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還是要離開我。”
大牀上,風痕延夜緊緊抱着雲嵐,下顎抵在雲嵐的長髮上,看着被自己疼愛了一晚上的女人,心中歉意與失落雙重感覺,原本以爲,時間過了這麼久,他已經讓這女人心中的離開他的想法消失,沒想到;“不要離開我,難道我對你好不夠好嗎?”
“好,沒一個人對我能像你這般。”被風痕延夜緊緊的抱在懷中。雲嵐能感覺到彼此的心跳,她知道自己已經愛上了這個男人,說走豈能是那麼容易的,但是她的愛是自私的,只能獨一無二。
“若有一天你成了華國的主宰,會有很多女人分享你,而我是一個自私的人,只要獨一無二如若不然,寧可不曾擁有。”
風痕延夜無聲的嘆息着,將雲嵐的身體搬正,面對着自己,一雙帶着愛意的眸子看着面前的女子;“我,風痕延夜,天地爲證,此生此世只娶雲嵐一人爲妻,絕不二心。”
天地誓言是華國人最重視的誓言,一旦效忠發誓,沒一個人能違抗,看着身下的女子眼中愛意,風痕延夜俯下身,輕輕的吻上了那紅腫的嬌脣;“我愛你,獨一無二的你,嵐兒。”
重閣大殿
“都一晚上了。”重劫的視線擔憂的朝着裡面看了看,但始終不敢上前一步,謹防踏進雷區,被炸得粉身碎骨。
“錯,一晚上加一個時辰。”召嚴憤恨的看着裡面,一雙大手絲絲的握着茶杯,只聽碰!的一聲,又一隻茶杯碎成粉末。
“哎呦,我的祖宗啊,這可都是上好的玉質茶杯,你都捏碎十多個了。”重劫罵着敗家的召嚴,但更多的對召嚴的敬佩,他能讓自己的愛人幸福,並且心甘情願的守護小丫頭,這一點是尋常人做不到的。不過這敗家玩意捏碎了這麼多上等玉質茶杯,心疼啊。
“重月,陪我喝酒去。”
“好。”
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的消失在了重閣大殿之內,剩下一行十一人的視線在空中雜亂的交匯着。
“有嫌疑。”重冥滿眼賊笑的看着消失在視線中的召嚴與重月。
“恩!嫌疑很大。”重鸞的視線看了一臉賊笑的重冥,在一旁附和着。
‘老大不會是那種人吧。”重原眼中有着些許的疑問,看着其餘的幾人。
“就算是又怎麼了”重江笑了笑,無所謂的說道。
“咳!!順其自然吧,反正老大也不小了。”重辛淡淡的飲了一口茶,眼中上過一絲無奈。
“那孩子的事情怎麼辦?”重陽滿眼疑問的看着重辛。
“你們見過兩個男人生孩子的嗎?”重劫無聊的瞪了一眼瞎議論的衆人;“散了散了,回去忙各自的吧。”
秋末已過,冬季帶着嚴寒漸漸逼近,華國早早的下了第一場雪,雖然空中只是飄着些許的雪花,但寒風依舊在空中飛舞。
一身白色狐裘披風,雲嵐坐在馬車中,看着窩在她雙腿上睡覺的八位靈
狐,秀眉微皺;“你跟我來做什麼?”
八位靈狐睜開紫色的眸子,爪子捂着小嘴打了個哈欠;“小爺要不是怕你腿着涼,才懶得在這種天氣出來呢。”一副不知好人心的眼神瞪了雲嵐一眼,便再一次趴下閉上雙眼,八條尾巴纏在雲嵐的雙腿上,爲其取暖。
雲嵐眼中一絲笑意“聽說八尾靈狐的皮毛不禁有恢復青春的功效,還能延年益壽。”
聽着雲嵐的話,八尾靈狐再一次睜開雙眼,撇了撇嘴“恢復青春對你沒啥作用,你前世加上今生都四十多了,還不是一副嫩、嫩的少女樣子,再者延年益壽,哥們你還小,延年益壽個屁啊。”一條尾巴伸了出來,扯了扯雲嵐身上的狐裘披風,懶懶的說道;“你身上着皮衣就不錯,我記得他好像叫做靈路,三尾靈狐,轉化成四尾靈狐的時候被你們人類秒殺了。”
“你相好?”
雲嵐的一句話讓八尾靈狐差一點吐了出來;“他是公狐狸好不。”
一人一獸打打鬧鬧來到了客棧,今天是他的四個小徒弟請客做東,這麼長時間沒有盡到師傅的責任,也該表示下歉意了。
一人一獸下了馬車,進入了客棧,在小二的指引下來到了二樓的雅間,一推門,便看到四個中年男子與她的四個小徒弟站起身。
“草民參加太子妃殿下。”
”下官叩見太子妃殿下。”
“徒兒們參見師父。”
沒錯這四個中年男子便是天下第一金商金不換,天下富甲布商鹽商宇文野淙,皇帝黨/派忠臣葉清臣,北郡王上官侯。
“今日只是尋常的相見罷了,免去那些不必要的禮節,各位請起。”雲嵐脫下身上的狐裘,而跪在地上的宇文成馬上站起身,將雲嵐手中的狐裘接過,放在衣架上.
