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眼神不被發覺晃了一秒,被她很好的掩飾過。
“還在說你那花大半年研究的成果啊。”夏晴有些不樂意的樣子,走過去,坐在薛庭身邊,挽住他的手臂,“爲了那不成氣候的藥,你可是冷落了大半年……”夏晴不悅的瞥了瞥薛庭,矯情的話從她嘴裡說出來,自己都覺得自己嬌得酸掉牙。
當着紹哥的面說起他們的夫妻生活,薛庭到不好意思起來,收成拳狀放在嘴邊咳嗽兩聲,“咳咳,那個,欠缺的滋潤,我以後補上就是了。”薛庭微微臉紅,掀起眼皮偷偷看了紹哥一眼。
俊美的紹哥倒仍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不痛不癢。
“補上?也沒見着你行動啊,就別說言不由衷的話……”夏晴眼皮子很有水準的一翻,決定將矯情扮演到底,當真耐不住寂寞的樣子。
薛紹深邃的眼眸不動聲色的掃了夏晴一眼,然後很有自知之明的站起來,“不早了,不打擾你們辛勤勞作了,在不勞作,天就亮了。”薛紹孑然一身的朝着門口走去。
“哎!紹哥,你別走啊!”薛庭難得客氣的叫了一聲留客禮。
“……”不走,難道留下來觀看“真人秀”,只有別人觀看他薛紹真人秀的道理,豈有他觀看別人之說。
看着紹哥很“乖”的沒有聽信他的“客氣”,而是頭也不回的走出了他家的大門,薛庭同學轉眼得意得沒看眼笑,一把摟緊身邊的夏晴,眼裡含着深沉的欲,迫不及待的壓了上去,鎖住紅脣……
一場激烈的少兒不宜立馬在客廳裡上演了……
翌日,早秋漫長的天,在平靜的繁忙中悄然逝去。
烈日褪去,黃昏迴歸。
“總裁,我們那批貨物下午五點到達碼頭,需要人接應。”總裁辦公室內,何建報告着情況。
“嗯,替我準備好車。”薛紹擡起伏案寫作的眼,瞅了一眼何建。
何建身體一顫,隨即垂了垂眉睫,欲言又止,“總裁……”
薛紹握鋼筆的手停止了寫作,他放下筆,掀起眼皮看着何建,等待着他的下文。
“總裁,讓我去,這種小事,還是交給屬下辦。”何建真誠的請求着。
薛紹深邃的眼悠然的眨了眨,磁性醇厚的聲音威嚴淡淡的,卻威嚴十足,“不用說了,如果幫我備車這點小事你都辦不好,你可以辭職回家種田了。”薛紹站了起來,朝門口走去。
“總裁……”何建轉身叫住薛紹的步伐,“其實我的傷已經全部好了,身板很硬朗……”何建垂了垂自己的胸,以示自己話的真實性。
自從他受了槍傷,從醫院出來後,總裁就很少交代有危險性,有挑戰性的任務給他做,他知道總裁是擔心他再次受傷,總裁是心疼他……
薛紹扶住門把,白皙遒勁的手頓了下來,眼眸陷入深沉玄寒,心中隱隱作痛着。
想起三個月前,暗倉那場驚心動魄的槍傷。
他發了瘋似地腦海裡什麼理智都沒有,一個藍如歌的名字就輕易的牽制了他的思維,他聽說藍如歌在郭似畫那裡,他轉身逼近似畫,絲毫沒有留意到身後的曲俊哲。
正在他悵然走向似畫的時候,曲俊哲快速的抽出了他身後的槍,扣動槍扳,對準他心臟的位置一聲槍響,鮮血四濺。
薛紹倒在了地上,是被何建突然的撞擊力推的,而何建左肩胛生硬的中了一槍,血侵染了黑色的西服……
他薛紹欠何建的一條命……
抓住門把的白皙遒勁的手緊了一下,隨後拿開,頭也不回的跨出去。
黃昏,美得妖嬈,美得醉人。
碼頭岸邊,落日陷入地平線,水面透着黃色的粼粼波光。
夕陽的餘暉將一羣人的影子拉得透長,一艘稍大的漁船緩緩靠岸。
薛紹狠狠的吸了一口手中的煙,手指一彈,猩紅的火點在空中滑落,在空中做着抽象的拋物線,落入水中,熄滅……
船,靠岸,下來兩個彪悍的型男。
“你是薛總裁?”爲首的型男粗礦的聲音帶着警惕道。
“貨到,錢到,不會少你半分。”薛紹深諳着眼,嘴角掛着似有若無的笑,不緊不慢的說着,說話間,他左手微擡,輕幅度示意了一個動作。
手下人立即會意,他身後出來兩個下手,走至船前驗貨。
“哈哈哈……不愧是當家的,說話痛快,直截了當,有擔當,我雷火喜歡跟痛快的人做生意。”爲首的雷火痛快的仰頭笑起來。
手下人驗完貨給了薛紹一個點頭的神情,薛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邪氣而妖美。
“雷火,你的船可以上岸了,金卡在岸邊等着你。”薛紹不緊不慢的語氣道。
“哈哈哈……好!好!哈哈……”雷火粗野的眼裡冒着興奮的火光。
在一羣人的努力下,裝有貨物的船被拉上岸。
薛紹修長骨感的手指夾着一張薄薄的金卡,似笑非笑着絕美的臉,等待着雷火伸手來拿。
雷火咧開嘴,狂野的笑得齜牙,迫不及待去取薛紹手中的金卡。
“啊!”就在金卡快要到雷火之手的時候,雷火伸出的手臂被一顆消聲子彈洞穿,鮮血橫流,他疼得一聲大叫。
“總裁,不好了!有突襲!”薛紹的手下驚聲起來。
薛紹目光一凌,深邃的目光玄寒起來,灌滿機警,餘光斜視了一眼握着自己的手疼得扭曲了臉的雷火一眼,驅動雙指,快速收回了手中的金卡,“撤退!”他謹慎命令道。
“那貨?”
屬下疑問之際,只見薛紹已經隻身到了貨物旁,用力的將剛剛搬上來的船推進水裡。
“總裁!”屬下驚叫。
“叫你們撤退聽見沒有!”薛紹威嚴的聲音起。
就在薛紹要跳進船上的瞬間,岸邊猶如鬼影般的閃過來一抹黑影,一躍而起,將薛紹撲到在了船上,鋒利的刀自鬼影手中閃現。
薛紹迅速提起神經,握住來人持刀準備刺向他的手,兩人纏打了起來。
於此同時,岸邊也出現了一波黑衣人,與薛紹的手下交鋒相戰。
凌寒的氣氛中上演着猩紅的動作片。
與此同時,lang漫的法國餐廳中,如歌一身素淨紫色連衣裙,坐在昨天那個座位上,桌上的花瓶插着一支玫瑰花,散發着淡淡的花香。
如歌撐着下顎,安靜的看着那朵開得豔麗的玫瑰,靜靜的等待着……作者正在書評區瞎逛,前往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