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極快,雲嵐一襲黑衣如同暗夜精靈一般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之內,在逃離了一段距離之後,雲嵐的身影落在了地上,而此時,腦海中卻猛地出現一陣眩暈的感覺。
天旋地轉,天地都在劇烈的顫動着,雲嵐的步伐開始便的有些漂浮,她明明在藥水揮發的那一瞬間閉起,爲何還會產生眩暈的感覺。
雲嵐的身體緊靠着牆壁,企圖用牆壁的涼意去刺激大腦中的昏厥之意。
“啪!啪!啪”
一陣拍手聲,雲嵐轉過身看着眼前漸漸逼近的呼延修,眼中一陣質疑,都怪她大意,原本以爲打碎了黃色液體,這些人便會中招昏厥,沒想到呼延修竟然能安然無恙的出現在面前。
“不得不說皇后的招法極快,可惜了。”
呼延修一步步走上前,一雙大手輕撫着雲嵐的長髮“可惜皇后翻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雲嵐搖晃着頭,企圖讓自己清醒一些,但是眼前的呼延修逐漸的變成了雙影,憑着意志支撐到最後的清醒,雲嵐手心的匕首再一次話落,對這眼前成爲雙影的胡延續便刺了過去。
縱是雲嵐已經漸進昏厥,但是那一招速度極快的殺招還是令呼延修意想不到,被劃破了手臂的呼延修微微皺眉,這藥效就算是十個成年的男子也不能承受的住,一個女子竟然能人受得了如此的藥效,真是難得少見。
“怎麼辦,本汗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記住,如不殺了我,我便殺了你。”雲嵐盯着眼前影子逐漸變多的風痕延夜,身形漸漸話落在地上,感覺着全身越來越無力,越來越沉重,雲嵐用盡全身的力氣咬破了嘴脣,讓自己清醒一些。
“該死的。”
呼延修看到從雲嵐嘴角流出的血跡,雙眼一眯着,大步上前,從地上扶起雲嵐話落的身子,伸出手便擦着雲嵐嘴角的血跡“你若是在如此的自虐,本汗頂部饒了你。”
“啪!”
一根長劍筆直的朝着呼延修的大手射了過去,利箭雖準,但是缺了少許的力道,而不遠處,旭日手中持着彎弓,後背被這一個箭筒,箭以上弦,隨時準備飛射而出。
“白癡”
雲嵐的視線模糊盯着遠方的旭日,心底不禁咒罵着旭日的莽撞。
“放開我家夫人”
旭日手中的長劍對這呼延修,咻的一聲響起,第二隻利箭又朝着呼延修飛射而出。
呼延修只是大手一揮,便輕鬆的抵擋了旭日的招數,反手握住了飛射而來的長劍,呼延修一用力,利劍便朝着旭日飛了回去。
速度極快,幾乎令人無法閃躲,在關鍵時刻,旭日連忙俯下身,這才躲開了呼延修一道強勁的殺招。
看着眼前的少年竟然躲開了自己的招式,呼延修眼中不免有着幾許讚賞之意“不錯,竟然能躲開本汗的箭”
說罷,呼延修從下屬手中再一次接過掉在地上的利箭,嘴角一抹冷笑拂過“這一箭你若閃過,我便饒
了你的性命”
眼中帶着幾分笑意,呼延修手中的利箭飛射而出,朝着旭日所在的位置筆直的飛射了過去。
而一個十四歲的少年怎麼回事如呼延修一般高手的對手,眼看着利箭越來越近,旭日根本來不及躲閃身影,雲嵐心中有着一抹擔憂之意,緊緊的握着雙拳,但身子卻無法移動半步,而且腦海中的意識也越加的渾濁。
“你還是要死的。”
呼延修眼底一抹掃興之意,可轉眼間便成了滿眼的寒意,就在利箭即將穿透旭日的身體之時,只見一道身形極爲快速的將旭日抱走,躲閃看呼延修的有以及殺招。
“本汗沒想到,你竟然能活着出來。”
寒意遍佈全身,看着面前的身影,呼延修眯着雙眼,渾身充斥着殺意。
“朕當然要活得好好的,沒有滅了你們漠北,朕不會死的,有勞汗王操心了。”
風痕延夜霸氣俊美的臉上佈滿殺意,而另一頭,從巷子後竄出來的重江出其不意的襲擊了一名漠北侍衛,將雲嵐從呼延修的陣營中救了出來。
“嵐兒,我回來了。”
風痕延夜從重江的手中接過雲嵐,而云嵐面對着眼前模糊的影像還有那倍感熟悉的聲音,終於暈了過去。
“嵐兒,嵐兒你怎麼了?”
