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20米月事在身
冷凝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他伸手攬住懷中的溫香軟玉,勾起脣角,“朕記得,雪兒可是很少來朕的龍吟宮,今兒個這麼晚了,雪兒找朕有事吧?”
雪兒一怔,她是因爲剛剛聽說西陵絕留在北國跟蹤西陵殤的人來宮裡彙報情況了,所以按捺不住心裡的急切,就來龍吟宮了,沒想到這隻老狐狸還真看出她有事前來。懶
從他的懷裡擡起頭來,她有幾絲不悅,微微鼓起腮幫子,“每日夜裡皇上都會去芳華殿,今夜雪兒左等右等,都那麼晚了,還不見皇上的身影,所以按捺不住,就來龍吟宮了。”
“是嗎?哈哈.......”西陵絕愉悅地笑了起來,擡手在她鼓起的腮幫子處捏了一把,“歷代皇上的妃子侍奉皇上都不能留在龍吟宮過一整夜的,要不,今夜朕就破這個例,讓你成爲這第一人?”
雪兒終於放下撅起的嘴,嬌嗔地白了他一眼,“我纔不要呢!明日朝堂上,衆大臣又得說我是魅惑帝王的禍害了。”
“哼!朕看誰敢說?除非頭上的烏紗帽不想戴了,走陪朕沐浴去先!”說着,就不管不顧地擁着雪兒往偏殿那邊的華清池而去。
“皇上,雪兒已經沐浴過了!”雪兒扭捏着。
“那就再陪朕一次!”
“可是,皇上,這邊沒有雪兒的衣衫!”蟲
“那就穿朕的!”
雪兒還想要說什麼,就已經被擁進了華清池屏風的裡面。
“皇上,請原諒雪兒今日真的不能與皇上一起沐浴,那個……雪兒有月事在身,恐髒了這華清池的溫泉水。”
“月事?”西陵絕一愣,看了她片刻,“好吧,那雪兒就陪在朕旁邊,等會兒給朕按摩按摩!”
“雪兒遵旨!”
垂眸頷首地立在池邊的玉石地面上,她新潮難平。
這是她第二次來這個華清池。
第一次她是直闖進來的,清晰的就像昨日才發生的事一樣,當時西陵殤就靠在池壁邊上,疲憊地闔着雙眼,她記得她給他按摩,她記得他一絲不掛地從水裡面出來,甚至還記得他剛勁有力的肌肉、光滑刀刻的線條,以及男性健碩凸起的某處,當然也還記得,他封她貴妃、賜她宮殿,最後還問她到底想要什麼。
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一幅幅山水硃砂畫的屏風依舊,華清池依舊,甚至連有兩個守在外面的宮女都沒有換,可池中坐着的卻是已經變成了另一個男人。
西陵殤,你在哪裡?可否平安?
你可知道,在這座儼如墳墓的深宮裡面,有個雪兒如同失了靈魂的木偶一般,只期待有一日,你能歸來,將雪兒的魂魄一併帶回來?
西陵絕一連喊了三聲,雪兒才反應過來,連忙收起心事跑過去,蹲下.身子,輕柔地給他按摩着太陽穴和雙肩。
“方纔雪兒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西陵絕閉着眼睛,語氣明顯地不悅。
雪兒一怔,腦子速飛轉,只片刻便發生一聲輕嘆,傷感地說道,“皇上,雪兒方纔在想,怎麼這個月的月事又來了呢?雪兒辜負了皇上的一片寵愛,獨享聖寵,卻沒能爲皇上開枝散葉,雪兒無顏面對皇上!”邊說,按在西陵絕身上的雙手還忍不住顫抖。
西陵絕緩緩睜開眼睛,他原本就準備跟她說這事,沒想到這個女人倒是有自知之明先提了,他和她幾乎夜夜交.歡,還那麼多的補藥往華芳殿送,爲何就不見她的肚子有動靜呢?
“明日讓太醫給雪兒瞧瞧吧!”
“嗯”雪兒應着,眸子裡神色變了又變,她當然不會讓他知道,不能懷孕是因爲每次交.歡之後,她都偷偷服用避子藥。
她怎麼可能允許自己去懷上這個男人的孽種。
“皇上,聽說離皇宮不遠的娘娘廟求子很靈的,明日雪兒想去拜拜。”
“嗯,想去就去吧!明日朕派些人陪你去!”