雲嵐笑了笑,看着面前的宇文成,上官瀟瀟,葉緣和金鴻,語氣中帶着幾分嚴厲之氣;“最近練習的怎麼樣,爲師不在是不是偷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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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瀟瀟嘟着嘴,卻是滿眼笑意,來到雲嵐面前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眨着;“師父,我們可沒有偷懶。大師兄,我和三師弟四師弟天天都在一起練習扎馬步跑圈,現在身體素質比從前好多了呢。”
金鴻放下手中的茶杯,一副架勢十足的樣子站在上官瀟瀟面前;“四師妹,說了多少次了,我和葉緣是你的二師兄和三師兄,你是四師妹。”
“爲什麼,師父你來評評理,是不是他們纔是三師弟四師弟。”上官瀟瀟拽着雲嵐的袖子,一臉嬌意的看着雲嵐。
“瀟瀟不得放肆,太子妃對不起,瀟瀟年紀還小。”
被上官侯訓斥着,上官瀟瀟嘟着嘴從雲嵐身邊走開,規規矩矩的回到了上官侯的身邊,嘴裡還嘟囔着不滿;“什麼嗎,自己還不是在家裡整天說太子妃這個那個的。”
“呵呵,無妨,論身份本宮是他們的師傅。”
雲嵐一句話落,宇文成便從雲嵐的身後跳了出
來,視線落在宇文野淙的身上,一臉得意的說着;“爹爹,我就說太子妃是我的師傅吧,這回你信了吧。”
宇文野淙眼中明顯一愣,一直聽自己的兒子說救了他的是太子妃,也是他的師父,起初還以爲這小子燒壞了腦子,沒想到這一切都是真的。
只見宇文野淙站起身,一襲白衣顯得這個男人十分的穩重,雲嵐心中帶着幾分笑意,做兒子的一點沒繼承老子的優點,這宇文野淙還真是夠頭疼的。
一襲白衣的宇文野淙站起身,恭敬的說道;“草民多謝太子妃殿下當日就小犬與火災之中,這是小人備下的薄禮,還望太子妃笑納。”
“是啊,這也是小人的一點心意,還望太子妃收下,以表達小人對太子妃的感激之情。”一身金色華服的臃腫男子也吩咐手下將一盒一盒的貴重物品搬到雲嵐的面前。
當盒子打開的那一剎那,滿屋子都散發着金燦燦的光芒,不得不說,這天下第一的布商鹽商和金商果真是捨得出手。
“爹爹,你太侮辱我們的師傅了。”
“是啊,爹你真讓孩兒失望。”
宇文成與金鴻一臉怒意,他們相信,當日太子妃就他們絕對不是爲了貪圖這些金銀之物,他們的爹爹怎麼能如此的膚淺,真讓做兒子的感到羞愧。
原本北郡王上官侯與葉清臣也打算拿出自己的謝禮,不過,看着金不換與宇文野淙他們的兒子臉上的怒意,轉過視線再看看自己孩兒眼中的警告之意,將袖中的謝禮又悄悄的塞了回去。
“這個……爹爹只是想表達對太子妃的感激之情”另外一個就是和太子妃劃清關係,畢竟他們是皇帝眼皮子下的人,歐陽德山的事情他們又不是看不出來,宇文野淙的視線轉過,落在金不換身上,得到宇文野淙的視線的求救,金不換笑了笑。
“這些真的是爹爹爲表達對太子妃的感激之情送出的禮物,完全沒有別的意思。”
其實,北郡王上官侯與葉清臣來這的目的與金不換二人是一樣的,如今皇帝已經知道他們的孩子和太子妃畫上了關係,一是爲了保護他們的後代二是自保,以至於整個家族都不受牽連,他們不得不和太子妃劃清界限,來保全自己的地位。
雲嵐哪能不知道這些人心中的想法,端起茶杯,淡淡的喝了口茶,視線落在宇文成上官瀟瀟等人身上;“你們先出去,爲師有話和你們父親說。”
葉緣金鴻等人互相看了一眼,點了點頭,便紛紛退了下去。房間中,只剩下雲嵐五人。
“坐吧,本宮知道你們的意思。”
四個人紛紛坐在雲嵐的對面,看着面前面不改色的太子妃,心中紛紛狐疑着,這丫頭打算幹嗎,將他們的兒子支開,莫非……想要在這裡滅口,就像是歐陽德山一樣。
“放心,本宮不會殺你們,就算你們和本宮站在對立的一面”雲嵐看出四人心底的意思,眼中閃過一抹笑意,淡淡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