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大家來到官術網:
薛紹表情頓了頓,難得轉過他黑亮的眸子看着薛庭,可是說出來的話讓薛庭冷汗一層一層。
“這就要看你了。”一句沒有溫度的話,聽不出此時的薛紹說話的時候是什麼心情。
薛庭同學頓時感覺壓力巨大啊,大哥啊,說這話什麼意思啊,這麼糾結的問題甩給他薛庭來想,存心想讓他的腦細胞死光是吧。
薛庭擦了擦額頭上驚出的冷汗,“紹哥,其實我是無所不能不錯,但是呢,我覺得這個問題對開發智力有極強的作用,所以我光榮的決定,把這個開發智力的機會留給身爲大哥的你,長輩爲先嘛,呵呵,你說是不是。”
好,這個理由絕妙了,薛庭同學爲自己臨場發揮的能力感到驕傲啊。
誰知,薛庭同學準備笑的嘴巴剛剛裂開,他的頭就被旁邊的薛紹一把撈了過去,按在掌下,逼他正視着墓碑上薛紹媽媽的照片。
“你知道我媽媽是怎麼死的。”薛紹沉穩的聲音不是問句。
“知道。”薛庭乖乖點頭。
“那你覺得我應該讓害死她的罪魁禍首逍遙自在嗎?”逼問。
“…”
薛庭同學爲難了,這是一個深刻的問題,他知道失去母親的痛苦,因爲他自小也是在沒有母愛的情況下長大的。
他薛庭是因爲自己的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跟父親離了婚,母親移民去了外國,至於是哪個國家,他不知道也從來沒有問過,因爲他不想知道,怕自己承受不住思念哪天那跟神經不對了飛去找她,於是一直沒有問,反正知道是個外國就好了,一個離他很遙遠的地方。
即使同樣是沒有母親,他薛庭至少還有個牽念,有得牽掛。孤單的時候還可以想到母親在這個世界的另一個地域也想着他。
而薛紹,他是徹底的失去了自己的母親,就連牽掛也沒有留給他,薛庭知道他的痛苦和痛恨。
“告訴我!”薛庭猶豫之際,薛紹帶着沉痛的聲音又起。
“不管紹哥決定怎麼做,我都不會反對,可是紹哥,你有沒有想過嫂子她…”
“閉嘴!”薛紹失控的叫一聲,所有有關的人,他薛紹都不會放過!他要讓他們付出十倍的代價!
薛庭站立起身,拿開了薛紹按住他的頭的手。
“賈勁的老頭安插內線,迷惑叔叔,害死薛媽,他罪惡滔天,他該死!三年前賈勁毀辱霍政君,讓她凌辱自刎,他應該被千刀萬剮!”薛庭憤慨的數說着賈家人的罪狀。
薛紹聽着,心底恨怒升起,咬牙,氣紅了眼。
薛庭的聲音又起,聲音緩和了不少,“可是紹哥,嫂子她是無辜的,她一直以爲自己姓藍…”
“不要說了!”薛紹怒氣的聲音突起,“該怎麼做,不需要你來教我!”
薛紹幽冷剛硬的話語透着那麼分明的狠絕。
薛庭知道現在的紹哥被怒意環繞,他下定了決心,任何話語他都已經不會再聽。而他薛庭能做什麼呢,能做的只有醫生的職責,救死扶傷。
薛庭沒有話要說了,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正在下着一層層樓梯薛紹的背影,那個魁梧剛硬的身影,在別人眼裡無所不能,冷酷無情,從來不知道感情是什麼的薛紹。夕陽餘暉打在他身體的輪廓上,折射出柔軟的金邊,有誰看見,那是被薛紹掩藏在心裡所有隱忍的孤寂和傷痛。
薛庭神醫啊,你不是堪稱無所不能嗎?現在怎麼連紹哥也救不了了?薛庭看着紹哥的背影消失在他眼前,深呼吸一口氣,頭一次感覺自己沒用,真是悲劇啊!
於是悲劇的薛庭同學決定拋開所有神馬神馬狗屁的煩惱,來酒吧找情趣來了。妹紙神馬的這個時候最友愛了,可以讓他發泄了心裡所有的不痛快和憋屈啊。
薛庭同學一路飆車,飆到了琉璃市最豪華的夜景酒店。
“jerry,給我來10杯啤酒,要冰的啊。”他走到吧檯,朝着常常服務他的服務員打了一個響指。
“好的,馬上來。”服務員應一聲馬上去準備了。
“庭哥好幾天沒來了啊,今天是要把前幾天沒有喝的酒都喝了嗎?”jerry看出了薛庭今天的反常,應該心情不好吧。
酒吧紅紅綠綠的燈光是不是的閃在薛庭的臉上,他拿起一杯啤酒仰頭喝下去,一口灌掉,一滴不剩。
“這點小酒你庭哥還不放在眼裡,再來十瓶也難不倒我。”
他可是無所不能的薛庭啊,救死扶傷的神醫啊,什麼事情能夠難得到他呢,可是他這個神醫卻幫不了紹哥。薛庭難過了。
抓下一杯啤酒仰頭,又一頭喝了下去。
“哼~我是遇上了千年難得一聞的天大好笑笑話?某隻小屁孩居然還會喝酒?”
薛庭剛剛把那滿滿的一杯啤酒全部的倒進了自己的胃裡,一個熟悉的嘲笑聲在從他左邊由遠及近的傳到他的耳朵裡。
他轉頭一看,不出意料的看見了夏晴,那個老是喜歡跟他擡槓的女人。
“某隻嬰兒連水都不會喝,更別說酒了。”薛庭拿着一杯晶瑩剔透的啤酒搖了搖,不溫不怒的也譏誚一聲。
哼哼哼!他薛庭哪裡像小孩了,哪裡像小孩了,他可是堂堂的男子漢,男子漢也會還擊女人的嘲諷的。啊嗚~薛庭同學抓狂了。
“誰說我不會喝酒了!”夏晴被激到。
“空口無憑啊,我還說我會跳舞呢,你信嗎?”
只見夏晴並沒有像薛紹同學想的那樣生氣然後拿着酒杯一口喝下里面的病啤酒。
相反的她好看的脣角現出一個讓薛庭同學看了只覺得有陰謀的笑容。
夏晴手指勾了勾自己額前的劉海,“既然這樣,那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吧。”
“什麼賭?”
“跳舞,一首歌曲爲限,看誰得到的掌聲多,如果你輸了,我也不要求太高,你就滿足一下酒吧觀衆的好奇欲,當場跳一場脫衣舞。”
“啊?”薛庭同學被雷到。
“如果我輸了,我就當場和20瓶啤酒,怎麼樣,你敢不敢?”
薛庭冷汗直冒,他孫子的,他敢說,剛纔的跳舞絕對是他隨口說出的,絕對沒有醞釀,要他一個神醫跳舞,這這這,這也太荒唐了,要是讓他現場來場武打片那還比較符合他薛庭的身份。好吧,其實,他薛庭是根本就不會跳舞。——!
“怎麼樣,小孩子被嚇哭了要回去找媽媽了?”
“敢,誰說不敢了,不就是跳舞嘛,我一個抵上你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