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人別躲了出來吧。”
夜左和古呈從拍賣場出來後就分頭離開了,身後的那一羣人從一開始就死死地跟在夜左身後,夜左實在是無奈,這羣人跟蹤的技巧太差了。
“沒想到竟然被發現了,看來還真是有些本事。”
在夜左身後走出一羣人,這羣人的面孔大多在剛剛的拍賣場都見過。
“你們那種跟蹤的方法即使是不修煉的人也能察覺到。”
夜左說的確實是實話,在剛剛走在路上的時候身後不停地發出各種各樣怪異的聲音,這羣是分明就是明白地跟在自己後面,根本沒有要藏起來的意思。
“可惡啊。”帶頭走在前面的人顯然是一個富商“如果你能識相點,留下你身上所有的財產,包括那本六夕靈技,我們還能留你一條命。”
“六夕靈技你還沒有修煉的能力吧。”
夜左觀察一便眼前的人,發現實力最強的還是剛剛想對夜左下手的那個人,區區五夕先天的實力根本無法駕馭六夕靈技。
“別廢話了,別以爲我感受不到你的實力,如果沒猜錯的話你也就只有六夕先天吧,其實我們就想等在你和那位玄靈鏡的高手分手後動手,怎麼樣,沒想到吧。”
夜左冷笑了一聲,眼前的這個人可能腦子裡裝的都是漿糊,自己和古呈明明一開始就分開了,再說他還真以爲自己的跟蹤天衣無縫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們幾個是來找死的對不對。”
夜左數清了對方的人數,總共是二十一人,既然自己要殺人,對方必須一個人都不剩地被自己解決掉,先數清人數是最明智的做法。
就當夜左剛想打開噬辰經,想一邊殺戮一邊吸收靈魂的時候,在眼角的一隅,黑暗的深處有一個人在那邊觀察着自己,這個氣息感受起來像是之前和自己攀價最上級靈丹的那個人,看來這次的拍賣會雖然時間短,但是自己確實惹到了不少人眼紅。
那位神秘的女子的氣息明顯已經無限接近於玄靈鏡了,也就是說她正處於九夕先天的巔峰,最上級靈丹對她無非是一個最大的輔助品。
夜左如果殺戮起來很有可能被別人發現自己真實的實力,如果那個女子率先發現事情不對,逃走了,這對夜左是非常不利的。
夜左在打鬥中最不擅長的就是速度的較量。
他稍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開啓噬辰經。
“真是自找麻煩的一羣傢伙。”夜左拉出身後的鐮刀,眼前那麼多的人,卻不能吸收他們的靈魂,這讓夜左有些鬱悶。
之前吸收靈魂時出現的快感再次被回憶起來,夜左花了一會才把這股衝動壓抑下去,就在這一短短的時間裡,迎面已經衝來一個人。
這個人還不足先天之境,他行動明顯是受他們家主人的指示,攻擊起來完全就是那種破釜沉舟的進攻,雖然生猛但是漏洞百出。
夜左根本沒有開啓鬼眼,鐮刀在空中滑出一道美麗的黑色弧線,迎面衝上來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直接被攔腰砍成兩半。
在身體分離的那一刻,紅色的鮮血伴隨着淡綠色的靈魂噴涌而出,那道靈魂是一般人看不到的,但是擁有噬辰經的夜左卻看的很清楚。
這道靈魂死死勾起了夜左的慾望。
“有破綻,大家上!”
