礦上怎麼說,他們是怎麼死的。
黃豔說,礦上的人沒說,只告訴等信,還能怎麼樣,只能是給了錢了事唄。
黃豔說着也哭了,白髮人送黑髮人,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接受的。
在醫院裡住不起,七天蘭蘭就帶着孩子從醫院裡出來了。
第十天,黃豔過來說礦上一直也不給說法,大家商量着要去找他們,你去不去。
蘭蘭說,我去,我老公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我要找他們給個說法。
六個遇難者的家屬,一個十幾個人來到了礦上。
沒有人接待他們,等着他們的是狼狗,還有打手。
黃豔哭着罵,說你們這些黑良心的東西,你們會遭報應的。
礦上的人出來給這些人一頓打,說,你們再來鬧事就把你們給抓起來。
蘭蘭他們不服,報了警,警察來了,礦上說根本就沒出過事。這些人也根本就不是礦上的人。
蘭蘭他們說,前幾天屍體還在一個私人的冷庫裡頭放着呢,他們撒謊。
可是警察來到了那家冷庫,根本就什麼都沒有了。
冷庫的人也矢口否認有屍體放過,說,警官,我這裡是放凍肉的,怎麼可能放死人,簡直是開玩笑嗎。
蘭蘭着急上火,孩子沒了奶水,老公留下的錢也花的差不多了,全靠着黃豔的接濟。
有一天晚上,黃豔跑到他們家來說,她找了一個記者,記者信誓旦旦的說,這件事情一定要管到底,一定要差一個水落石出,不能讓壞人就這樣逍遙法外,不能讓弱勢羣體就這樣不明不白。
第二天,記者果然來了,是一個小夥子,長得非常帥,但是有點娘。聽說是是電視臺的主編叫周小雨。
周小雨帶着幾個人來到了礦上。
礦上聽說有記者來了,出來了一個領導,帶着周小雨進去了,把其他的人扔在了外面。
一個小時以後,周小雨出來了,說,不好意思,我已經盡力了,可是我幫不了你們。
所有人的夢想一下子破滅了,沒有了希望。
當天晚上,這些家屬都在一起商量着下一步怎麼辦。
房門被踹開了,進來一夥人,進來之後也不管男女老幼就是一頓毒打。
臨走用刀敲着蘭蘭的腦袋說,他媽的,再鬧,再鬧把你們都埋了。
那夥人走了以後,黃豔摸了一把嘴角的血說,沒有希望了,大家自己想辦法吧。
人都走了,蘭蘭連夜帶着孩子跑了,從那天算起來到現在已經快兩年了。
小兵挺蘭蘭說完了,氣的把手裡的就被摔在了地上,說,你告訴我,是那個礦,哪裡的礦,我他媽的平了他。
毛十八看了一眼小兵說,你就他媽的這個德行,事情都過了兩年了,你去管個屁用。
小兵像被當頭一棒的狗,不說話了。
把旁邊六子的酒杯端起來一飲而盡,說,哥,那就這樣了,這窩囊氣怎麼忍。
毛十八說,做事情要用腦子,仇咱們要報,但應該找一個辦法,最可行的辦法。
小六子說,對,大哥說的對。咱們不能莽撞。
正說話的時候,張麗打電話過來,說,大哥你快來吧,我兒子又犯病了。
毛十八說好好好,我馬上就過去。
毛十八跟蘭蘭說,這樣,你先回去,你的仇就是大哥的仇,大哥一定給你報。
蘭蘭撲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說,大哥,我替我死去的老公謝謝你了。
蘭蘭的兒子已經睡着了,毛十八說小兵,既然你是孩子的乾爹,你幫着把孩子送回去吧。
小兵說,沒問題。
小六子在後面來了一句,說,哥哥,照顧好他親孃。
蘭蘭一下子紅了臉,小兵也紅了臉,罵,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小兵帶着孩子,還有蘭蘭先走了,毛十八看着紅妹兒說,老婆,怎麼樣,今天跟我回家吧。
紅妹兒說不回去。
毛十八說那你去哪裡。
紅妹兒說我會胖姐哪裡,還住小房子去。
毛十八說好,那我就把大房子給人了,咱們倆還回到從前。
毛十八說着就要把房子的鑰匙給身邊的小六子。
紅妹兒一把就搶了過來,說,真不要臉,給你你就要。
小六子說爲什麼不要啊,大哥給的。
紅妹兒說,那是我的婚房,誰也不給,讓你大哥再給你弄一套。
毛十八就笑,一把抱起了紅妹兒在大家的鬨笑聲裡上了車。
小兵抱着乾兒子,蘭蘭在身邊跟着,一種說不出來的幸福讓小兵有些飄了。
不自覺的拉住了蘭蘭的手,彷彿是一家三口走在大街上。
蘭蘭掙扎了一下,心裡頭撲通撲通的亂跳。
這兩年裡頭,蘭蘭把別人一輩子的苦都吃了,今天是她最開心的一天。
身邊的這個男人看起來好有安全感,他的手好有力氣啊。
蘭蘭忽然感覺自己沒有一點力氣,好像躺在這個男人的臂彎裡睡上一覺。
到了家門口,蘭蘭開門,這時候,幾條黑影從一個車子裡衝了出來,手裡的砍刀在月光下看起來冷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