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左感受到這個符印的力量的時候,夜左發現這個九怒符印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好控制。這個符印之所以稱之爲九怒就是因爲這個符印可以強化一個人的力量,如果實力不夠的話可能只能發揮出百分之一的實力。
這個九怒符印對使用者來說分爲九個檔次,分爲一至九怒,每增加一個檔次下次的攻擊的力量就會由九怒符印加持而翻番出響應的倍數,而使用的次數也和檔次有關。就比如說使用三怒的能力和九怒的能力對抗,三怒的可以由符印的能力將攻擊的力量翻三倍並且可以持續三次攻擊,而九怒的能力是將力量翻九倍,可以維持九次攻擊!
相比之下每向前前進一個檔次,這個九怒符印的能力就發揮的越完全,不過讓夜左感到遺憾的是,自己的這個九怒符印因爲自己的一個失誤破損了一個符印,這樣一來這個九怒符印最多能發揮出八怒的力量,想達到九怒的話除非是要修復這一個符印。
不過這些就不是夜左現在擔心的了,夜左感覺以自己的能力能發揮到五怒的實力就已經很不錯了,要說完全發揮九怒的力量,那得等自己體內的帝王蟹的蠍毒解開了再說,自己可能還沒開到下一怒就直接毒發身亡。
“那個,離,這個地方是不是就是冥帝的冥殿?”
夜左的速度雖然不是很快,但是這個離的速度顯然比夜左更慢一點,夜左稍微用了點力氣就追上了他的步伐,而在夜左身後一直在默默看着夜左的烏鴉緊隨其後,等飛到夜左身旁的時候瞬間化爲了一道黑光,在夜左背後凝成一把鐮刀。
“呃,算是吧。”
離敷衍着答應了一聲,但是看他的樣子他好像很不希望夜左知道這裡就是冥帝的冥殿一樣。
對於離的這種態度,夜左也並沒有放在心上,離和默相比之下,默看起來交談起來更會說真話,自己問默關於冥殿的事的時候他已經說過不知道了,所以現在夜左問這個離這個問題只是爲了確定一下這裡到底是哪裡,至於更深的問題,夜左根本沒有打算繼續追問下去。
“真不知道冥帝大人看上了你哪一點,竟然帶你去那裡,要知道那個地方除了冥帝大人之外就再也沒人去過了,要不是冥帝大人之前和我說過去那裡的路,那麼大的冥殿我恐怕還真找不到在哪裡。”
離看着夜左,口中不停地抱怨着,他可能是有些看不起夜左的實力,畢竟在他眼中三夕聖元的實力頂多只是多出一手就直接殺死的存在,在他的眼中根本不值得一提,可是偏偏是這樣的一個“弱者”卻得到了冥帝的青睞。
要知道他離也是一名強者,雖然冥帝手下的跟隨者也不少,但是冥帝偏偏沒有從那羣人中選出傳承噬辰經的人,二十萬年過去了,沒想到傳承這一功法的人竟然還是一個“孩子”。
“你剛剛明明都走出去那麼遠了爲什麼又回來了?”夜左稍微用了些力氣便跑到了離的前面。
“你還要謝謝你身後的那個烏鴉吧,剛剛我明明都快要走到那裡了,沒想到你身後的烏鴉飛過來硬要把我拉回去,我覺得可能出事了便趕了回來,沒想到你小子還真的快不行了。嘖嘖,帝王蠍的蠍毒可不是說着玩的,你體內的蠍毒至少是帝王蠍平時注射的十倍的量!沒有被帝王蠍的蠍毒直接溶解掉就算你幸運的了。”
“你也知道帝王蠍嗎?”
夜左轉身看着離,他忽然發現離正一臉嘲諷的地看着自己,夜左看到離這幅表情看着自己,瞬間失去了繼續問下去的慾望。
“小娃娃,帝王蠍雖然是你們人界的東西,但是我們冥界的人都知道這個東西。帝王蠍的蠍毒是順着靈氣而蔓延的,這種毒卻非常懼怕冥氣,不少冥界的人都會把帝王蠍的蠍毒注射在自己的體內,當和別人打鬥的時候即使是兩敗俱傷了,對方只要沾到冥界的人一絲的血,那個人就會毒發身亡。因爲帝王蠍的數量畢竟有限,冥界通過各種渠道大量地獲取帝王蠍,所以現在在人界帝王蠍幾乎是滅絕了。不過讓我略微感到吃驚的是,你所遇到的那個帝王蠍只少是玄靈境的實力,算算年齡差不多都有五千多歲了吧,他的蠍毒即使是冥界的人都得謹慎地使用,沒想到在你體內居然全是這種毒!”
