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后見慕容玉清也是不知所然,便臉色一黑,嚴厲望着參賽席位那邊喊:“鎮國公府的五小姐可在?”
錦玉眼眸一閃,嘴角詭異一笑,卻是茫然的站起回道:“回皇后娘娘,錦玉在!”
王皇后嚴謹問:“你爲何不填你參賽的題目?”
錦玉眼眸緊張的看了一眼在場人各異嘲諷眼神看她後,錦玉便低聲坦白道“回皇后娘娘,因爲錦玉不會。”
“什麼!”王皇后聽後怒得拍案坐起,對着鎮國公斥責:“鎮國公,你這是在跟本宮開什麼玩笑?一個不會才藝的小姐也推舉在參賽名單上,你是活糊塗了嗎?”
鎮國公也是滿臉的茫然,關於參賽推舉名單壓根不是他填的,而是王氏借他名填的,來不及怨責王氏,便趕緊請罪道:“還望娘娘息怒,此事是本公疏忽,本公自知罪大,請皇上皇后定奪。”
王皇后嚴威道:“本宮自會好好定奪。”
說罷,便震怒喊道:“來人啊!鎮國公府五小姐無才無藝,玷污了金牌女比賽,現在馬上把她拉出去。並且打三十大板,至於鎮國公因疏忽戲弄了大家,就由咱皇上處罰吧!”
一時間在場有的低笑,有的看好戲,只是大部分人把眼神看向了上官玄燁,看他如何處理接下來的事。
只見上官玄燁本是蒼白的臉已黑沉,顯然氣得不輕。突然錦玉開口道:“可是,皇后娘娘,錦玉不會,不代表這賽比不成了。”
王皇后及衆人都困惑望向錦玉,王皇后眉疑道:“五小姐還在開什麼玩笑?不會才藝,爲何還能參加比賽?”
錦玉有些傷神說道:“回皇后娘娘雖然錦玉不會才藝,但是卻懂得創造才藝,創新才藝。在此之前,只是怕要破壞比賽一個規定了!”
王氏頓時心一咯噔,不知道爲什麼每次到這裡,她總覺得這小賤人會逆轉情況。她便趕緊起身對着王皇后提醒道:“皇后娘娘,還請別被這五小姐迷惑了心眼。她向來伶牙利嘴,花樣多。最愛是破壞規矩,還望皇后娘娘別聽她廢話。”
王皇后丟臉色道:“錦夫人,本宮該怎麼做,本宮自然清楚。怕是錦夫人多慮了。”
王氏頓時神色一僵,尷尬了起來。頓覺自己太過急切疏忽,王皇后向來高傲,她卻當衆人面告訴她怎麼去處理事防備人。
簡單點有人會說可能她是好心提醒,複雜點會說她在爲皇后智商擔憂。所以惹得王皇后不開心是必然。
王氏便趕緊低頭回道:“是,妾身多慮了!望皇后娘娘恕罪!”
王皇后冷眼撇過王氏,便好奇向錦玉問道:“你倒是膽大包天,竟然敢在皇上和本宮面前說破規矩這事。那好,本宮就給你個機會,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要怎麼舉行才藝比賽?”
錦玉此時臉上浮起抹自信笑道:“錦玉想來這參賽或是觀看的尊貴各位,都是爲了展示、目睹一場最忘懷的才藝。只要是才藝,應該不分貴賤,只要它精湛深邃充滿創新意境,它就值得大家品味、欣賞。而錦玉想說的是錦玉準備了一支歌舞,裡面的編排和歌詞是由錦玉想出來的,只是要舞藝的和歌藝的卻不是錦玉,不知大家可否給錦玉一次機會,爲大家獻上與之前歌舞不同的才藝?”
錦玉說完,全場安靜,都感覺錦玉有點天方夜譚,甚至胡鬧。然而王皇后和上官玄燁自然是搖頭不贊同的。
在這時間錦玉早猜到這結果。便對着旁邊彩月吩咐了幾句。
彩月雖然臉色僵硬了一下,便鼓起勇氣轉身就走到鍾姑姑旁對着她耳廓嘀咕了幾句。
鍾姑姑聽後頓時驚愕望着彩月,再是不可思議看向錦玉,神色複雜閃爍起來。
王皇后聽完錦玉的話不由得嗤笑一聲,挖苦道:“看來,傳言確實沒有錯。鎮國公府的五小姐,雖然長得不錯。可確實是無才無藝且還有點胡言妄想。破壞規矩?自己想出來的歌舞卻不是自己展示,卻說可以繼續參加得了比賽,簡直可笑至極。看來五小姐不是無才無藝,而是腦子不太好。”
王皇后這番直言,其實很失德容。看來確實氣得不輕,因爲她在乎的是臺下各國使臣的想法,然而現在臺下的各國使臣早已低笑,似乎都做好了準備要看雁國這次金牌女比賽的笑話了。
這時鐘姑姑突然走到王皇后旁邊低聲說道:“娘娘,那鎮國公府的五小姐說這次比賽出了點小問題。有兩名參賽小姐沒來,原因是一個不幸失足跌入西湖溺水而亡;一個瘋了。所以她的意思是想要用她帶的一個婢女和一個門府小姐充頂那兩人位置。不然的話,她說她要把這事說出來。”
王皇后聽後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氣得袖下手握成拳,眉已皺成毛線,而眼眸更陰暗一片。陰寒可怖的眼眸射向錦玉,只見錦玉卻是笑得明媚狡黠迎視着她。
這時上官珊瑚突然站起說道:“母后,珊兒,倒覺得五小姐說得有理。雖然說金牌女比賽重在身份和規矩。但是咱們雁國其實真正看重是才藝本身。只要誰舞出的才藝最好,不管她是名門閨秀,還是小家碧玉,我們都歡迎她們,所以珊兒建議母后和父皇及在坐的賓客大臣夫人們,可以給五小姐一次機會,興許才藝確實不凡呢?”
上官珊瑚說完,在場有一半人點頭,而有一半仍然覺得可笑。甚至在別國使臣裡有挖苦吐槽說道:“這雁國搞個比賽都那麼多雜事,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如此打傷臉的話,讓上官玄燁和王皇后臉上更黑沉起來。
王皇后明顯被錦玉威脅,關於有兩位小姐沒參賽原因丘公公早已告訴她了,心裡也一直鬱結。如果錦玉把此次比賽前有兩名參賽閨秀出了事當在場人面張揚出來,恐怕會造成恐慌。
而現在她竟然敢跟她提這樣的要求,自己無才無藝,卻讓一個沒身份婢女和一個沒上參賽名單的小姐代替她參賽。簡直荒繆,更是在挑剔於她。她就不怕把她惹怒了,讓她沒好果子吃嗎?想到上官珊瑚支持她,而且她也權衡了兩件事的嚴重,不由得苦惱做出選擇。卻是警告意味威脅說道:“居然如此,其實也無妨。反正時間多,那本宮就允了,可以給五小姐一次機會。但是必須才藝要比之前的更出衆。否則本宮要定五小姐一個大不敬之罪,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