“皇上”雪兒一聲嬌嗔,手下的動作停下,圈起他的脖子,“皇上難道想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雪兒不會生孩子,要去廟裡求佛啊?”
“那雪兒想…….”
“雪兒明日一個人去,只要穿着便裝就是,而且皇上也知道,雪兒是會功夫的,不會有事的。好不好?皇上,好不好嘛?”雪兒箍着他的脖子,一陣撒嬌地輕晃。
“好,好,好,都依你!”西陵絕抓住她的皓腕,邪肆一笑,“那今夜就得都聽朕的!”
說着,就順手一拉,就將雪兒拉進了池中。
“啊!”雪兒尖叫一聲,濺起一陣巨大的水花,“皇上,雪兒......”
她還沒說完,西陵絕已經又雙手將她撈起,抱着她走上石階,將她平放在池邊的玉石地面上,赤.裸的身子就想壓了過來。
雪兒一驚,臉色發白,“皇上,皇上,今夜雪兒身上有月事!”
西陵絕勾着脣角,邪邪地笑着,眸光落在她急速起伏的胸口上,她已經渾身溼透,薄薄的衣衫緊緊貼在身上,玲瓏的曲線盡顯,還依稀能看到裡面瑩白的肌膚。
他喉頭滾動了一下,伸手開始挑解着她的衣衫,“雪兒,你難道不認爲,這樣更刺激嗎?”
“皇上……”美眸中有水花在晃,她祈求地看着他。
她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我見猶憐的樣子對於一個已經處在情.欲邊緣的男人卻是一種更深的誘.惑。
大手迫不及待地撕掉她的衣衫,他俯身壓了過去。
雪兒睜着眸子,望着溫泉池上空氤氳繚繞的熱氣,眸中也薄霧一片。
這個變.態的男人,她遲早要將他碎屍萬段,咬着牙,忍受着下.身那一下一下貫穿身體的撞擊,她清晰地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自腿心之間流了出來。
驟然,屋頂琉璃瓦的上面若隱若現地出現了一張臉,一張蒙着黑布、只露出一雙眸子的臉。
而屋頂的那雙眸子在看到他們這一幕的時候,眸中似乎也滿滿都是難以置信。
她呼吸一滯,那雙黑眸如此熟悉,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就連夢裡都出現過千百遍。
西陵殤!
她覺得自己簡直就要瘋了,她怎麼可以讓他看到自己在另一男人身下承.歡?呼吸瞬間被奪走,她張着嘴,驚恐地睜着眸子,痛苦地喘息着。
西陵絕卻以爲她的表現是因爲被自己撩.撥得動了情,眸色一暗,更是瘋狂地撞擊了起來。
睫毛顫抖了兩下,雪兒再擡眼望向屋頂那塊透明的琉璃瓦,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難道是自己看花了眼?
希望是自己看花了眼!
身下的掠奪還在繼續,直到外面一陣混亂聲傳來,“有刺客,抓刺客!”
西陵絕蹙眉,速地從她的身體內抽離,撿起邊上的衣衫披在身上,取下掛在屏風上的佩劍,就步走了出去。
他是個多疑的男人,也是個謹慎的男人,所以不論幹什麼、在哪裡都會隨身帶着佩劍。
雪兒赤.裸.裸地躺在池邊玉石地面上,一動不動,只覺得渾身沒有一絲力氣,身下更像是受過重傷一般,刺痛、灼燒。
不知過了多久,她從緩緩坐起身來,看着兩腿之間的玉石上一灘鮮紅,她苦笑出了眼淚,將溼漉漉的衣衫穿在身上,雙手顫抖着,半天才將腰間的錦帶繫上。
驟然,她瞳孔一縮,想到了什麼。
剛纔有人喊抓刺客?
剛纔她看到了西陵殤在上面?
啊?
她一驚,臉色更加煞白,不會那個刺客就是西陵殤吧?
我的天,她連忙站起身子,顧不得腿心處撕.裂的疼痛,躋起邊上的軟履就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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