離在身後喋喋不休地說道,他的語氣聽起來雖然對這個蠍毒無所謂,但是他覺得夜左的生命不會太長了。雖然噬辰經似乎有着讓人幾次不死的能力,但是以夜左現在的實力,想達到那種境界好像還差很遠。
“有沒有方法解開這個毒,剛剛的蠍毒已經擴散到我的內臟裡了,看你體內的冥氣好像還沒有我多,你是怎麼壓制住這個蠍毒的?”
夜左放慢了點腳步,畢竟這地方夜左並不熟悉,剛剛默點過燈的路已經快要走完了,看着周圍還是那麼多的分叉路口,夜左知道自己還是得跟在離的後面走。
“我用我體內的蠍毒做了一個引子,不過這個壓制只是暫時的,在你體內的蠍毒都是被壓制在經脈的下面,並不能完全壓制在一個地方,也就是說你現在體內到處都是蠍毒,不過只是不會毒發罷了。”
“原來你體內也有蠍毒啊。”
夜左笑了笑,怪不得離把這個蠍毒看的那麼輕,即使是符印和夜左之間,他還是選擇先補救符印。蠍毒對他們冥界的人來說算不了什麼,但是離沒有想到的是,他遇到的這個修煉噬辰經的人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
“在冥界聖元境之上的人體內幾乎都有蠍毒,不過即使實力到我這樣的人,體內的蠍毒都沒有你體內十分之一的蠍毒多。對了,你體內的蠍毒是怎麼來的,帝王蠍在你們人界應該早就滅絕了吧,玄靈境的帝王蠍,那麼多年肯定會被人發現的,只要被人發現,他們的命運就只能是等待別人捕捉了。難道是你無意中被隱藏的帝王蠍偷襲了,以你聖元鏡的實力,對付一個玄靈境的帝王蠍還是綽綽有餘的吧。”
離在夜左前邊絮絮叨叨地說着,完全沒有給夜左插口的機會。夜左覺得這個離和默完全就是兩個相反的性格,一個是什麼都害怕,什麼都不敢做的默。一個是絮絮叨叨說個沒完,擁有着至尊實力的離。
“之前發生了點事,然後被人用隨身攜帶的帝王蠍給蟄傷了。”夜左草草地解釋道,他知道自己說出自己和妖皇的手下的各種事情這個離也不會明白的,畢竟冥帝存在於這個世界的時候,那時候的妖皇還是冰落,現在妖界的人,這個離恐怕認識的很少。
兩人的世界觀相差了一萬年,夜左覺得自己和他解釋太多就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
“你說說是赤紅之目?”
離忽然想起了什麼,聽着夜左的描述,他的腦海中一個人的身影浮現了出來。
不過儘管離說出了一個名字,夜左也不可能知道那個人是誰。
“是現在妖皇的一個手下,和妖界有點小過節而已。”
“冰落的手下?那肯定是赤紅之目無疑了。”
離看樣子已經確定了那個人是誰,不過夜左卻搖了搖頭。
“那個人好像叫剎地,擁有着一個遠古符印,並不是你說的那個赤紅之目。還有現在的妖皇已經不是冰落了。你說的事還在萬年前,在你們冥界已經是十萬年前的事了,現在的妖皇還不知道是誰,他只是派來了一個他的部下想來殺我,不過被我用了點手段騙走了,不幸的是我還是中了這個蠍毒。”
“呵呵,原來是這樣啊。”離笑了笑,“想當年冰落可是點手之間就會召喚出一堆冰霜士兵,我還以爲她會永遠地成爲妖界的妖皇呢,沒想到她最終還是被人打敗了。”
離話說完便嘆了一口氣。
夜左默默地點了點頭:“不過冰落現在還沒有死,她只是被人封印起來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她現在應該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恢復實力吧。”
夜左的話雖然聽起來對冰落那邊的情況很放心,但是夜左這段時間每當想起冰落的時候,夜左的心中就隱隱地有些不安,他總覺得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自己卻對外面的事一無所知。
“當年她和冥帝大人的關係也很要好啊。”
離淺淺地說了一句,這句話卻引起了夜左的注意,夜左剛想問起些什麼,但是離忽然一句話讓夜左把剛到嘴邊的問題收了回去。
“注意,前面就快要到了,那個傢伙可能不好對付。”
離說着把自身的氣息全都暴露了出來,這時夜左才發現這個離竟然有着二夕至尊巔峰 的實力,這般的實力只是冥帝的一個看管藏書閣的人。
夜左不免感覺到一絲嘲諷的意味,不過當夜左再次看看周圍的景象的時候,夜左瞬間愣住了,因爲在夜左眼前,正是自己第五門後面的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