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知道嗎?”夜左擡起頭,但他的身體卻在一瞬間消失,並且出現在了池七身後。
而池七現在正盤腿坐在地上,夜左在她身後的攻擊她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夜左並不會因爲之前和池七認識就手下留情,在夜左的眼中,池七一直實在利用自己。
隨着鐮刀的破空聲,池七的脖頸被輕易地切斷,沾滿鮮血的頭顱被高高地拋向空中,落在地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音。
不過在池七的頭顱落在地上的那一刻,池七的身體迅速燃燒起了黑色的火焰,這道火焰瞬間將池七的身體吞噬,而在角鬥場的另一邊,一團黑色的火焰從地下燃燒而起,並慢慢形成一個人的形狀。
“哎呀哎呀,左少還真是心急呢,不過如此這般偷襲一個弱女子是不是有失風度呢。”
池七的從那團黑色的火焰中走出,她的身上一點傷勢都沒有,剛剛的一切好像從未發生過。
“你這是使用的什麼功法?”夜左皺了皺眉頭,他沒能想到一個被切斷頭的人還能變得毫髮無損,這中間池七是不是用了什麼詭異的靈術,這個問題恐怕只有池七自己知道。
“左少不願意先回答奴家的問題嗎?”池七說着用手一指觀衆臺上的一羣人,在那羣人的身上立即燃燒起了黑色的火焰,這些火焰看似是不會輕易地滅掉,而且只要有人碰到這黑色的火焰,那人的身體就會迅速地燃燒起,“奴家只有這一個手段呢,不過這個招式對每個人都有用,包括咱們左少,還有,左少身後保護的那個女子。”
“你的意思是在威脅我?”夜左最不怕的就是別人威脅他,夜左的冷血完全可以無視一切人的生命,用別人生命來威脅夜左,對夜左來說根本無所謂。
“奴家只是想知道答案呢,畢竟荒野殿的這次活動並沒有邀請奴家,如果左少告訴了奴家真相,奴家說不定會離開皇朝呢。”池七打了一個響指,剛剛角鬥場人羣身上燃燒的黑色火焰便熄滅了。
夜左斟酌了一下,向烏鴉吩咐了幾句然後像池七剛剛一樣盤腿坐下了:“因爲這是我的信仰。”
“左少的信仰嗎?”池七看起來很有興趣,她挑了挑她那妖媚的眼角,饒有興趣地看着夜左。
“算是吧。”夜左嘆了一口氣,而這時烏鴉已經飛向了一個地方,“當時和剎地決鬥的時候我的確有能力用我們夜氏血脈之力和他對抗甚至逃走的,不過我不會把血脈之力用在那麼沒用的地方。”
“連自己的生命都不放在眼裡嗎?”
“這是一個血脈的榮耀的問題,只有在事關尊嚴和地位的決鬥中血脈我纔會使用血脈之力。”夜左一邊解釋,一邊從地上站起來,看樣子他的話已經結束了,接下來就該進入正題了。
“哎呀左少又要動手了嗎?不過左少沒有發現你們不可能將我殺死嗎,之前的事聶冉他們也給你說過了吧。”
池七的表情一直都很輕鬆,完全沒有把夜左放在眼裡。
“這是什麼能力?”
夜左試探性地問道,要說不死的能力,夜左只知道噬辰經可以讓自己擁有更多的心臟,不過這樣已經讓夜左付出了很沉重的代價,如果說真有不死型的靈術那麼又要付出怎樣的代價呢。
“嗯,我們荒野殿已經和皇朝翻臉了,那麼我們荒野殿的實力也該向你們展示一下了。”
池七舉起自己的手,在她手舉起的那一刻,皇城的上空有無數的烏雲向這裡涌來,天空中一道黑色的烏雲直接灌在了角鬥場的中央。
這一奇觀方圓千里內都看得清清楚楚,附近的各種魔獸都被一股莫名的威壓壓的趴在了地上。
在皇城外帝皇和荒野殿的所有成員都爲之一愣,如此大的場面除了那種東西出世,恐怕沒有別的東西能如此大的場面了吧。
“涅槃!”
池七大喊一聲,周圍所有的氣流全都流向了池七的身上,而池七的背後一隻中心符印被召喚了出來,緊接着在那枚中心符印的旁邊又生成了一圈中心符印。
當所有的中心符印都穩定以後,百餘個輔助符印全都爬上了池七身後的符印上,一隻直徑超過兩米的巨大符印被召喚了出來。
“太古符印?七大太古符印之一嗎?難道太古符印真的存在......”冰落的表情異常複雜,在她體內的上古符印受到了巨大的壓制力,根本召喚不出來了。
“得到太古符印就是得到了七分之一的世界嗎?涅槃符印象徵着......輪迴不死的能力......”夜左想起了那顆石碑上所記錄的文字,沒想到那幾乎不可能被人看到的太古符印今天居然真的被自己看到,“你是如何得到?”
“不好意思,這個問題剛剛奴家還沒有答應要回答左少呢。”池七說着丟給了夜左一個瓶子,然後她的身影瞬間燃燒起了黑色的火焰,“這是涅槃之火,是輪迴轉世時洗煉靈魂的不滅之火,這個火焰對冥界的人可是毀滅性的呢。”
夜左順手接過池七丟來的瓶子,而再次看向池七的時候池七的身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有地上還有一團燃燒的火焰。
“真的是太古符印嗎?”夜左有些不敢相信,那種傳說級的東西竟然真的會出現在自己面前。
“她現在在皇朝外,看樣子是要從背後襲擊皇家部隊了。”冰落在一旁小心地提醒了一句,她好像也沒有從剛剛的場面中醒過神來。
“我知道了。”夜左淡淡的說了一句,他知道池七剛剛的話是在提醒自己不要阻礙他們荒野殿的行動,但是夜左並不會放着皇朝不管的。
“那個夜左,還有一點,如果你以現在的這個姿態出去會被皇朝的人視爲敵人的...”冰落看着夜左那身象徵着冥帝身份的冥服,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