帶頭的那個人雖然這樣叫着,但是他自己卻在最後面衝了過來。
這羣人並不是不怕死,只是眼前的誘惑太過強烈,一億的天價竟然能那麼隨意地開出來,在他身上一定會有更多的財產。
這些錢是這羣富商一輩子都掙不到的東西,而他們的一生幾乎都是爲了自己能有更多的錢,如果今天拿命去拼出自己一輩子都掙不出的錢,那麼他們毫無疑問地都會選擇去拿命拼一場。
這些庸俗而又愚蠢的想法夜左早就看的很真切,人類之所以墮落就是因爲這些外物看的比自己生命重要,總是抱着僥倖心理去玩弄自己生命,總有一天他們會沒有以往的幸運,失敗一次,很有可能將一無所有。
包括生命……
對於這羣平凡的人,讓人反感的人,爲了自己利益卻害別人的人。夜左殺死他們並不會嫌棄麻煩。
黑色的鐮刀在空中旋轉,夜左的動作雖然簡單,但是卻完全沒有給別人逃命的機會,往往是左邊的人躲開了,右面的人直接被割成了兩半,沒有多餘的動作,沒有使用任何的靈技,就是那麼簡單的殺戮,每一招都會帶走一條生命。
夜左殺人的時候從來不眨眼睛,特別是那種內心骯髒而又不單純的人,不過話說回來,單純在這個世界恐怕已經是早已不存在的名詞。
夜左最討厭的就是這個世界的人。
他們都太聰明瞭,真的很聰明,聰明的讓人噁心,他們的聰明都是爲了自己的,自以爲是的聰明,對於這種情況,夜左早已看得透徹,漸漸地他只能變得更聰明,夜氏血脈的特點被無限制地放大,顯現。
只是短短的幾秒鐘,衝在前面的十六個人瞬間倒地,致命的傷口只有一處,而且是瞬間斃命,這種殺人的手段夜左最常用了。
後面的人看到夜左的手法竟然如此的精湛,他看起來殺人竟是如此的順手,彷彿天生的一般,信手拈來。
後面的那四個人確實怕了,他們的攻擊在夜左面前就像是過家家一般,夜左簡單的兩個動作就能隨便躲過那麼多人的聯手,並能遊刃有餘地殺戮。
在他們眼中,死亡已經近乎定局。
“想殺人前首先就要做好被殺的打算,沒有絕對幸運的人,貪婪的人總會死在永無止境的慾望裡,真是可笑的人。”
夜左走上前輕描淡寫地將那四個人人首分離,隨後身體化爲一道黑影出現在百米之外那個藏着的人的身後。
這一動作連夜左都不知到是怎麼做出來的,速度之快簡直就像瞬間傳送一般,好像是剛剛殺戮地順手,戰鬥的慾望沒有消減,自己的符印在無意中發動了。
沒想到符印竟然如此好用。
夜左笑了笑,一手把手中的鐮刀架在了蹲着的那個人的脖子上:“剛剛的那羣人是你慫恿去的吧,想坐收漁翁之利,你想的是不是有點多了。”
夜左一邊說着,一邊把眼前那個人身上的風衣拉下來,她的真實面目暴露在夜左的眼前。夜左看到這個人的長相不禁一驚。
“任悠夢?”
沒錯,這個人正是現在這座城的城主,當朝帝皇的女兒。
“怎麼會是你,剛剛你好像出現在拍賣場了吧。”
夜左瞬間明白了什麼,原來她在拍賣場中那些舉動無非就是想擡高一些商品的價格,她身爲皇朝成員並不缺錢,她這樣做也僅僅是爲了好玩吧。
這個任悠夢和夜左有過一面之緣,之前夜左公事外出的時候隨手救了她一命,不過救完以後才知道她原來是皇室的成員,血脈是直接繼承的比較純淨的任氏血脈了,任氏血脈的血脈之力夜左也是第一個從她身上了解的。
“呵呵,夜城主那麼巧啊。”
任悠夢尷尬地笑笑,剛剛發生的事情好像就是開玩笑一樣,早在事情發生前她就知道那羣人必死,但是隻是爲了和夜左開一個玩笑,還是慫恿那羣人去找夜左的麻煩。
任氏血脈有一個很讓人煩惱的特點,它的繼承者特別的隨自己性子來,不論事情對錯,只要自己高興別人必須服從。
“從拍賣場裡你就打算好了吧。”
夜左到拍賣場裡並沒有什麼僞裝,而且特別大膽地在公衆眼下扔出五張一百萬的金票,這種做法在場的每個人都應該對夜左有很深的印象,一直坐在夜左對面的任悠夢想必也早就發現了夜左。
“當時爲什麼沒有把價格擡得更高。”
夜左收起手中的鐮刀,經過剛剛的殺戮,他的身上竟然一滴血都沒有沾上,完美地殺人,不在自己身上留下任何印記。
“如果再擡價的話,這齣戲演得就不像了吧,不過夜城主真是大手筆,一億金去拍本六夕靈技,嘖嘖,這種價錢七夕靈技都不在話下啊,不愧是現在夜氏血脈的唯一繼承者。”
“倒是挺會給我找麻煩。”
要不是自己認識的人夜左不論男女肯定是一鐮刀就下去了。
“不過皇朝裡那麼好你怎麼想起來來這裡當城主了,按你們的辦事風格在皇朝中不是挺舒服的嗎?”
“夜城主不知道吧,這次皇家年會多了一個項目,因爲這個項目有不少的皇家成員都願意到外面當城主呢。”
“什麼項目?”
夜左之前就知道多了一個項目,但是具體至於是什麼他就不知道了。
“夜城主正是不關心皇朝裡的事啊,今年皇家年會當地的城主也必須參加的,而且會進行一場對決,排名第一的人會有非常豐厚的獎勵。”
任悠夢趴到夜左耳朵上說了幾個字,這幾個字弄得夜左竟然都有些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