雲嵐身子向後一仰,風痕延夜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抱着懷中昏迷不醒的雲嵐風痕延夜情緒有些激動。
而一旁的白藍顏白色的衣襟上明顯骯髒不堪,將眼前的龍飛推開,白藍顏雙指搭在了雲嵐的脈上,眼中的擔憂之意落了下來。
“沒事,只不過是中了迷香而已。”
一聽白藍顏這話,所有人都放下了心,不過此時的形勢還不容衆人樂觀,雖然他們經過一下午的時間找到了兩處判官的據點,但是還有一處等他們到的時候,裡面早已經是人去樓空。
而此時呼延修的身後莫名其妙的多了二十幾條黑影,細看之下,月色之下這猛增的二十多個人不就是判官的人員嗎。
以白青松爲首的判官跟在呼延修的身後,看着眼前僅有幾個人陣勢的風痕延夜一衆人,呼延修冷冷的笑道“本汗勸你還是將皇后與斑斕石交給本汗,如若你們聽話,或許本汗心情好會留你們全屍。”
優劣的形勢很明顯,不過就算風痕延夜只有區區幾個人,但絕對不會將雲嵐與斑斕石交給呼延修。
“呼延修,有些事情別預料的太美好”風痕延夜站起身,脫下一襲紫色長袍,將雲嵐背在身後用長袍將二人綁在一起。
看着背上熟睡的女子,風痕延夜輕輕的吻着雲嵐的長髮“我們一起衝出去”
回身,風痕延夜看了看白藍顏,重江以及龍飛,旭日幾人“剛纔我們未分出勝負,現在從新來過怎樣?”
重江抽出長劍,無所謂的撇了撇嘴“我一定不會輸。”一雙碧色的眸子中帶着濃濃的殺意,此時的重江認真了起來,一旦關係懂啊丫頭
和皇帝的安慰,重閣之人就算死也要守護住自己想要守護的人。
一旁的龍飛眉頭一皺,舔了舔嘴脣“好是好,不過,要是我贏了你可要答應我進重閣,怎麼樣?”身爲海盜見過了太多血腥,也經歷了太多殺戮,眼前這些人無非是盡全力一搏,要麼死要麼活,海盜沒什麼好怕的。
“龍飛,本汗十分不喜歡不守信用的人”呼延修的視線落在龍飛的身上,而龍飛則抽出腰間的金色彎刀,看了看呼延修,滿臉鄙夷。
龍飛的語氣嘲諷的令人有些想笑,看着眼前一身華麗衣衫的男子,無聊的聳聳肩“漠北的,你聽說過那個海盜守信用了?”
“咳!年輕人還是要守信用的好,不過海盜還真沒多少守信用的。”白藍顏捋了捋鬍子,手中的長劍也蓄勢待發。
而一旁的龍飛轉過身,看着身邊佝僂的老人,一臉鄙夷“你個老不死的,你才見過幾個海盜啊。”全身上下打量着身形佝僂的白藍顏,龍飛語氣中盡是鄙夷。
白藍顏也不生氣,反脣相譏着“海盜土匪都一路貨色,老人家我見過土匪啥樣,自然之道你們海盜啥德行。”
“呸!老子是有技術含量的海盜,別那那些土王八和我們這羣海中的霸主相提並論。”
呼延修看着眼前的幾個人完全沒有將他們一衆人放在眼中,雙手一揮,只見黑衣判官二十幾條身影一身而上,將風痕延夜等人團團包圍在其中。
“老不死的,你兒子和那你個交給你了,我這邊的我處理。”龍飛手中的金色彎刀泛着殺意,眼中的嗜血的興奮也達到了定點,對於海盜來說金錢美女和血是最能令她們興奮的東西了。
“重江,你負責五個,旭日,你手中的箭看準時機,記住了我們的機會不多,最好一擊致命。”
“放心。”
重江回答道,手中的長劍已經反起了殺意,而就在風痕延夜滑落至極,而十幾條身形齊齊的飛躍而起,手中的武器朝着風痕延夜等人襲了過去。
黑色的夜,充滿殺意,淡淡的血腥味道充斥着人們的腦海,高手過招要麼三天三夜,要麼只在瞬間,而風痕延夜等人使出了權利,儘可能在一招之內秒殺對手,以減少體力的消耗 。
但判官的人個個都是精英,一兩個對付還好說,成羣有序的判官幾乎可以匹敵上小型的軍隊。
風痕延夜只有區區幾人,自然是十分費力,每當抓住空隙,旭日手中的利箭便會射中黑衣判官的身體,爲風痕延夜等人減去了不少的壓力,但縱是是這樣,衆人依舊掛了彩。
風痕延夜手臂上的鮮血順着長劍滴落在地上,而原本二十幾人的黑衣判官,此時也剩下了十幾人。
“在這麼殺下去,我們一定承受不住,你帶着女人先走,這裡我們幾個當着。”龍飛眼中殺意更濃,手中的彎刀落下,一名判官的生命便終結在彎刀之下,相對的,龍飛此時也受了傷,背後一條深可見骨的傷痕鮮血不斷的涌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